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係統？係統！
“啊啊啊！！”靳楠雙手下意識舞動前撐，發出了淒慘的驚呼聲。媽蛋，自己怎麽這麽倒黴？被女友綠、被情侶虐，現在竟然還要被叉！
雙手舞動了十餘秒，卻沒有傳來觸地的感覺，靳楠心裏產生了疑惑。四樓離地十米，雖然他成績不行，但是重力加速度計算公式還是知道的，初步計算了一下，墜到地麵隻需要一秒多，怎麽十多秒了還沒到底？
慢慢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有些蒼白，旁邊的電風扇在有氣無力地吱扭轉著，為宿舍帶來了一絲的涼意。
微微起身，靳楠背後劇痛傳來，他看了眼周圍，自己此刻是躺在了宿舍的床鋪上，而宿舍內其他人卻都沒在宿舍，不知道是去了哪裏。擺動了一下上身，背後疼痛舒緩了一些，靳楠長呼了一口氣，側身躺了下來，準備繼續眯眼休息一會。
“檢測到宿主精神波動增強，天道農場係統開始綁定，1％……5％……15％……25％……”
“綁定完成，檢測宿主語言環境，開始初始化係統語言模塊，5％……25％……45％……75％……”
“語言模塊加載完成，提取宿主記憶，提取完成！”
“宿主你好，我是你的係統助手天道，你可在意識中呼喚‘天道’，直接與本助手進行溝通。”
此時，一個光球出現在靳楠的腦海裏，通體發出乳白色的光芒，讓靳楠感覺溫暖卻又不刺眼。
“別的先不說，剛才提取記憶的時候，瞬間完成是什麽鬼啊？”雖然光球突兀出現，讓靳楠感覺到不可思議，但提取記憶的瞬間完成，更讓靳楠感覺到有被冒犯到！
“雖然提取時間較短，但本係統已經充分獲取了宿主的記憶與世界觀，現在本係統已能夠和宿主進行無障礙溝通，”腦海中的光球—天道，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來自靳楠的怒氣和怨念，毫無情緒地回複道。
“你這個家夥，”靳楠明白了，眼前的家夥雖然吸收了自己的記憶，但隻是一個沒有情緒的係統助手，並不能情緒化地回答自己這個問題，但真的好氣哦，“算了，你這家夥，什麽來曆？”
“本係統是來自本源世界，即你概念中的的洪荒世界。天衍四九、人遁其一，遁去的一附著在造化玉碟碎片上崩碎到了這個洪荒下屬編號3298的普通世界。本係統就是這個造化玉碟碎片的器靈。”
“那介紹一下，你有什麽功能吧？”靳楠突然開始期待這個係統能夠帶給自己什麽驚喜。獲得隨身係統，這種金手指不是男主角才有的待遇嘛！
“本係統為天道農場係統，可以吸收生物的靈魂，轉變為農場生物，宿主可安排它們進行種植、開墾、砍伐等活動獲取對應的資源，同時資源可以召喚到現實世界。”
“怎麽別人獲取金手指，都是大殺四方，又是戰神附體又是神器屠龍寶刀的，到我這兒就變成了養成遊戲？獲取金手指，這不應該是男主角的待遇嗎？”
“本係統提醒宿主，放棄不切實際的空想。如果宿主覺得本係統不實用，本係統可自行卸載，請確認是否卸載？
“卸載會不會對我產生什麽影響？”靳楠覺得別人玩即時競技，自己卻玩農場養成，這顯然不是一個遊戲畫風，自己這個天道農場係統簡直low到不行。
“並不會有多大影響，宿主隻會腦死亡，身體卻還活著。較大概率出現流口水，全身癱瘓，大小便失禁……等情況，但宿主不需要擔心，隻需要找個人伺候，宿主的身體還是可以安然度過下半生。”
“好了好了，我認了，這也太慘了～”靳楠被係統毫無情緒的話嚇到了，趕緊求饒，“怎麽打開麵板？讓我看看你有什麽功能吧。”
“請宿主打開手機，鑒於宿主前期精神力較弱，無法主動在意識中查看農場係統，本係統已經綁定至宿主的手機，宿主打開手機界麵即可發現農場入口”，天道助手依然不帶絲毫情緒，但話語中卻滿是“你這個鶸”的鄙視感。
提到手機，靳楠突然想起自己掉下樓時，XR手機也摔了出去。他趕緊在**找起自己的手機，一番查驗，手機的外殼和屏幕上並沒有產生裂痕，他那顆懸著的心才放鬆下來。
“要是手機丟了或被別人搶走，你會不會也被奪走？”靳楠猛然想起這個問題，手機這個東西太脆弱了，稍微的擠壓都可能損壞。
“並不會，”天道助手的回複讓靳楠放下心，“係統與宿主手機融合後，手機已經變成了不可損壞，不可丟棄。即時宿主把手機丟失，心中默念也可以把手機召回，隻是要根據距離遠近耗時等待手機自行飛回。”
“臥槽，手機版喵喵錘？”靳楠聽到這個回複簡直要高興地跳起來。係統雖然沒什麽用，但是不可損壞，呼喚回歸，自己完全可以把它當遠程武器！
“我得給它取個名字，叫什麽好呢？”靳楠對於自己的喵喵錘很是喜愛，喜滋滋的開始想名字，手裏把玩著手機，目光突然被手機殼上的圖片吸引。那是某熱門遊戲裏狄仁傑的判官造型，正向前方丟出陰陽令牌，兩行大字映入他的眼簾--陰陽有序，天道無情！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靳楠想了想墜落前的天幕和自己這一場造化，“就叫它陰陽吧！”
“已修改宿主裝備名稱，請宿主盡快查看農場係統！”
靳楠這才點亮了自己的手機，隻見手機屏幕主頁上增加了一個天道農場的APP，想來就是係統說到的農場入口。
點擊進入後，展現到靳楠眼前的，是一個QQ農場風格的界麵。一片空曠的空地上，隻有一座茅草屋，矗立在空地的正中間，茅草屋坐北朝南，門口兩個大字的匾額—府衙！
下方的建築欄，五個基礎建築圖標正處在置灰狀態，分別是民居，農田，獸欄，森林，濕地。靳楠好奇地點擊了其中一個，結果彈出提示“不滿足激活條件”，“這是什麽鬼？什麽條件才能觸發？”
“暫未滿足建設條件，更多信息請提升等級。”
“那你剛才說了那麽多功能，現在有哪些能用？”靳楠對天道的回複相當無語。
“目前隻能夠吸收生物靈魂，”此時的天道助手已經從靳楠的腦海中轉移到了農場的府衙內，“本助手將在府衙中，傳達宿主的意誌，控製農場生物進行宿主安排的工作。”
“我說，你可以換個形象麽？”看著屏幕上府衙內一顆光球懸空照射，靳楠感覺到一絲侵權的味道，“總感覺你這個形象，有故意蹭別人家熱度的嫌疑，你是助手，不是主神啊！”
“請宿主設定形象”，顯然助手並不能理解靳楠關於它這個形象的吐槽，但卻依舊接受了更換形象的命令。
“早就想好了，就決定是你了！包拯，包大人！”靳楠在剛才看見府衙匾額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位青天大老爺。
“解析宿主記憶，獲取包拯形象中……”
“獲取失敗，原因：麵部打光不足！提高宿主記憶畫麵中曝光度……獲取失敗，原因：麵部打光不足…… 提高宿主記憶畫麵中曝光度……”
眼前的天道在形成了整體形象後，臉部卻尚未成型，幾番變化之後，隻有一個月牙出現在額頭，臉部卻隻有一團模糊。又過了許久，臉部出現了線條狀的眼睛和嘴巴，整張臉與暗殺教室裏的某老師有幾分相似。
“喂喂喂，臉實在分辨不出來就一片混沌就行啦，你再變我們真就侵權了啊喂！”靳楠眼看自己馬上就要被跨位麵查水表，連忙出聲阻止了天道助手繼續變化。
看著眼前的包大人的形象最終定格成一身官服，額帶月牙，麵部混沌的形象，雖然讓人覺得比較怪異，但也算還能接受。
“有新手福利麽？”靳楠這麽多年來看過幾百本係統流小說，主角獲取金手指後，肯定是有開局福利的。
“有的，”本來空無一物的茅草屋裏，突然出現一道轉輪，助手麵部的混沌星雲轉了轉，“請宿主開啟十連抽。”
看著屏幕上的開始按鈕，靳楠抱著激動的心情點了下去，結果轉輪瞬間消失，府衙地麵上出現了三樣物品。
“恭喜宿主獲得定龍石*1”
“恭喜宿主獲得召喚體驗券*1”
“恭喜宿主獲得神秘卷軸（功能暫未開放）*1”
“我說，你也太敷衍了吧！五毛特效也比你這做的好吧，這遊戲簡直木得一點體驗感啊！”看到轉輪連轉都懶得轉直接消失的畫麵，靳楠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個轉動特效都懶得做，這到底什麽垃圾遊戲啊！
不過遊戲界麵上的三樣東西，看著感覺還不錯，尤其是定龍石，很高端的樣子。靳楠總算是提起了一絲興趣，“這三樣東西怎麽用啊？”
“定龍石，由天道農場出產，可在龍脈節點上建立安全區，怪物不會主動攻擊安全區。首顆可在宿主指定位置建立，其餘需要建立在相應的龍脈節點上。”
“召喚體驗券，宿主可召喚農場生物進行戰鬥，目前未滿足召喚條件。”
“神秘卷軸，權限不足，請宿主升級解鎖更多功能。”
“那就先把第一樣給我……”話還沒說完，靳楠就感覺到自己被劇烈地搖晃了起來，扭頭往下看去，自己的兄弟胡浩正一臉驚喜地看著自己，他從上鋪爬了下去，和胡浩站在一起。
“楠哥，昨天你到底怎麽了，怎麽突然就從樓上翻下去了，你可嚇死我們了！”昨天胡浩在宿舍等著靳楠出去吃自助烤肉，結果靳楠回來後麵沉似水、一言不發，隻是在陽台上往下不斷張望，這讓前天看到唐糖和會長勾搭的胡浩頓感大事不妙。
果然沒過一會兒，胡浩看到靳楠似乎在和某人打了個電話，然後翻身跳下了四樓！胡浩衣服都沒顧上穿，隻穿著**便衝下來四樓，發現靳楠摔在草堆之上，當時幾把草叉距離他的身體僅僅幾厘米遠。
昏迷中的靳楠手裏依然死死地護住手機，手機話筒裏不斷傳來一個焦急的女聲，“喂，兒子？怎麽了，你說話啊？”
胡浩聽出是靳楠媽媽的聲音，就湊上去應付了幾句，說靳楠有點急事，沒來得及掛電話就跑出去了。敷衍過了靳楠媽媽，他就在眾人怪異的目光中將靳楠背上了四樓宿舍。當晚在校園的論壇裏，“天幕突然漆黑是否末日來臨”與“十五號樓裸男樓下撿屍”被大家熱烈的討論，兩人的照片也廣為流傳。
聽到胡浩關於自己摔下去如何回到宿舍的解釋，靳楠趕緊查看自己的手機。隻見微信裏老媽發給自己的信息足有幾十個，打開逐一聽了一下，都是詢問自己怎麽回事，怎麽突然掛了電話之類的。
靳楠按了按微信的發送語音，可是信息卻半天發送不出去，難道欠費了？靳楠心裏這麽想到。
嚐試直接打電話過去，電話卻接通了，媽媽疲憊的聲音傳來，“小楠啊，你可急死媽了，你昨天怎麽回事啊？”
聽到媽媽擔心的話語，靳楠還是感動的。不過卻也沒把自己墜樓的情況如實相告，“哦，沒事，媽，昨天導員讓我過去，這不，忙活了大半天，回來直接睡了，剛才醒，讓您擔心了！”
“哎喲，你沒事媽就放心了，”電話另一邊的媽媽顯然是鬆了一口氣，她頓了頓，像是組織了一下語言，“小楠啊，你可得注意啊，昨天咱們村這天忽的就黑了，把我們都嚇壞了，你那天黑了沒啊？”
“天也黑了，不過廣播說是大氣變化，應該沒問題，你不要擔心，”靳楠不想讓媽媽為自己擔心，趕緊拿昨天從秦大爺那聽到的廣播內容安慰媽媽。
“不是，你聽我說，”媽媽的語氣顯出了一絲急躁，昨天我不是跟你說咱們家的雞窩鐵絲被咬開了麽，你猜怎麽著？我和你爸昨晚天黑就貓在雞窩不遠處的小屋裏，結果到了半夜來的不是黃鼠狼，是老鼠！十幾隻大老鼠！個個都有小豬崽兒那麽大，凶得狠嘞，把雞全都給咬死了！把你爸和我心疼的喲！”媽媽在電話另一頭唉聲歎氣地說。
“你和我爸沒事吧？你們可別犯傻啊，衝出去你們可不一定是老鼠的對手！”靳楠這邊已經焦急的不行，昨天的黑夜降臨，肯定不隻是簡單的天氣變化，老鼠能漲到小豬崽子那麽大，乖乖，怕不是變異了吧。
“我倆是心疼但是沒敢衝出去，三十幾隻雞啊，被這群老鼠一次性都咬死吃了。那牙齒咬碎雞骨頭的聲音，我現在想想都渾身發顫，我和你爸就在小屋裏帶了一宿，愣是沒敢動彈啊！”媽媽的聲音裏傳出了疲憊，昨晚的驚嚇讓她的身心疲憊，“等會我也去睡一覺了，太累了，知道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嗯嗯，媽，我沒事，你們先休息吧，好，再見！”掛斷了電話，靳楠卻沒放下心來，村裏出現了巨大化的鼠群，爸媽的安危根本無法保證！突然他想到了剛才抽到的三樣物品。
“天道！”
“我在！”
“你剛才說定龍石可以建立安全區？”
“是的，宿主。首顆定龍石可在宿主指定位置建立安全區，建立後不可移動，且與宿主血脈綁定。”
“那幫我綁定在這個位置”，靳楠從手機上打開高德地圖，搜索了老家的位置，圈定了自己家房子的位置，“以這個點為中心，投送定龍石。”
“好的宿主，即將投送定龍石，開始吸取宿主能量……”
“先等……”話還沒說完，靳楠就感覺渾身一軟跌坐在地上，渾身酸痛無力就像當年少不更事一小時六次的青春。
“投送成功！”腦海中傳來係統提示音。
身邊的胡浩看到靳楠竟然突然間倒了下去，連忙過去攙扶他起來做到下鋪自己的位置，看到靳楠滿臉虛汗、一臉虛脫的模樣，連忙問道，“楠哥你怎麽了？”
“我沒事，我躺一會就好了”，靳楠緊閉著雙眼，此刻腦子裏一片眩暈，隻想閉著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胡浩看著他確實隻是有點虛弱，幫他蓋上了被子，爬上了上鋪靳楠的床位，也開始睡了起來。這一宿他時不時起來照顧靳楠，確實是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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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清晨八點，太陽依然未升起，天空隻是放出了蒙蒙的青光，給了大地一絲的光亮。
宿舍樓外突然傳出了一聲悠長的狼嚎，伴隨著狼嚎開始的，是女生的哭喊和男生的哀嚎。胡浩從**翻身而起，快速從上鋪爬下走到陽台向下張望。
此時寧靜的校園早已成了血腥的末日！變異貓狗在撕咬著早起晨練吃飯的學生，校園原本整潔的柏油馬路上，已經滿是殘骸和鮮血！
“快快快！！！把宿舍門關上，不要讓它們衝進來！”樓下傳來了男生大聲指揮的呼喊，雖然宿舍樓外還有一些存活的同學在向宿舍樓奔逃，但樓內的人顯然已經顧不上他們，自己的命肯定比別人的命更重要！！
“求求你們，快讓我進去，我不想死！我……”宿舍門口不斷傳來夾雜著哭泣的呼救聲，慢慢地變成了絕望的咒罵，然後聲音戛然而止。體型巨大化的變異獸此時已經餓紅了眼睛，體型的巨大化導致它們極度缺乏能量，它們需要補充營養來滿足進化的能量需要，而在外的人類，是它們最好的目標！
“啊！！！快把窗戶關上，有一隻從窗戶跳進來了！！快救我！打死它，啊！！！”二樓傳來一聲淒慘的呼聲，有人被饑餓的變異貓襲擊了。伴隨著呼叫聲不斷降低，一條鮮活的生命逐漸失去熱量，淪為猙獰野獸的口糧。
“楠哥，快醒醒！別他媽睡了！死人啦！”胡浩拚命搖晃著靳楠的肩膀，試圖把他從沉睡中弄醒。
“醒了醒了”睡了一個多小時，靳楠已經恢複了一部分氣力，顯然年輕還是有資本的，恢複能力跟得上，“臥槽，什麽聲音，怎麽這麽淒慘？”
聽到了樓下的慘叫，靳楠也湊到了四樓陽台往下張望，樓下殘缺不全的屍體，讓靳楠吐了出來，“浩子，快把門封上！”
不需要靳楠的提醒，胡浩在剛才叫醒靳楠後，已經挪動櫃子將宿舍門堵上。這裏是四樓，變異貓狗再強，也不可能跳起十米從窗戶跳進來。至於從三樓陽台跳進來更不可能，陽台采用的是上下一致的探出寬度，根本不可能借力。
“其他的室友在別的宿舍，聽說昨晚就有哥們渾身冒出了火光，大家都去看熱鬧了，”胡浩言語中透露出了羨慕，“他怕是覺醒了超能力啊！”
“浩子，你看那是個啥……”靳楠剛要問問胡浩關於超能力覺醒的話題，結果餘光卻瞟見空中一隻什麽生物從空中撲向他們宿舍，“操，是個蝙蝠！”
宿舍的燈光還是比較明亮的，飛行生物靠近陽台後，模模糊糊地可以認出是一隻蝙蝠。不過，此時的蝙蝠早已和鴿子般大小，通紅雙目直盯靳楠脖頸，嘶叫一聲四顆獠牙露了出來，衝著靳楠直飛而來。
“快蹲下！”胡浩一聲疾呼，從宿舍桌子上拿起一個網球拍子向前衝來，對著蝙蝠就是一下。
“吱吱吱~”蝙蝠被球拍一下擊中，受傷遠遁卻不遠離，在宿舍陽台幾米的地方不斷徘徊。
二人從陽台上不斷拿起小零碎去丟飛行中的蝙蝠，仙人球、西瓜皮、花盆，都被蝙蝠一一躲過。沒過多久，陽台上除了一隻舍友養的巴西龜，再也沒有其他物品，靳楠和胡浩隻好回身躲進宿舍。
看準靳楠回身的時機，蝙蝠衝著靳楠的脖頸襲來，聽到背後的風聲，靳楠大驚失色，回頭一看，卻正好與蝙蝠撞在一起。蝙蝠的爪子將靳楠左臉劃出一道血痕，胡浩一看大怒，再次揮拍將蝙蝠掃落在陽台上。
蝙蝠撲騰著翅膀，想要再次席卷而上，將二人襲殺，卻不料旁邊的塑料盆裏，一道黑影突然襲來，咬中吸血蝙蝠的腿部，竟是那隻巴西龜！
蝙蝠吃痛，張口咬向了巴西龜的龜殼，隻聽“哢嚓”一聲，堅硬的龜殼竟被蝙蝠的獠牙咬碎，連續咬合了幾下，巴西龜慘死在蝙蝠獠牙之下。腿部被鬆開，吸血蝙蝠再也顧不上襲擊靳楠二人，撲騰著翅膀，飛向了遠處。
“叮，係統吸收到巴西龜靈魂*1，建築物-濕地開啟，請宿主及時查看！”蝙蝠飛走之後，靳楠腦海中傳來係統的提示音。
“楠哥，吃點東西吧，估計咱們接下來都要跟這類變異獸戰鬥了”，關好了陽台窗戶，靳楠和胡浩退回了宿舍，坐在下鋪**，胡浩把自己買的零食分了一些給靳楠，“這他媽是世界末日了吧！”
靳楠默默接過食物小口吃著，拿出手機點開了農場。隻見原本空曠的農場土地上，北方出現了一片濕地。幾畝方圓的濕地上，分布著池塘、灘塗和低矮灌木，一個光團在濕地上方漂浮，內部隱約可見的是一隻巴西龜。
“基礎建築-濕地已開啟，農場生物轉化中……”腦海中再次傳來係統提示聲。
“砰！！！”走廊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震得整個宿舍樓顫了幾下，靳楠心中剛升起一絲震驚與好奇，起身準備起來看看發生了什麽，宿舍門卻突然被人猛烈地拍擊，“快，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