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果然不是親生的

陸允眉開眼笑,又掏出了一疊銀票,足有六千餘兩。

佟彭祖瞪大了眼睛,就這,你丫還好意思說沒錢!

陸允舉棋不定,在大、小和豹子中間來回搖擺。

“不管了,就豹子!”

說完,陸允就手中的銀票哢的一聲砸在了桌上。

田保財、佟彭祖還有那個莊家,臉色比死了爹媽還要難看。

“你、真要趕盡殺絕!”

陸允不耐煩的說道:“真雞兒囉嗦,開吧!”

莊家看了看田保財,田保財點點頭,莊家這才伸手去揭篩盅。

誰也沒看見,莊家在揭篩盅的之前,碰了一下桌腳,篩盅裏微微一晃。

但就連莊家自己都不知道,篩盅裏的那粒色子,在他觸碰機關後跳成了五點,但僅僅一刹那,又跳回了六點。

田保財微微笑道:“年輕人,你難道不知道,什麽叫得饒人處且饒人嗎,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陸允搖搖頭,“我怎麽感覺你的姿態很像個勝利者呢?”

田保財雙手撐在賭桌上,氣勢淩人的說道:“在銀鉤賭坊,保爺我就是天,就是地,保爺我要你贏你就能贏,保爺要你輸,你就得輸!”

陸允搖搖頭,不屑道:“我很想說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又怕你聽不懂這個梗,所以就拭目以待。”

篩盅緩緩揭開。

下一刻,所有人都燈大了眼睛。

“三個六、天豹!”陸飛欣喜的喊了一聲。

“怎麽可能?”莊家的眼神像見了鬼一樣,他明明在色子上做了手腳的。

陸允嗬嗬一笑,“還真是財神爺保佑啊,六六三萬六,賠錢吧。”

“你出老千,我明明……”莊家一著急,喊了出來。

陸允眼神一凜,“明明什麽?”

莊家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難道說我明明把色子改成了六六五,為什麽會是三個六,讓道上的人都知道銀鉤賭坊出老千,以後這日子就別想混了。

莊家冷汗唰的就流下來了。麵對陸允步步緊逼,手足無措。

田保財此時的臉色完全陰沉下來,“一把輸掉三萬六,留你何用!”

唰!

手中一顆鐵球飛了出去。

噗嗤!

莊家腦袋如同西瓜般爆裂,紅的白的灑了一地,連叫喚都沒來得及便倒在了賭桌上。

若是換了旁人,隻怕早被這血腥殘忍的一幕嚇得屁滾尿流了,那裏還敢跟賭坊要什麽錢。

陸允風輕雲淡,“人死了,錢還是要賠的。”

田保財臉都能擰出水來,他此舉,一是為了保證銀鉤賭坊出老千的消息不外泄,更是為了震懾陸允。

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彭祖,賠錢!”說完轉身離去。

陸允收一揚手親吻了一下銀票,這才笑嘻嘻的收了起來。

“過幾天我還來啊。”

田保財身軀一滯,最終什麽也沒說,進了裏間。

陸允勾肩搭背著陸飛和燕七,眼神放浪形骸,“紅袖招,耍起!”

銀鉤賭坊。

田保財怒不可遏。

佟彭祖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爺,就這麽讓他把錢贏了去?”

田保財咬著牙,冷笑道:“有命贏,還得有命花不是。”

紅袖招。

天字房雅間,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我得意的笑……”

陸飛眼睛一亮,“哥、哥,你這曲是在哪裏學來的,真有味道啊!”

燕七一臉嫌棄,“跟殺豬似的,就你覺得好聽。”

紅袖招的小翠姑娘抿著嘴,品了品陸允嚎出來的調調,認真的說道:“我覺得,這曲還真是新鮮。”

陸允這會兒就覺得自己得的新技能挺新鮮,不厭其煩的使用念力,去解人家小翠姑娘胸前的扣子。

一顆、

兩顆、

哎呦我去,一大片雪白啊!

再來。

解第三顆的時候,陸允便覺得頭暈目眩,鼻孔一熱,流下了一滴鼻血。

“哎呀公子,你這是咋的了,有咱們姐妹幾個陪著,這麽可能幹上火!”

小翠胸前扣子崩開兩顆,傲人之物呼之欲出卻渾然不知,熱情的替陸允擦著鼻血。

陸允蔫壞,斜著眼睛往人家領子裏偷瞄。

陸允從穿越過來,每天都在美人堆裏打轉,可就是吃不著。那抓心撓肝的滋味實在是難熬。

本來,他與蘇環兒已經有了夫妻之名,那怕是他真的用強,誰也不敢說什麽。

可陸允不是這種人呐。

他始終覺得,這麽美好的事情,本來就該是你情我願,霸王硬上弓這種事情,陸允自問還做不出來。

武朝女子多走豐腴路線,凹凸那叫一個有致,陸允真想一頭紮進群峰中再也不要出來。

家裏的不忍下手,那咱花錢買,總可以了吧。

陸允借著酒勁,無恥不要臉的想著,一雙手也不老實起來。

在姑娘身上一陣**,心裏狂呼過癮啊,冷不丁,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滾、滾……”

睜眼一看,燕七醉眼惺忪,指著雅間中的幾個姑娘就是一頓吼。

“醜八怪,滾、滾!”

姑娘們嚇得手足無措,因為燕七的樣子,真的隨時都可能會打人。

陸允惱火的問道:“七哥、七爺,你發什麽癲啊,別攪了咱的好事啊!

同時,陸允抓起酒壺又喝了兩口,確定喝的酒都一樣,怎麽燕七就醉得那麽厲害。

那時候的酒,很多連後世的啤酒都不如,寧毅是帶來了蒸餾酒技術,但基於國情,武朝並沒有允許大肆推廣,所以,高度酒隻存在於王公貴族家的宴席上。

燕七醉眼熏熏,一把勾住陸允的脖子,指著驚慌出逃的姑娘說道:“這些歪瓜裂棗有……什麽好……要不……我來陪你……”

陸允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滾滾滾……老子是直男……”

看著燕七長年累月沒洗臉的樣子,陸允躁動的心瞬間平息下來。

“得,老子的泡妞計劃,又被你攪和了。”

陸飛早摟著倆姑娘不知躲哪兒嘿咻去了。陸允欲哭無淚,大罵陸飛不仗義。

果然不是親生的。

姑娘被燕七罵走,銀子一分沒少花,陸允再次大罵燕七敗家,可一轉眼,人家燕七也摟著姑娘鑽進了雅間,留下了陸允一個人孤零零的。

陸允一跺腳。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