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被綁架的預知者

早知道就不裝這個逼了,被記者天天堵著,超級難受啊!老四很享受這個,但也沒對於我們三個來說隻有痛苦。

拿著轉運符我跑到了山海辦公處,這裏還能讓我清閑一點。但金橋木拿了符,知道了使用方法之後就開始了對我的嘲諷。

“快幫我解決這事,否則我讓你的符失效。”我威脅金橋木,金橋木這才老實,幫我聯係了人,把焦點轉移到賈大師那裏去。

然後,這家夥就跑去和楊烈打牌去了。留下我和吳天生在店裏,葉嘉據說被總部叫去不知道幹些啥。嗯,其實扮鬼也挺有意思的,和吳天生呆一起也很有意思。

屁嘞,一上午我實在受不了,吳天生看我的眼神超級奇怪好嗎?中午我乘著吃飯時間急忙給金橋木打了電話,讓他帶我去看那些與鬼神無關的奇異。

乖乖,電話那頭的金橋木實在令人吃驚,才中午你就喝的爛醉,服氣!我直接和他說,要是後續結束法術方法不正確,會被轉運符反噬,這才讓金橋木稍微認真了一點。

一個小時候,金橋木開著他那輛改裝普桑到了店裏。身上一點酒味沒有,我好奇的問:“喝酒能開車?”

“能力的小應用,我把血液裏的酒搞出來了。那啥啊,老吳今天就關門吧!我和葉楠去例行檢查了。”

“就你會壞老娘好事,剛剛店裏才來了幾個帥哥,哼!”吳天生扭著腰往化妝間走去。

“讓他看店,咱哥倆走,吃飯沒?哥請你?”金橋木摟著我,往樓下走,衣服上是濃烈的煙味,我有點嫌棄的。

坐在普桑裏,裏麵的氣味倒是意外的好聞。車前麵放著一張照片,是個看起來很舒服的女人帶著一個瓷娃娃一樣的小女孩。

“好看吧!我閨女和我媳婦。”金橋木摸了摸照片中的小女孩。

“閨女都那麽大了,還天天喝酒打牌啊!”我調侃他,金橋木一笑想點煙,卻又想起什麽,說:“我閨女最煩我在車裏抽煙,嘿嘿,我也就不在車裏抽煙了。我閨女啊,可乖了,我和她媽離婚的時候哭都沒哭!哈哈哈!”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於是就默默看向窗外。普桑穿過一條條街道,來到一個偏僻的小胡同。下了車七拐八拐的,到了一戶人家門口。

禮貌性的敲了敲門,沒人開門,金橋木直接喊:“泥鰍,沒死就開門!”

過了一會,一個小黃毛打開門出現在我們視線當中。小黃毛挺瘦的,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臉上無精打采的。

“金哥,這個月那麽早就來視察啊!我最近可沒幹啥壞事啊!”泥鰍把我們帶進房間,房間亂糟糟的。

“泥鰍,本名佛三山,之前白血病晚期。去醫院偷藥,快被抓到的時候覺醒了異能。能讓一切物品變得絕對光滑,我抓他的時候和泥鰍一樣。現在能力被我封了大半,現在就靠著賣一些玻璃製品和我們的補貼生活,好在異能覺醒,病也沒了。”

泥鰍看著我笑嗬嗬的,說:“哪有啥補貼啊,不是金哥你自己腰包嗎?我這的玻璃製品,還是金哥幫著銷售的呢!”

“我要有那錢還好了呢!泥鰍,他想知道你能力的具體情況和弱點,你和他說說。”金橋木指著我。

泥鰍雖然外形有點壞,但是現在看來是個實在人。他拿起一個水杯,閉上上眼,手中白光一閃,從杯子上掉了一些粉末。

“小哥,你來拿這個杯子。”

我伸手去拿杯子,發現我無論怎麽用力都拿不起這個杯子。

“絕對光滑,金哥和我說的,就是說現在科技水平檢測不出粗糙麵啥的。缺點嘛,就是,這平麵很容易刮花。小哥你剛剛拿那兩下,其實就沒那麽光滑了。嘿嘿嘿,就是這樣。”泥鰍摸了摸頭。

“行了,我們走了,泥鰍你那玻璃製品可不能隨便賣啊,我給你的都是國家的活。”金橋木拉著我往外走,泥鰍一直送我們到門口。

坐在車上,我把泥鰍的能力記在手機裏。等我記得差不多了,下一個地方又到了。

這個有能力的人,真的讓人感覺有點不真實 不知道大家又沒看過那種係統流小說。這個人能力就大概是這種。

我用地師的手段好好給他檢查了一下,也沒查出啥來。反而他一下說出了我是地師,還說我的等級很高,但是沒有金橋木高,一些話之類的。

我真的很不相信,直到他憑空變出一把閃光的劍才打消了我的懷疑。我們從那裏走後,我很好奇的問金橋木,為什麽不把他拉進我們組,金橋木說:“一方麵,他的係統似乎不願意讓他加入,一直引導他遠離我們。另一方麵,他是上麵以為大人物特別關照的。”

“大人物,沒想到山海也有這些官場的道道。”我一邊記錄,一邊笑著說。

“那位大人物可不屑搞這些,要不是他很特殊,已經被那位那去解刨了。把他騙到我轄區的也是那位,他算到我的能力克製他的係統。”金橋木開著車,“我們山海一向秉持自願原則招人的,好吧!”

一路上,我對金橋木也有了改觀,和他吹了一路。半個小時左右,在擁擠的京都我們終於到了下一個能力者家。

敲門的時候,我調侃金橋木說還沒有走路快。金橋木被我說的有點氣,用力扣在門上,發現門直接被推開了。

屋裏一片狼藉,金橋木人慌了。我也感覺很奇怪。金橋木打了一個電話,讓警察局派人過來,我在房間裏亂逛。

這是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有一間被改成書房。我正想進書房看看,金橋木直接一句,“不能破壞現在不懂嗎?”

我們倆出了門,不一會一隊警察來了,封鎖了現場。我們去監控室調監控,監控很詭異,這戶人家的門先是自己打開了。過了大概十分鍾左右,畫麵中,一個帶著眼鏡穿著襯衫的男人從房子走出。

男人走路姿勢很奇怪,就好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我們這邊看著監控,警察那邊也有進展,一個警察把一個紙條遞給了金橋木,紙條上寫著:“他們來了,帶著歌與舞,要將奇異加入劇團。”

“淦,他媽的周利的預言就是這點不好,他媽的難懂。”金橋木罵道。

“預言?”

“對,周利的能力說是預言,其實更像書寫事實。他寫下來的東西在不久之後都會發生,隻不過,他媽的,他寫的東西都晦澀。”金橋木點起一根煙,繼續說:“有我們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