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地牢中的新朋友

兩人出了門後,便朝著酒館走去。

因為,休一所居住的地方和酒館都在黃金街內,相距不過百多米,幾分鍾的時間便到了。

還沒等休一推開酒館大門,一個人影便從屋內被丟了出來。

“混蛋小子!鬧事兒也得找對地方。”

文山大叔立在門前,朝著被扔出的年輕男子罵喊道。

“你TM給我等著!我……”

男子還沒有來的及將後麵的話說出口,就發現一把飛刀幾乎是擦著自己頸項劃過,現在飛刀大半已經沒入地麵,隻能看見還在微微顫抖的刀柄。

“喂!小子。今天我不想見血,自己給我滾。”說著,休一上前輕鬆地將沒入石板中地飛刀給拔了出來,一腳踏在男子的胸口上。

隨著休一落在男子胸口的腳開始用力,男子隻覺得呼吸困難,不一會便臉色發青,快要窒息。

“東西!”

“什……麽……東西!”男子因為喘不上氣,原本簡單的幾個詞兒,也是費了不少的勁兒才支吾著說出口。

“你知道我在說什麽!”說著休一加大了力氣。

男子嘴裏淌出一抹殷紅,咳嗽著說道:“我……給……”

聽見男子的妥協,休一減小了力氣。

“我不管,你是從哪兒買到的,不想死就別帶到黃金街來。”

等男子從口袋裏掏出一袋黑色的粉末後,休一才放下了踩在男子胸口上的腳。

“滾吧!”

等男子踉蹌著離開黃金街後,休一才從地上將袋裝的黑色粉末給撿了起來。

“休一,這個是?”齊軒不解的問道。

“這個,這是黑粉。你隻要記住遇見這種黑色的粉末別碰,別嚐,離遠點就行。”

“嗯……那你怎麽知道。那個人有這東西。還有,這東西這麽危險的話,你怎麽把剛才那人給放了?”

“眼白泛綠,吸了黑粉,藥效發作時,眼白會泛綠。還有,收拾他不是我的工作,自然有人會去做。”說完休一就將手中的黑粉,扔給了從酒館走出來的夢然會長。

齊軒看著屋內走出來的獅心會會長,不自主地便向著休一的身後躲。

“額。這就是對你老板的態度嘛。我又不吃人,擔心個啥。”魏夢然看著齊軒笑著開起了玩笑。“先進來吃飯吧。”

酒館和往常一樣人氣火爆,客來客往,喧鬧的氣氛一點兒也沒有受到剛才的事兒影響。休一兩人進入酒店後,便跟隨著夢然會長坐到了他那一桌。

“剛才那人,幹啥了被大叔一把給丟了出去!”

“有點不長眼,調戲杏姐。先不說這個,這你怎麽看。”說著將黑粉扔到了桌上。

“的確有點奇怪,應該沒有人不知道,黑粉在黃金街是第一禁物。但看他的樣子,應該才吸食不久。這麽說來他吸黑粉的地方就是在酒館裏,那不就是自己過來鬆死嗎?”

“的確是在酒館裏吸的。但是,我想你應該想不到他是在什麽情況下吸的?”

“哦!不偷偷摸摸吸,難道他還是大大方方地,站在酒館中間受眾人矚目時吸嗎?”

“想不到吧。他就是在被眾人關注的時候吸的。”

“他是個瘋子,還是自己找死。”

“都不是。”

“那是啥?”

“說起來奇怪,我給你講講。那人喝完酒就開始鬧事兒,雙手不安分,向端菜的杏姐摸去,結果還被我們會裏的年輕人給發現了。那人不承認,和年輕人們起了衝突,被幾下就給扔到了地上。”

“問題來了。就在他被像狗一樣丟到地上之後,他拿出黑粉吸食了起來。”

抿了一口酒,夢然會長接著說道:“他變了,吸了黑粉過後他變強了,年輕人再也跟不上他的動作,一個接著一個全都被他一個人給撂倒了。如果,不是大叔出手,這兒應該沒幾個人能治的了他。”

“意思就是,那家夥吸了黑粉過後,整個人就變了。”休一將桌上的黑粉擰起來,仔細地打量著。

“嗯!差不多,就是這麽回事兒。”

“那看來,這東西和以前的黑粉不一樣呐!”

“怎麽辦?”

“不管是誰?我也得讓他知道,不能做的事兒就是不能做。”說到這兒,魏夢然一臉嚴肅;原本熱鬧歡騰的酒館也在這句話出口後,瞬間安靜。

不過,僵硬的氣氛沒過多久,便被門外急促的腳步聲和推門聲給打斷了。

一個年輕人滿臉喜色,快步行到會長跟前開口說道:“老大!找到了。”

“行。”會長臉上並沒有太多神色,隻是帶著一臉冷笑。

“在坐的獅心會成員們,都給我將手中的酒端起來。讓我們幹上他們一票,讓tm的知道,這裏我們說了算。”說完,會長豪邁的仰著身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隨著會長話落,在座成員皆是一同起身,端起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大叔,場子留著,等下回來開慶功宴。”

“那我可得給你們備上桌桌好菜。”

“走!”

聽到會長的指令,成員們都是一臉厲色,跟會長身後出了房門。

當然,休一也跟在其中。本來,休一打算讓齊軒留在酒館中,可是沒想到她死活也要跟上去,沒辦法隻好讓著小妮子跟在身後,並且囑咐她:“不管看見什麽,都不用擔心。”

出了酒館獅心會的成員們便向著目的地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