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高衙內徹底沒救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高衙內徹底沒救了

盧公公立馬出去,將騰府尹叫了進來,騰府尹一看到皇上立馬就跪倒在地上,對著皇上說道:“微臣拜見聖上。”

宋徽宗看著騰府尹對著他說道:“此事交予你開封府尹做,你可明白自己該怎麽做。”

聽到宋徽宗的話,騰府尹如果不知道宋徽宗的意思,那那麽多年的官就當到了狗身上。

對著宋徽宗一拜,然後恭恭敬敬的說道:“臣一定按照大宋律法行事。”

畢竟皇上直接給下麵人定罪雖然可以,但是對於皇上的名聲來說確實不太好,會讓人懷疑這個皇上是不是生性殘暴,更何況宋徽宗剛當皇帝也沒多久,如果一旦這樣的名聲傳出去,以後百姓對於皇上的印象就很難改觀了。

宋徽宗安排之後,也沒了什麽事情,看到天色已晚,對著這盧公公說道:“走吧,盧公公我們回宮!”

盧公公連忙大喊:“擺駕回宮。”

然後在外麵禦林軍就行動了起來,臨走前,宋徽宗還囑咐騰府尹,讓他好好做,如果遇到什麽阻力就來找朕,有朕撐腰,然後眼神還冷冷的看了高俅一眼,這可把高俅嚇得夠嗆,隻能繼續磕頭謝罪。

除了磕頭謝罪,高俅也不敢說其他的,畢竟他怕萬一他說了,宋徽宗真給他斬掉了,那他可太冤屈了,為了一個義子被殺了,傳出去也會讓人恥笑,當然他被殺了,整個高家也就全完了。

高俅看到皇上沒有理會自己,真的走了,隻能一步一個腳印更在後麵。

但是皇上走的時候也沒有理會高俅,再加之又禦林軍阻攔,高俅也更不上了,看到宋徽宗離開了。

旁邊的騰府尹對著高俅說道:“高太尉,皇上離開了,你兒子當真是罪不可恕啊,還真是你教子無方啊。”

高俅聽到騰府尹的話,渾身顫抖,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騰府尹自然知道宋徽宗的意思,對著武鬆抱拳說道:“武學士,我這就回去定這些罪黨的罪名,至於結果如何會第一時間告知皇上和您,望武學士多在皇帝哪裏為我美言幾句。”

武鬆哪裏不明白騰府尹的意思,對著騰府尹說道:“好說好說,騰大人隻要秉公執法相信皇上一定會滿意騰大人的處理結果,那我就在這裏靜候騰大人的消息了。”

騰府尹聽完後,也是立馬派人將站不起來的陸謙和高衙內抓了起來,準備押送到大牢。

看到這高衙內,騰府尹看著這個人的慘狀。

這個高衙內平時就作威作福,現在好了踢到鐵板了,這次可是必死無疑了。

不管他要死了,高俅自然也會被他牽連,看來高家要失寵了,不過自己現在已經站到了武狀元這裏,武狀元可是皇帝的新貴啊,畢竟皇帝都站在他這邊,這是多麽受到聖恩寵。

現在的武鬆就如同當年的長孫無忌和唐太宗一樣。

據說唐太宗曾得密表,稱長孫無忌權寵過盛。他把密表給無忌看,道:“你我君臣之間,沒有什麽可猜疑的。如果我們都把聽到的話放在心裏不說,那麽我們的思想就不能得到溝通。”太宗還召集群臣,當眾訓誡道:“如今我的兒子年紀都很小,無忌為我立過大功,我信任他,就跟信任我的孩子一樣。關係疏遠的離間關係親密的,新朋友離間老朋友,這都是不合情理的。這些挑撥離間的話,我一律不聽。”

唐太宗病重時,將長孫無忌召到含風殿,用手撫摸他的麵頰。無忌悲不自勝,痛哭不止。太宗把後事托付給他和褚遂良,又對褚遂良道:“無忌對我竭盡忠誠,我能擁有大唐江山,多虧他的幫助。我死了之後,你要保護好無忌,不要讓小人進讒挑撥離間。”不久,太宗便去世了。

這是多麽的獨具聖恩啊,武鬆在騰府尹看來都已經像長孫無忌了,要知道長孫無忌雖然自幼被舅父高士廉撫養成人。

但是與唐太宗是布衣之交,後又結為姻親。

但是武鬆與宋徽宗既不是布衣之交,也不是姻親,卻能受到如此恩寵,看宋徽宗對武鬆這裏如此熟悉,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來了。

騰府尹慶幸自己站在武鬆這邊了,然就將高衙內壓了出來。

高俅看到高衙內押了出來,抽出了渾身的力氣,對著高衙內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在武鬆看來至少十年的功力,將高衙內的牙齒都打掉了好多顆。

邊打邊罵到:“你個畜生,我把你當兒子,你竟然害我。”邊說邊打,好似要將這高衙內打死一般。

騰府尹看到了,立馬對身邊人使了幾個眼色,讓他們將高衙內和高俅分開,然後對著高俅說道:“高太尉,竟然皇帝將此事交給我了,那麽自然由本官來辦這件事情,你要在這裏將他打死了,那可是妨礙本官辦案了,那麽本官可不會客氣的。”

高俅聽了連忙堆起笑臉對著騰府尹說道:“對對對,騰大人,公辦公事重要,不過這個高衙內隻是我的養子,我早就想辦了他了,不知道騰大人能否在皇帝麵前美言幾句。”

騰府尹自然不想惹火上身,對著高俅就說到:“抱拳了,高太尉,這種事情我畢竟是開封府尹隻能公事公辦!”

高俅聽到這一臉絕望,後來又想到什麽連忙爬到武鬆麵前對著武鬆說道:“武大人,我知道武大人世明事理的人,希望武大人在皇帝麵前為我多美言幾句,以後高俅就圍武大人馬首是瞻了”說完剛準備磕頭,就被武鬆避開。

高俅抬起頭來,看到武鬆淡淡的說道:“高太尉,你要知道,你兒子做的可是辱罵聖上的事情,這件事誰來了都不好使,公事公辦吧,讓皇上氣消了什麽都好說。”

高俅現在渾身冰涼,已經高家可能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了。

高衙內更是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完了,褲子都已經尿濕了,其他人看到高衙內如此的狼狽,也都是捂著鼻子架著他,深怕沾染上了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