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考題變更

武鬆有多高興,蔡金就有多鬱悶,要知道當看到宋徽宗趙佶走出來的時候,蔡金還想著一展宏圖,揮斥方遒呢。

當看到宋徽宗那張臉的時候,發現竟然與那日自己懟的無名小輩宋佶一模一樣,嚇得人都傻了。

冷汗不要錢一樣的往下流,這誰受的了。

這就相當於現在都市的言情劇,女主角一開始就得罪了總裁,然後進公司時候才發現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的上司,然後來一段愛恨情仇一樣扯淡。

但是人家的言情劇至少是一男一女,這讓蔡金怎麽辦,上去賣屁股嗎?

今兒蔡金要是敢上去,明天就被滿門抄斬了。

宋徽宗上台後,看著所有人說道“今日我們考的課題很多,但是我覺得在座的學子們都是我們大宋的脊梁,自然都懂的什麽大道理,懂的如何去處理事情,朕也就決定了,今天我們的考試題目自然要與往常不一樣,朕倒是想考考看看我大宋學子的才情究竟如何,這次的考試就來考作詩吧”

聽到這裏,無數學子在心中歎息,要知道這些學子準備的可都是一些策論,一些應對的仿佛,誰知道這宋徽宗一上來就給大家換了個底朝天。

武鬆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高興的是考的詩詞,自己這個有著中華幾千年的知識的文抄公,哪怕隨便抄一點,應該也能過了這次考試。

難過的是,曾布給自己補習補了個寂寞,早知道如此還不如不補習了,直接玩幾天都比這靠譜的多了。

要知道這宋徽宗可是真的不靠譜,想到是他當皇帝,考這個也在情理之中。

要知道趙佶在位時,曾廣泛收集曆代文物書畫,並親自掌管翰林圖畫院,讓文臣分門別類,著書評論,編輯《宣和書譜》、《宣和畫譜》、《宣和博古圖》等書,這些都對宋代的繪畫藝術起到了推動和倡導作用。

他還增加畫院畫師的俸祿,將畫院列入科舉製度中,以“野水無人渡,孤舟盡自橫”、“嫩綠枝頭紅一點,惱人春色不須多”等詩句為題,考錄畫師,給畫院注入“文人畫”的氣質。

許多畫師,如李唐、蘇漢臣、米芾等,皆是由此脫穎而出,樹譽藝壇。

昏君就是昏君,永遠和別人不一樣。

宋徽宗也不賣關子,直接讓這些進士以愛情為題目來寫詩,還要從女性視角出發,這可難壞了這些考生,要知道這些考生雖然也熟讀書籍,也提筆能寫,但是誰有會想到從女性的角度出發呢。

尤其是在這個重男輕女的時代裏麵,誰有去想這麽多別的呢。

蔡金更是四肢冰涼,要知道他就是在這些情愛場所把宋徽宗得罪死了。

現在又讓他寫一些關於情愛的詩句,拿屁股想一下都知道宋徽宗在暗中搞自己,但是現在自己都已經來了,想回去那可就不容易了。

聽到皇上出這樣的題目,這些來參加的官員也有點慌張,本來想說些什麽,但是想到聖意已決了,所以也就沒有說話,當然更多的人是吧目光放在了曾布身上,希望這位宰相能提出一點建議。

但是曾布一點都像往常一樣,就當做看不見一下。

實際上聽到皇上說要寫詩來決定名次,曾布是想反對的。

但是突然想到武鬆這小夥子貌似詩詞歌賦,比他的寫作厲害多了,想了想橫豎自己都不吃虧。

自己說了得罪了皇上,還讓武鬆多了那麽多的競爭對手,自己又是何必呢,還不如放下心來,就看著武鬆“裝逼”了。

其他人看曾布也不說話,也都歎了口氣,聖口都開了,他們又能如何呢,隻能接受了擺。

這樣這場不一樣的考試就拉開了序幕。

這時所有的考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冥思苦想,就是想找一個附和皇上要求的詩句,但是這樣的詩句又怎麽能隨便寫出來呢。

況且誰有知道女子如何寫詩呢。

武鬆反而高興,要知道宋朝可是有一個出名的女性詩人的,她的好多佳作目前還沒有出世呢,隨便拿出一首都可以流傳千年,為了自己的考試,隻是希望這位女學子能夠原來自己的抄襲。

心中高興之餘,武鬆還想到:“這宋徽宗不愧是宋徽宗,怪不得日後有靖康之恥這件事情呢,這考試就和兒戲一樣,其他人的殿試都是考對天下大勢的看法,對於強敵的策略,如何發展國家,這位爺,要不是旁邊有人看著,可能 琴棋書畫都要整一遍,就是為了自個兒高興”。

當然武鬆也是感到,這皇帝大概率是在幫自己,他可是自己的自己寫詩一直有一手的。

現在武鬆一點都不懷疑了,高俅就是靠踢足球上位的,這水放的,武鬆隻想說:“幹的漂亮,不愧是你啊,宋哥”

對著宋徽宗又是愛又是恨。

武鬆笑了笑,然後不顧別人怎麽看,提筆就往下寫去,要知道其他考試還在冥思苦想,此時武鬆就已經動筆了,這個驚呆了其他考生。

宋徽宗看到武鬆下筆如此之快,也是心中大喜,要知道他就是想給武鬆放水才出了這道題,想到武鬆昨夜和李師師如此愉快,那可能給李師師寫了不少詩句啊,要說沒有說感情的,宋徽宗也是不信。

不過看到武鬆如此瀟灑的寫字的姿勢,宋徽宗也對武鬆的詩句有了一絲期待,畢竟這可是自己未來的“心腹”

光看到這一手瘦金體,宋徽宗就在心中大呼漂亮。

要知道宋徽宗從來都喜歡這些調調,但是宮中能與他說的人很少很少,畢竟有這種調調的人,又怎麽會被功名利祿所拖累。

在宋徽宗看來武鬆就是這樣一個奇葩,有誌向於做官,又有大才,簡直是世間少見。

宋徽宗也一直希望有這樣一位知己,隻有這樣自己才能隨時瞻仰到大師的作品,要知道宋徽宗也是個有“收集癖”的人,要不然這皇宮怎麽建設出來的,就是靠宋徽宗的收藏。

對於其他考生來說,天天讀著弟子規,聖人訓的讀書人來說,看到武鬆這般寫了也是著急了,雖說他是會元郎,但是自己好歹是個進士,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差距呢。

這考題一變更是快樂了武鬆,痛苦了其他的進士。

而且這個變更其他考生還不敢罵,畢竟這可是皇上親自要求的,官再大也找不了皇上算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