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宋徽宗駕到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宋徽宗駕到

高衙內看到這些禁軍如此廢物,對著陸謙說道:“你去找我的父親,讓他來看看,這武鬆究竟有多麽膽大包天。”

說完陸謙看了看,場所的僵持狀態,然後立馬轉身就走。

武鬆看到陸謙走了也不阻攔,畢竟既然叫高俅,那就讓高俅來看看,剛好楊戩也該過來了。

正在僵持的時候,突然看到一隻軍隊出來將武府圍住,高衙內本以為是陸謙已經將人帶過來了,對著武鬆罵道:“等著受死把,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麵羞辱你,讓你看看這東京汴梁什麽人是不能得罪。”

這時候外麵突然傳來聲音

“我倒想看看什麽人是我不能得罪的”

高衙內轉頭看過去,就看到被自己打傷的楊戩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高衙內一想連忙罵道:“你這老東西被打了還叫人了,什麽臭魚爛蝦也往這邊帶,瞧瞧這位營養不良的樣子,這就是你的背景嗎?老東西這東京我的父親就是天,你們也別看著了,來人將這個人抓住,老子不打的他爸爸都不認識他,我就不姓高。”說完還對著宋徽宗吐了口吐沫。

宋徽宗被這高衙內氣得渾身發抖,要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宋徽宗縱欲過度,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這樣說自己,這個高俅的兒子是第一位。

高衙內看到這個錦衣男子被自己氣的渾身發抖,簡直舒坦多了,對著宋徽宗又罵道:“看你這樣子,可能失去了生育功能吧,如果有孩子,回去最好問問自己老婆看看是不是被人綠了。”

說完又看著宋徽宗的下麵發出恥笑,“如果老先生的女人長得漂亮的話,本人也可以代勞啊,便宜別人,不如便宜我了,畢竟我爹可是高俅,日後如果有什麽事情,找我,我幫著你,以後這開封你就可以橫著走了。”

宋徽宗的逆鱗就是子嗣不多,今日又被人提了起來,簡直讓他越來越暴躁,武鬆此時完全嚇懵逼了,也完全想不出為什麽陸謙這才走了多久,這高衙內就以為來的人是自己的人了。

當然宋徽宗能親自來也是武鬆想不到的,不過沒想到宋徽宗剛來就撞到高衙內的槍口上,連話都來不及說,就被辱罵成這樣。

而且處處紮心,這可比當年蔡金的辱罵厲害多了,要知道有人這樣罵武鬆,武鬆可是非要和他拚命的,更何況宋徽宗這個小心眼皇帝。

這時候盧公公也反應過來了,看到宋徽宗渾身發抖,連忙對著旁邊的禦林軍說道:“來人將這個膽大包天之徒抓起來!”

剛說完,禦林軍就將高衙內抓了起來,高衙內看到這些來的人還在抓自己,哪裏不明白這不是自己的人,對著宋徽宗大吼道:“你竟然帶了那麽多人,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這裏是開封,你可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高俅高太尉之子,我父親掌管著禁軍,等他來了就將你們都斬了,竟敢帶私軍來開封。”

宋徽宗這時候,怒斥道:“我倒要看看,這個高俅來了怎麽救你。”

高衙內有大吼道:“你竟然敢直呼我爹的名字,我爹可是太尉,就算是開封府的官員見到我父親都要尊稱一聲高太尉,皇上都要給我老爹麵子。”

宋徽宗氣極反笑,這個高俅不過就是陪自己踢了足球,這個太尉也是靠自己給他鍍的金,現在竟然變成了自己要給他麵子了,自己給他麵子了誰來給朕麵子,今天朕被這個高俅的兒子指著鼻子罵,就差把祖孫八代罵進去了,這個高俅更是厲害,禁軍私用就算了,還給你自己兒子用,你把朕的禁軍當成什麽了,當成你高家的私軍了,是不是以後也要黃袍加身,將自己從這皇位上趕下去。

聽到此人還是罵罵咧咧的,對著旁邊人說道:“把這廝的嘴堵住,太臭了,不要讓我看到他了,壓下去。”

聽完之後,這群禦林軍自然就將高衙內的嘴堵上,冷冰冰的看著他,將他壓到後麵去了,如果是平時,這些人看到高衙內還可能會忌憚他後麵的高俅,但是現如今誰都保不住這高衙內,高俅來了也沒用,畢竟他這次懟的人可是當今聖上,別說宋徽宗登基了,哪怕登基前都沒有人這樣罵過自己,上次的蔡金雖然罵了,但是可是沒有出太多侮辱性的詞匯,但是現在如今這高衙內,簡直是將世界上所有惡毒的語句罵給了宋徽宗,更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著宋徽宗,這樣宋徽宗很不舒服。

心中也在想,自己將高俅培養起來,高俅這家夥說要報答自己,結果就是這樣報答自己的,高俅你是真的好啊,當麵一套背地裏一套。

當年你在朕麵前就差掏出自己的心給朕瞧瞧了,結果等自己有了孩子就將朕放在下麵了。

到底是朕提不動刀了,還是你高俅飄了。

宋徽宗也沒有閑著,在這邊看了一眼武鬆,對著他和顏玉色的說道:“武鬆小兄弟,有沒有受傷。”

武鬆看到這裏,連忙一抱拳對著宋徽宗說道:“多謝陛下關心,臣都是體外傷,不礙事。”

宋徽宗一皺眉頭,說道:“這怎麽行呢,來人給武鬆小兄弟看看。”

武鬆突然想到,對著宋徽宗說道:“多謝陛下,陛下不可否找些獸醫給阿星看看,他也受了傷。”

聽到阿星受傷了,宋徽宗也有些著急了,畢竟這隻老虎自己也挺喜歡的,通人性,連忙擔憂的問道:“這老虎可有傷到。”

武鬆笑道:“陛下放心,這阿星躺在地上休息呢。應該也都是皮外傷,不過畢竟這看人受傷嚴不嚴重我還懂一些,這老虎確實沒轍。”

宋徽宗聽了哈哈大笑道:“別說你了,朕也不知道。”然後轉頭對著盧公公說道:“盧公公去找個獸醫來,給阿星看看。”

盧公公連忙說道:“好的,臣遵旨。”

聽到武鬆和那錦衣男子的對話,剩下的禁軍哪裏還不知道這個人是當今皇帝了,嚇得渾身哆嗦,還有的膽子小的甚至撲通一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