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微服出訪

第八十九章 微服出訪

武鬆到了曾府,

曾布聽聞之後,也是趕忙叫人將武鬆迎接進來,武鬆進來之後連忙對曾布說起了今天的事情。

曾布聽到這蔡京竟然將主意打到了武鬆身上,也是十分生氣,正準備找皇上參蔡京一本,卻被武鬆攔住。

武鬆對曾布說道“師公,莫急,蔡京此人就當做徒孫的磨刀石了,哪敢麻勞師公代勞,師公日後就看我如何對付這蔡京即可,至於在聖上麵前參蔡京一本,讓他趕緊離去,還是不太容易”

看到曾布還想說什麽,武鬆連忙勸阻到“師公莫急,蔡京在師公麵前隻是個小人物,聖上現在對這個小人物感興趣,師公為了這個小人物到聖上麵前參上他一本,反而上聖上覺得師公沒有容人之量,這等小人物就交予徒孫吧,我也不可能一直躲在師公的身後”

曾布聽武鬆這樣一說,也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被那句聖上會覺得自己沒有容人之量說服,還是被武鬆那句交予自己處理說服。

曾布也決定將此人交予武鬆。

武鬆又對曾布說道“我來找老師,是因為這送來的人裏麵,絕對會混有蔡京的人,但是我貿然將她們全趕回去,這樣惡了蔡京,蔡京此人小肚雞腸,我們現在惡了他,容易打草驚蛇,正不知如何辦才好?”

曾布笑著說道“這簡單,重要的事情不在家中說就是,留著這些探子,以後給他們送個假情報,也是個良策”

武鬆又說道“感謝師公的教誨,蔡京此人謹慎小心,師公也要小心些,還有這新黨派內部,徒孫也覺得不是鐵板一塊,容易被人逐個擊破。”

曾布自然也知道,點了點頭。

武鬆看到這次曾布聽進去了,也就放心了,他就擔心曾布像個二傻子一樣跑去皇上哪裏,讓蔡京直接滾蛋,那可就試越權了,要知道宋徽宗這個皇帝一直當得不舒服,曾布太強勢了,這樣就過去參蔡京一本,武鬆怕蔡京還沒走呢,曾布就要走了,所以前來找曾布。

至於那些女子如何處理,武鬆也沒慌張,竟然曾布以為自己好色,那麽自己就留個“破綻”給他,讓他放鬆警惕。

看來前些日子經常找曾布聊天,說話。

確實也影響到了曾布,這一世他確實就沒那麽剛了,也沒那麽居功自傲了。

反而正在一步步的認清現實。

現在曾布每次說宋徽宗是明君,都有些底氣不足了,武鬆也知道自己的一些話確實奏效了。

這樣最好給自己一些成長的時間,等蔡京等六賊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依然是龐然大物了。

皇宮內,宋徽宗瘦金體大成,身邊人都被他炫耀了個遍,也是十分無聊。

這是宋徽宗的“好夥伴”楊戩看出了宋徽宗很無聊,連忙對宋徽宗說道“盛世,臣聽聞狀元樓內設宴,要宴請所以的進士,不知道聖上可有興趣去看一看”

楊戩是宋徽宗趙佶時期的宦官。

宋徽宗即位後,非常寵信楊戩,任命他為彰化軍節度使,最後官至太傅。楊戩在京東西路和淮西北路等地區的州縣,逼迫百姓租佃廢棄的堤堰,還有荒山退灘、河水淤積之處,增收租賦,水旱之災害也不進行蠲免,當地百姓深受其害。死後,宋徽宗追贈其為太師、吳國公。靖康初年,宋欽宗下詔追奪對楊戩所贈的官。

在宋人話本《大宋宣和遺事》中描寫楊戩陪同宋徽宗微服私訪,尋花問柳。

聽聞這裏,宋徽宗連忙問道“那這武鬆可會去狀元樓”

楊戩思索一番說道“這武鬆既然是會元,必然會去這狀元樓把”

宋徽宗早就想見見這武鬆了,連忙說道“走,我們就去這狀元樓看一看”

楊戩立馬說道“臣這就安排禁軍開路,護送聖上”

宋徽宗皺了皺眉頭,“禁軍都上了,這全天下的進士豈不就知道了是朕來了,不要整這些,朕是想去看看這武鬆的品性如何?如此大開旗鼓豈能如事”

盧公公立馬說道“啟稟皇上,那不如老臣暗中安排一些好手,陪著陛下”

看到宋徽宗點頭了,楊戩立馬說道“聖上,那麽臣就護衛在皇上左右,為皇上介紹一下這狀元樓”

然後又悄悄的在皇帝耳邊說道“據說礬樓有一名妓,生的是國色天香,引無數王孫耗盡千金為了見她一麵”

宋徽宗聽往連忙問此女叫什麽名字。

楊戩看到宋徽宗有興趣連忙說道:“這李師師,是汴京人。北宋青樓歌姬。擅長歌舞,深諳詩詞。”

宋徽宗看了一眼楊戩,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去看看這樣的奇女子是什麽樣的。”

宋徽宗不知道日後這女子會變成自己的人間一點色,不論是在水滸,還是李師師外傳裏麵宋徽宗都對這個女子迷戀的不得了。

後世記載李師師,生卒不詳,北宋末年東京名伎。本姓王,四歲時亡父,因而落入娼籍李家,改名李師師。據載,她氣質優雅,通曉音律書畫,芳名遠揚開封城。可能由於童年淒涼的生活在李師師心裏刻上了深深的烙印,成名之後,她給人的感覺始終總是淡淡的憂傷,她喜歡淒婉清涼的詩詞,愛唱哀怨纏綿的曲子,常常穿著乳白色的衣衫,輕描淡妝,這一切都構成了一種“冷美人”的基調,反而更加迷人。

宋徽宗後麵還被周邦彥填了一首詞《少年遊·感舊》譏諷:“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錦幃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箏。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徽宗狎妓的細節傳神地表現出來。

當然這都是日後的話,現在的宋徽宗確實對於女色還沒那麽迷戀,不過宋徽宗的玩心還是十分的大。

所以聽到楊戩的提議後,才會立馬決定就這樣。

盧公公看到皇上如此,也沒有吭氣,但是內心裏已經將宋徽宗定義為昏君一個了,隻知道吃喝玩樂,一處理政務就頭疼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