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第十三章、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越是了解,武鬆越感覺宋朝的科舉考試不簡單,《論語》、《春秋》、《禮記》這樣的傳世之篇都作為了考試題目,更別說還有其他的,要知道哪怕前世的大學生,都很少有人能把《春秋》《禮記》等著作全部看完,而宋朝卻要求你要熟背,並且能舉一反三,這科舉當真不簡單。

詩、詞、論、賦要求樣樣精通。

剛了解到這時,武鬆是很慌張,畢竟這些東西誰會啊,不過再仔細拜讀發現,這個世界有點跑偏了,不是他了解的那個宋朝,尤其在詩詞方麵,竟然李白,白居易那些著名的詩人都沒有,這到是給他很多操作空間,剛出越過來時候,武鬆是十分絕望的,畢竟這是宋朝,唐詩早就出來了,不過在自己讀完書才發現並沒有這些傳世之作,看來等考試剽竊一番即可,得益於靈魂的融合,武鬆發現自己能輕鬆的想起來以前的事情。

除此之外,宋朝考試最重要的是附加題,因為這道題才能考核學生的真才實料。

而在製度方麵,

唐朝的科舉考試最主要的有“行卷”和“通榜”。

在當時,在政治上、文壇上有地位的人及與主試官關係特別密切者,皆可推薦人才,參與決定名單名次,謂之“通榜”。因而。應試舉人為增加及第的可能和爭取名次,多將自己平日詩文加以編輯,寫成卷軸,在考試前送呈有地位者,以求推薦,此後形成風尚,即稱為“行卷”。

與唐朝相比,宋朝的科舉考試更加完善,宋朝改進了唐朝科舉考試的弊端, 在製度上加以改革,使之嚴密化,於是遂有“鎖院”、“糊名”和“謄錄”等辦法的產生。

“鎖院”是指在限定時間內,考院全部封閉,以防止考試作弊,也防止有人冒名頂替。

“糊名”是指將名字掩蓋住,讓考官不知道考試者是誰,當然如果有特殊記號,或者熟知考生筆跡來說,還會有舞弊的現象。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謄錄”也就隨之出現,“謄錄”是指派抄書手將考生的試卷抄錄,再送到考官手中,這樣所有筆跡就全部一致了,這樣考官就無法通過筆跡來幫助有些考生舞弊了。

宋朝的科舉與唐朝不一樣,自從宋神宗繼位後改為,每三年貢舉一次。

武鬆大大小小的考試都應該過了,更是秀才之身,哪怕是官員都要高看一眼。

相比較日後的白衣秀才,王倫來說,武鬆才是名副其實的秀才之身,說王倫是秀才也是抬舉他,多讀了幾年書。

現如今,對於武鬆來說,府試一過,即可參與科舉考試了。

武鬆從一開始在何生的建議下,寫的瘦金體,因為這是宋徽宗趙佶自創的文體,宋徽宗這人要是放在現代也算個才子了,各種文藝都知,不過治國嗎,熟讀曆史的都知道,就是個廢材,他即位可是民不聊生。

武鬆對自己能否高中有點心中沒底,但是何生卻對他抱有很大的希望。

武鬆這些日子除了白天早起練武外,剩下時間,都在寫文章,從開始被何生和林霖批評到無地自容,到現在麵前能入二人的法眼,武鬆不止一次用羨慕的眼光看林霖,比起自己靈魂融合帶來的金手指,林霖才是一個變態,妖孽。過目不忘,出口成章。如果不是因為林霖是女兒身,武鬆都對自己的科舉完全不抱希望。

不過在二人的嚴格要求下,武鬆的進步飛快,提筆就能成章,就是質量有時候有些浮動。

好的時候,可以讓二人拍手叫絕,不好的時候,也可以讓人看下去了。

詩詞方麵,二人到是不擔心,因為在被匹配太多次了,武鬆靈機一動抄來一首《天淨沙》,技驚四座。

那句斷腸人在天涯,震驚二人,其中的悲涼之意,更是讓林霖心疼的抱住了武鬆,這一抱倒是讓二人的關係更進一步。

當然還有一層紙沒有破,二人現在是互生情愫。

為了了解對手,何生還給武鬆看了一些他寫的文章來刺激武鬆,所以武鬆這幾天天天看書,生怕自己考試失敗。

但是他不知道是,何生當年可是一等一的才子,但是考試的時候出現了一些意外,被人陷害,幸虧在以前的老師保護下,隱姓埋名,做了一位書生,隱居到這個村子,當然何生被陷害,陷害他的人也不好過,也被他的老師抓到把柄,送入大牢。但是君令已下,不可能悔改。所以他隻能以何生的身份呆在這裏,當然何生相信,武鬆總有一天會繼承他的衣缽,還大宋一個盛世太平。

對於如今的聖上,何生也是打心底看不起,但是受製於當前大勢,無法說出口。

何生聽說宋徽宗趙佶竟然因為興趣相投而立人為官後,天天謾罵,但是何生也不是迂腐之輩,這就是他讓武鬆學瘦金體的原因。

現在很多人,在何生看來都是留學拍馬之輩,宋徽宗才即位多久,這些所謂的“才子”,就是已經把他吹成天下少有之明君,真龍下凡治理世間,但凡他們有眼間下來看一看,各地民不聊生,當然宋徽宗趙佶也不算一無是處,說的好聽一點這人會聽取他人意見,說的難聽一點,這人沒什麽主見,心腹說什麽就是什麽,所以何生還是寄希望於武鬆位居高位來改變這個世道。

要說武鬆天天看書與美女相伴,二人出入成對,也成為一樁美談。

但這一天,武鬆去學堂竟然沒有見到林霖,向何生一打聽,才知道,在汴京的林家修書一封,告訴林父家有變動,勒令林父立刻回家,所以林霖一家已經驅車趕往汴京了。

林霖留了一份書信給何生,她不敢見武鬆,因為她怕見了她就沒勇氣離開了,林霖心知父母心思單純,在林家沒有自己的話,可能會受盡欺負。所以林霖隻能陪父母前往汴京。

武鬆捏緊了信封,看到信封上的字跡十分模糊,依稀可以看見是眼淚打濕了筆墨,想到林霖流著淚寫下這份信,武鬆就感覺心中一緊,長期與林霖相伴讓他已經適應了二人在一起的日子,他後悔昨天沒有發現林霖的欲言又止。

信中的那句“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讓武鬆沉默了,武鬆看了一眼何生,說道“我必然會高中,去汴京”

何生笑了笑,因為他是真的喜歡這倆個孩子,然後對武鬆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