第三十九章:最後一戰!(1/4)

“孩兒們!聯盟的支援已經前往去封閉時空裂縫了。也到了我們反擊的時候了!”北冰王出現在城頭,今日的北冰王褪去了錦衣華服,換上了一身戰甲,手提一跟法杖,聲音不大,卻能傳遍全城。

“戰!戰!戰!”被魔族壓製了這麽長時間,甚至連北冰九城都丟了七座,北冰部落有一個算一個,隻要是有戰鬥力的,全部都拿起了武器。

“開城門!”北冰王一揮法杖:“殺!”

“噶啦啦啦啦!”鐵鏈之聲響起,北冰皇城城門大開。

首先衝出來的是“騎士”這些人和特殊的術獸簽訂了契約,或者是從小培養,或者是由召喚師幫助。北冰部落的騎兵雖然沒有記載之中那種所有人統一訓練,所有人的契約術獸完全一樣,那種騎兵戰團一出,一波衝擊就能擊破敵軍。但是北冰部落的騎士們契約的都是冰屬性的術獸,也是能形成一股冰勢,任何屬性強到一定程度都會由量變引起質變。當然,也是有利有弊,雖然沒有記載中騎兵的軍勢衝擊之法,但是各自為戰的同時又有配合,戰鬥力更加靈活。

在“騎士”後邊就是戰士和法師以及各自形成的小隊,當然最標準的就是在聯盟中登記的小隊。

不過戰爭卻並沒有那麽容易就會結束掉,雖然開始了反攻,可是畢竟人還是不如魔族的,雖然在個體戰鬥力和戰鬥智慧上能夠完壓魔族,可是那龐大的數量遠遠超過人族。魔族畢竟是為了戰鬥而生的種族。隻要有母獸的存在,低階魔族幾乎是源源不斷地被製造起來。

人類雖然人口基數也不小,但是真正能形成戰鬥力的畢竟隻有那麽一部分,戰爭之中的損耗,又遠遠比產生的速度快。

以這次的戰爭為例,每次攻城所消耗的低級魔族的生命兩三天就能補充完畢。然而死去一個人類戰士,別說兩三天了,二三十年才能補充上來。

而隨著與魔族的戰鬥的時間變長,穀梁子默對魔族的了解也漸漸增強,比如魔族本土釰坌島是不能種植糧食的,同樣魔族本身是不必進食的,因此低階魔族的壽命也很短。當然,到達八階以上的魔族也會有享受的欲望,因此會掠奪人族的糧食,奢侈品等等。

當然,有些魔族也會吃同類延長壽命,因此每次發生戰爭之後,火屬性的術法師都會燒掉死掉的魔族的屍體,一個是防止產生瘟疫,一個是為了不讓魔族搶走當成食物。

守城戰和外出正麵戰鬥的差距是很大的。守城之時,雷石滾木等等都能派上用場,又有城牆作為天險,無論是戰士和術法師都能以逸待勞,快要沒有術力時也可以下戰線去恢複。

雖然在剛剛外出戰鬥的時候有些不適應,但是一兩天之後,所有人也都適應了。

戰爭足足持續了四天·····

“吼!”一隻五階魔獸發出一聲慘嚎,被穀梁子默斬於劍下。

“呼··哈··”幾乎四天不眠不休的戰鬥,即使是穀梁子默的體力也撐不住,隊伍中大多數人都已經休息過了,穀梁子默自然也休息過,你說要睡覺,自然是不可能睡的著的。無論是外邊的喊殺聲,還是擔心隨時被偷襲而死,心裏的弦都繃著,不敢放鬆下來。

四天的時間,其實從第三天開始魔族的後續部隊就已經完全斷掉了,又足足殺了一整天才清理掉整個魔族的正麵部隊,僅剩一些零零散散的魔族在被圍剿,而此時的穀梁子默就是追到了一處鬆林之中,與隊友拉開了一些距離。

本身放鬆下來的突然心中一抽,穀梁子默強行扭轉身形,左腿為軸,右腿用力一蹬,原地轉了起來。

“呲!”一聲好似利器劃過破布的聲音響起,穀梁子默右臂還是被劃中了,在右肘部位劃開了一道十餘厘米的傷口,血肉外翻,傷口深可見骨。不過幸好,這個地方並沒有血管,沒有造成大出血。

不過即使是右臂被劃到,穀梁子默卻沒有感覺到什麽疼痛,因為他已經全神貫注的去閃避對方的攻擊,與此同時,右手中提著的七殺不但沒有丟下反而抓得更緊了。穀梁子默很清楚,無論是什麽東西偷襲自己,此時丟下武器隻有死路一條。

穀梁子默退後兩步讓出剛才感覺到對方的攻擊範圍,定睛一看,竟然是···

“王恒!”其實穀梁子默是很驚訝,不清楚為什麽王恒會出現在這裏。

其實也是正常的,王恒攜帶王衡逃離一土城,自然就直接加入了神能門,而作為大陸上的頂級勢力,神能門自然是有支援派過來的。隻是穀梁子默怎麽也想不到,來的竟然是王恒。

“哼!小子,你滅了我王家,怎麽可能這麽放過你。”王恒一甩手中太刀上的血液,說道:“為了能殺掉你,等了這麽長時間,你也不算死得冤枉了。”

話音剛落,王恒身上術環就展現了出來,六環。顯然,為了不讓穀梁子默有所警惕,王恒並沒有直接展現術環發動攻擊。

穀梁子默把七殺換到左手上,身上術環一震,擺出了一個守勢,自己雖然和隊友脫節,但是隻要能成撐住幾分鍾時間,自己的隊友肯定能跟得上來。

王恒的攻擊,攻擊速度雖然快,但是威力不足,無論是十字亂斬還是狗頭衝,都不能將穀梁子默直接擊潰。

“別拖了,快解決了他,等聯盟的人來了就壞了。”從樹後突然繞出一個人,一身通體青衣,左袖上繡有碎金流雲花紋,腰間挎著一柄細劍,上同樣紋著碎金流雲花紋。

正是司徒青衫,司徒青衫抬手抽出寶劍,可謂是劍如秋霜,刃似冷風。林間照下來的一絲陽光照在劍刃上反射出來的光茫照在穀梁子默身上,反而帶來一股透骨的涼意。

穀梁子默心微微下沉,一個人還能抵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