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吃席的

老婦人滿臉的皺紋,點了點頭:“想必公子已經知道了,昨日地主劉氏就派人來討債了。隻是可憐了婉兒,多好的一個孩子啊。”

談起地主,老婦人臉色憤怒,這些地主就是欺軟怕硬,欺負人老實。

談起徐婉,老婦人則是一臉的歎息!

哼!

蘇安冷哼一聲,他相信徐婉知曉羞花後,一定會選擇加入羞花的。

那麽徐婉就是準羞花的員工,他不允許任何欺負羞花的人。

“還望您能夠告訴我地主家的位置。”

這……

老婦人詫異的打量了蘇安一眼,難不成這位公子是徐婉的相好不成?

見蘇安談吐不凡,心中確定此人絕不是一般的世家公子,或許能夠對付地主那個胖豬也說不一定。

連忙指了一個方向,告訴蘇安朝前方走,看見最大的宅子就是地主的家。

順便告訴蘇安一定要小心,地主和縣太爺有關係,不是什麽好惹的角色。

“二弟,現在這應該怎麽搞?”

醉仙詢問著說道,地主肯定和縣令有所勾結。

蘇安思考著方法,眸子不停的閃爍:“大哥,你忘了我是什麽人,咱們就給他唱一出驅虎吞狼。”

驅虎吞狼?

醉仙的神色更加詫異了,不過也沒多問。

很快蘇安就先帶著醉仙去了一個地方,之後才前往了地主家。

此刻已經接近中午,兩人找到了地主的院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宅子富麗堂皇,完全和雲夢鎮的院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刻到處都泛著紅綢,一幅辦喜事的樣子。

而來往的客人都帶著禮物,門口的小廝堆著笑臉,將客人迎接了出去。

蘇安通過周圍的商販才了解,今天是地主納妾的日子,而女主角便是紫青布莊的徐婉。

“大哥,咱們走吧!”

之後蘇安走在前麵,嘴角咧著笑容,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模樣。

不過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家丁便將蘇安和醉仙兩人攔了下來,他們從未見過兩人。

“站住!你們是做什麽的?”

蘇安裝傻充楞的指著裏麵,徐徐說道:“今天不是辦婚宴嗎?我是來吃席的啊。”

吃席?

家丁看著雙手空空的兩人,臉色頓時漆黑無比,今天可是地主劉氏大婚的日子。

什麽禮物都不帶,這不是來吃席,而是來砸場子的。

隨即便聽到家丁說道:“你們可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這裏是劉府,你們可知道我的老爺是劉氏嗎?”

蘇安點了點頭:“我知道啊,所以我是來吃席的。”

在身後的醉仙,看著裝傻充楞的蘇安,強人著笑意,甚至表情都憋得變形了。

混蛋!

家丁看著蘇安和醉仙的樣子,心中一陣惱怒,拍了拍手,又是三位家丁從裏麵走了出來。

隻不過這三位家丁拿著棍棒,一看就是看家護院型的家丁。

一個個麵露凶色,看樣子會一些把勢。

“你們給我滾,否則別怪我等手下無情了。”

這些家丁們紛紛對著蘇安嗬斥道,似乎隨時準備出手。

醉仙下意識的走到了蘇安的身旁,身體微微前傾,更是準備出手。

自己這個二弟頗有一番才幹和才能,但是奈何手上沒工夫,否則也不會來雲夢山來請自己。

蘇安嘴角勾勒其一抹冷笑:“我真的是來吃席的,你們怎麽不信呢,不過就憑你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奈何得了我嗎?”

混蛋!

三名家丁臉色脹紅,手持著棍棒便朝著蘇安攻擊而來。

醉仙一腳狠狠踢在了一人的身上,剩下的兩人兩拳輕鬆搞定。

這一幕便是蘇安都看的直直發愣,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

緊隨其後的便是興奮了,自己這次是真的找到高手了。

要是放在前世,恐怕這一切隻有在電視機上,才能夠看到的畫麵。

三人宛如蝦米般的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疼痛讓其臉色無比脹紅。

這……

在遠處站著的兩名家丁,感受到醉仙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寒蟬,連忙驚呼道:“老爺!老爺!”

一邊跑著,嘴裏不停的大喊著。

醉仙扭頭看向了蘇安,隻見到蘇安對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對此他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自己好歹也是江湖榜上排名第十五的高手。

地上躺著的三個人,連江湖都沒踏入。

完全就不是在一個等級上麵。

蘇安對著醉仙說道:“大哥,咱們走吧,進去看看!”

隨後兩人便走了進去,嘴角帶著自信的笑容。

與此同時,地主劉氏帶來了十多名家丁,朝著蘇安等人走過來。

當看見蘇安的時候,劉氏的臉色漆黑無比,今天可是自己大喜的日子,居然還有人來砸場子。

劉氏冷恒博一聲:“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難道不知道這裏是劉氏莊園嗎?”

一眾賓客同樣紛紛圍了過來,眼神中帶著詫異。

要知道在雲夢鎮,一直有著一句話,鐵打的劉家。

劉家在雲夢鎮就是天,從祖上不知道多少代,便已經成為了雲夢鎮的鄉紳。

縣令總有換人的時候,可劉家從來都是雲夢鎮的第一。

蘇安打量了劉氏一眼,果真是一直肥豬,身體完全已經胖的不成樣子了。

五官甚至都為之擠在了一起,和外麵的骨瘦如柴的百姓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而這個劉氏同樣作惡多端,對於種地的農民而言,每次都是小鬥出大鬥進。

占據了雲夢鎮紡織市場的八成不說,更是高價賣糧,讓從事紡織的人皆是叫苦不迭。

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後戳著劉氏的脊梁骨。

蘇安看著這群家丁,眼神中滿是不屑之色,指了指剛才跑的一名家丁說:“你問他,我說他是來吃席的,他攔住了我,還妄圖讓家丁對我出手。

若非是我早有些準備,恐怕今日被打的就是我了。”

說著說著,蘇安嘴裏居然還有些委屈。

嗯?

劉氏看著身旁的家丁:“到底怎麽回事?”

家丁聽這蘇安的語氣,反倒是更加委屈了:“老爺,此人就是來砸場子的,兩手空空的來吃婚宴,而且也不是雲夢鎮的人。”

哼!

劉氏冷哼一聲,終於弄清楚了事實,看向蘇安的眼神逐漸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