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樊樓見聞

第九十四章 樊樓見聞

到了樊樓。

樊樓是宋代東京(開封)的大酒樓,又稱白礬樓。樓高三層,五樓相向,各有飛橋相通,華麗壯偉,日常顧客常在千人以上。

這樊樓雖然也是個不正經的酒樓,是個風流之地,它之所以出名還是因為宋徽宗,因為他每次都要在樊樓的西樓見李師師,據說隻要宋徽宗一來,西樓就要全部騰出來,讓給他與李師師。

汴京城中的青樓一般都隻有三層,唯獨樊樓是一個例外。由於,來此處消遣的客人太多,樊樓在徽宗時期直接改建成五座三層的主樓,可謂是富麗堂皇,氣派無比。為了方便讓幾座主樓裏的客人進行交流,樊樓內部特意建造了很多的飛橋欄杆。這些欄杆之間相互連通,燈火如晝。

還有傳言說道宋徽宗為了自己方便,要讓人從皇宮挖一條密道,直接通到李師師的院子裏。後來,元宵節的時候,他讓禦弟和太子與民同樂,自己穿著龍袍就去會見李師師了。

但是在武鬆看來不太現實,那麽長的距離,地道沒那麽好挖掘的。

但是武鬆也不敢保證一定不可以,畢竟那萬裏長城也被修起來了,大運河也是被挖掘出來的。

誠然古人沒有現在的土木技術,但是古代的建築都是靠人力,人命堆積起來的。

不過想到這裏,武鬆也笑了笑,可能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吧。

徽宗不喜處理政事,隻愛詩酒風流,後宮佳麗更是有三千之眾。但是,在得知一代佳人李師師坐鎮樊樓後,徽宗便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宋徽宗今兒也高興,對著武鬆說道“來武鬆小兄弟,今日的費用,我都包了,你就盡情的吃喝玩樂,這樊樓的酒可不一般啊”

樊樓獨家釀造兩種美酒:

一種名叫眉壽;

一種名叫旨。

兩種酒各有各的味道,口感醇厚,令人魂牽夢繞。

宋仁宗期間,仁宗皇帝還常來樊樓飲宴。宋代話本《趙伯升茶肆遇仁宗》中,就有一首《鷓鴣天》的詞記錄了此事。詞中寫到:

“城中酒樓高入天,烹龍煮鳳味肥鮮。

公孫下馬聞香醉,一飲不惜費萬錢。

招貴客,引高賢,樓上笙歌列管弦。

百般美物珍羞味,四麵欄杆彩畫簷。”

武鬆剛來自然是不知道,隻能說道“就聽宋兄的安排”心中對那酒水也有了不少的期待。

要說古代也沒有什麽電腦手機之類的,對於武鬆來說最高興的可能就是喝點小酒了。

當然如果能聽個曲也不錯,畢竟武鬆前幾年一直不是殺賊,就是讀書,確實也很煩悶。

這樊樓在北宋的汴京城,可以說是天下第一繁華之地,而汴京最為豪華的七十二家酒樓之首,自然就非樊樓莫屬了。據當時的資料記載,樊樓的生意十分火爆,每天上繳給官府的酒稅就有兩千錢。至於每年賣出的酒水,甚至,達到了五萬斤。

當然說它是酒樓也好,青樓也罷,反正都是個不正經的風雅之地。

能來這裏的人,不說家財萬貫,那也是富家一方了。

當然來這裏麵的人文化人也是居多,因為這裏的名妓你要想見一麵,要麽你有錢,要麽你有才學。

否則那什麽去見這樣的名妓,當然現在的樊樓,宋徽宗還沒修建呢,來這裏的人誇張,但是你要想進來還是需要一點黃金作為打賞,這樊樓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進來的,

但是能進來喝酒不代表你就能見到那些所謂的名妓,要想單獨會麵,那你還要在套上點。

當然酒水錢另算,自從宋徽宗差不多包養了李師師之後,見她的也就隻有寥寥數計個才子了。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周邦彥。

話說這李師師自從被宋徽宗“包養”之後也不敢招待外客。有權勢的王公貴族也隻能回避三舍,她的青樓門前已是冷落車馬稀,但有一人李師師自己不能割舍,他就是大稅監周邦彥。周邦彥也是一名才子,他風雅絕倫,博涉百家,並且能按譜製曲,所做樂府長短句,詞韻清蔚,是當時的大詞人。有一次宋徽宗生病,周邦彥趁空幽會李師師。二人正耳鬢廝磨之際,忽報聖駕前來,周邦彥一時無處藏身,隻好匆忙躲到床鋪底下。宋徽宗送給李師師一個從江南用快馬送到新鮮橙子,與她邊吃邊調情。這天由於徽宗身體沒全好,才沒留宿。徽宗走後,周邦彥填了一首詞《少年遊·感舊》譏諷:“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錦幃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箏。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後來徽宗痊愈,再找李師師宴飲,他不禁惱羞成怒,第二天上朝時,就讓蔡京以收稅不足額為由,將周邦彥罷官免職押出京城。李師師冒風雪為周邦彥送行,並將他譜的一首《蘭陵王》唱給宋徽宗聽。李師師一邊唱,一邊流淚,特別是唱到“酒趁哀弦,燈映離席”時,幾乎是泣不成聲。宋徽宗也覺得太過嚴厲了,就又把周邦彥招了回來,任命他為管音樂的大晟樂正。於李師師,後來也被召進了宮中,冊為李明妃。但金兵進逼開封,徽宗將皇位讓給太子欽宗後,李師師失去靠山,被廢為庶人,並被驅出宮門,地位一落千丈。

進了這樊樓,武鬆定眼看去,這裏金碧輝煌,樓閣上來往的不是穿著金帶銀的達官貴人,就是來來往往的身上飄著幽香的美麗女子,這樊樓果然不一般,武鬆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可以消費的起,如果不是宋佶給請客,他絕對不會來這種地方。

怪不得那些遷客騷人都喜歡來這個地方,這裏看起來也不想外麵那些青樓一般亂,反而透露著不一樣的格調,就好似來這裏的人都是有地位之人一樣。

就是呆在這裏也給人一種虛榮心滿足之感,不過對於武鬆來說可能這裏還沒有酒水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