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又起爭端

第九十七章 又起爭端

看到宋徽宗這樣被拒絕,楊戩自然不高興了,連忙說道“怎麽就不行了,我看我家主子彈奏的就很好”

李師師又和丫鬟說了幾句,那丫鬟說道:“高山流水本事為了求知己,但是到了公子這裏卻不太像知己難求的意思”

宋徽宗才從呆滯中醒來,就聽到這句話,本身宋徽宗就是一大才子,所以也立刻明白自己的這詞哪裏有些問題,連忙組織楊戩說道“楊晉不可對姑娘無禮”

宋徽宗也明白了李師師給自己留足了麵子,要知道現在從宋徽宗的詞裏麵,明白人都能聽出來,這不是在尋找知己,這是在尋找床友啊,那個女子聽到這裏會高興,李師師這樣說已經是很大的退步了。

宋徽宗對著李師師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姑娘指教”

本來是一件小事情,卻聽到突然有人說道“你這詞可真是讓某大開眼界啊”

宋徽宗一眼看去,竟然看到是剛才辱罵武鬆不知道尊敬師長的人,立馬皺了皺眉頭,沒好氣的說道“我彈的好不好自然不用你來說”

那人也當真一點麵子不給宋徽宗,當然主要是他不知道這是皇帝,要不早就嚇尿了,大聲說道“你這曲子一出,我還以為這裏是勾欄呢,還是回去練幾年,等練好了再來這樊樓,這等風雅之地確實不適合你這種來,不如去旁邊的迎春樓轉轉,你看如何?”

宋徽宗早已經氣炸了,這男子拐著彎說他用去勾欄的氣場,在這裏吊妹子。

這人取了十倆黃金,對著宋徽宗說道“爺爺我是蔡金,當今的進士,今日獻醜,讓姑娘樂嗬樂嗬,當然也順便指教一下這位“勾欄爺””

聽到勾欄爺,旁邊傳來了哈哈大笑之聲,宋徽宗臉一塊青一塊白,當然這楊戩也急忙想要“表忠心”,但是卻被宋徽宗攔住,要知道要是被人知道他今天來了青樓,還被人這樣說,天子的顏麵可就盡失了。

武鬆看到宋兄這樣尷尬也是於心不忍,想到他請我喝酒了,大聲說道“我看你這樣說話,也不想有什麽真才實學,至少我宋兄在珠玉麵前彈奏了一首好曲,哪裏輪到你這種人來說三道四,趕快演奏你的曲子吧,別整天將進士掛在嘴邊,不知道的還是為你是當今會元呢”說完笑了笑又對宋徽宗說道“宋兄快回來與我喝酒,少了你這位知己,這酒的味道也就一般了”

那蔡金聽到之後,咬牙切齒,說道“一個小小的會元,別那麽得意”

武鬆也沒理他,對著宋徽宗說道“這眉壽酒我喝過了,這旨還等著宋兄一起喝了”

宋徽宗臉色緩和了一點,走了回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惡狠狠的對武鬆說道“這人好生招人厭倦,可惡至極”

楊戩立馬說道“老爺,要不要我……”

宋徽宗自然也想教訓一下此人,要知道一次可以,倆次你還這樣,那可真是找事,當我宋徽宗是軟柿子隨便捏。

不過想到這裏在樊樓,在那麽多人麵前出手,確實失了皇帝的顏麵,對著楊戩冷聲說道“且看他如何”

蔡京雖然為人討厭,

但是確實能考上進士,也不簡單。

當然與宋徽宗也就比他高一籌,但是對比不一樣,宋徽宗彈的時候,前麵是李師師,那琴技確實說句北宋天花板不為過,這樣的珠玉在前,宋徽宗自然也就蒙塵了。

這蔡金就不一樣了,他前麵是宋徽宗,加之上台又損了一下宋徽宗,所以彈的在別人看來比宋徽宗好太多了。

這蔡金談了一首《梅花三弄》。

也是華夏的十大名曲,又名《梅花引》、《梅花曲》、《玉妃引》,根據《太音補遺》和《蕉庵琴譜》所載,相傳原本是晉朝桓伊所作的一首笛曲,後來改編為古琴曲。琴曲的樂譜最早見於公元1425年的《神奇秘譜》   。《梅花三弄》全曲共分十段,兩大部分,第一部分,前六段,采用循環再現手法,後四段為第二部分,描寫梅花靜與動兩種形象。樂曲通過梅花的潔白芬芳和耐寒等特征,借物抒懷,來歌頌具有高尚節操的人。

《梅花三弄》的曆史典故是東晉大將桓伊為狂士王徽之演奏梅花《三調》之事。《晉書·列傳五十一》和《世說新語·任誕第二十三》裏都曾記載了這段典故。

王徽之應召赴東晉的都城建康,所乘的船停泊在青溪碼頭。恰巧桓伊在岸上過,王徽之並不相識他。這時船上一位客人道,“這是桓野王(桓伊字野王)。”王徽之便命人對桓伊說:“聞君善吹笛,試為我一奏。”桓伊此時已是高官貴胄,但他也久聞王徽之的大名,便下車上船。桓伊坐在胡**,出笛吹三弄梅花之調,高妙絕倫。吹奏完畢,桓伊立即上車走了。賓主雙方沒有交談一句話。晉人之曠達不拘禮節、磊落不著形跡,由此事可見一斑。

王徽之是大書法家王羲之的兒子,王徽之行為怪誕,故作超脫,有才而**不羈,做官而不管事。

桓伊是武將,卻被音樂陶冶了他的心性,桓伊為人謙虛樸素,個性不張揚。

桓伊既敦和又風雅,而王徽之狂狷且博聞,二人相會雖不交一語,卻是難得的機緣。正是由於桓伊和王徽之的不期相遇,才導致了千古佳作《梅花三弄》的誕生。

一曲結束,武鬆卻感覺蔡金談的一般般,可能蔡金本身的氣質和他彈奏的歌曲不符合,既沒有風雅也沒有狂狷,除了曲調在點子上,其他武鬆都看不上眼。

宋徽宗看這人確實比自己彈了好,皺皺眉頭,讓楊戩去查查此人,他打了皇帝的臉,那宋徽宗又怎麽可能會放過他呢。

武鬆看到宋徽宗不高興了,笑著說道“宋兄,我觀看這蔡金彈的也就一般般,確實沒有真才學識”

宋徽宗看了看武鬆,心中好了很多,不愧是自己欽點的,還知道安慰自己,不想其他人看自己都是鄙視。

宋徽宗又聽到那小丫鬟又說道“蔡公子彈的確實不錯,讓人佩服”

宋徽宗聽到這美人就可能要進入蔡金懷裏了也是十分生氣,要是別人他就不說什麽。

這個比,一直在惡心自己,心中也有點著急。

武鬆看到後,歎了口氣說道“看來這李師師也知道自己今天必須要選一個入幕之賓了,說實話這蔡金彈的真一般”

那老鴇又問道“還有沒有人要試一試了”

宋徽宗確實有點著急了,問著武鬆說道“武鬆小兄弟,你這樣說應該也是懂曲子之人,不如你上去試一試”

武鬆隻能說道“還好吧,應該比他強一些”

聽到武鬆會彈琴,宋徽宗連忙大喊道“小兒,別猖狂,皇帝欽點了會元還在這裏呢,怎麽輪的上你在這裏大放厥詞”

這句話一說完,全場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宋徽宗旁邊的那個年輕人身上。

“這就是武鬆嗎,看起來不像會元啊”

“會元郎就是不一般啊,坐在那裏氣勢都不一樣”

“我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啊”

蔡金笑著說道“我也想看看這個會元郎是不是名副其實”

宋徽宗看了一眼武鬆,直接掏出十倆黃金,說道“去教訓他一下,這小子,真是可惡”

武鬆看到此,知道也不能推脫了,隻能點點頭,向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