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與劉備論劍於花海

【我不知道曆史上真實的貂蟬是怎樣。】

【但華佗說貂蟬有嗜睡症,精力嚴重不足,全靠他的藥吊著。】

【是時候送溫暖了,錢給足,讓華佗把貂蟬喂飽,再讓她不知不覺發現我的好。】

腦子飛快想象,崔鈞把當前一幕記錄在日記上,還畫了幾個小人。

具體不看臉的話,挺像美女舞劍。

啥情況?

不會真昏倒吧!

看著日記,伏壽無語。

所以,崔鈞靠近花海,不是為了色眯眯看更仔細,是擔心貂蟬勞累昏倒。

小男人真是有心呢。

“噗……”

伏壽差點沒忍住笑,貂蟬欲倒,崔鈞準備著,好有默契噢。

“貂蟬柔柔弱弱,這樣強度的舞劍很累吧,畢竟雙劍很重。”

崔鈞話裏的意思該停了,又不好表明自己知道嗜睡症。

當前時代,部分女子同樣學君子六藝,劇烈運動很合理。

【按華佗的說法,貂蟬有嗜睡症,隨時會昏倒,治療方法特殊,希望我努力點。】

【努力點是什麽鬼,特別是聽到我說武力能跨入一流之境。】

【算了,華神醫是專業人士,我平時多照看著貂蟬一點。】

崔鈞小心地注意著舞劍的每一個細節。

隻要貂蟬嗜睡症發作,他就投懷送抱。

天降良緣呐!

“呸,色胚!”

翻看日記的有心人,齊齊露出不屑之色。

隨時昏倒還能活那麽大?

還有你那武力和一流之境有個毛關係。

“呼……好累。”

看見日記記錄,貂蟬不裝了,腳下一絆,倒向該倒的位置。

雙劍直撲崔鈞,寒光晃了伏壽的眼,‘小心’二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便微微張大嘴巴,一臉不可置信。

雙劍被二指夾住,貂蟬被單手環臂拖住。

一切發生得太快,反應過來已經這樣。

崔鈞丟開雙劍,撓撓頭,無辜道:“貂蟬?”

嗜睡症真發作了?

這時,後方傳來老男人的笑聲。

“州平好雅興,美人相伴,人生幾何。”

崔鈞轉過頭,劉備和董琳緩步而來,眼中透出古怪,這成一對了?

劉備滿臉好奇,在遠處他有看見劍光閃閃,到了近處令人遐想翩翩。

“好像劉備傳承顧應法,自創花劍術,適合戰場搏殺。”

“盡管王越的《劍法三十八篇》有改良顧應法,但戰場搏殺還是劉備更老辣。”

崔鈞升起小心思。

嗯,貂蟬不是要人指正劍舞嗎,花劍術同樣更適合。

“玄德,有個不情之請,聽聞你的劍法能上戰場搏殺,能否指點一二?”

劉備微微一愣,爽快答應,隨後拿起貂蟬舞劍的雙劍,擺開架勢。

“請。”

崔鈞行了一禮,拔出佩劍。

叮叮當當,雙方戰作一團。

二十招後,依舊來來往往,劍光劍影。

伏壽看得妙目連轉,董琳捂住嘴瞪大眼睛。

劉備吃驚道:“你的招式也挺適合戰場搏殺,哪裏需要我指點。”

崔鈞:“呃……”

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玄德叔父,他在學你的招式。”

董琳驚呼道:“我在邊上看得清楚,他開始的劍招中規中矩,但後麵越來越像你。”

“不知道第幾招開始,他把你之前用過的劍招重複了一遍。”

旁觀者清。

一兩招或許察覺不到什麽,可招式一多,就像放電影般,短期內重複播放很容易被發現。

對劉備來說,正處於戰鬥狀態,沒留意到問題。

但一停下來,他比董琳更清楚這裏麵的恐怖。

現學現賣不僅需要觀察入微,更需要對劍招的理解,劍法沒到高深程度,絕不可能做到。

“好厲害!”劉備退出戰圈,“州平,你一文士為何劍法如此高超,有什麽捷徑可以文武兼備?”

“玄德叔父,父親讓您平時多讀書。”

不等崔鈞應答,董琳嘻嘻一笑,“書能使人開智,崔州平應該具有過目不忘的能力。”

“之前一番交戰,他以此記住叔父的劍招,然後模仿一遍。”

“叔父想做到,先多讀書磨煉出過目不忘。”

“讀書?過目不忘?那還是算了,說不定以後我能指揮無數文士武將,哪裏用得著親自會這些。”劉備聽到讀書有點頭大。

盡管劉備是長輩,但這種大言不慚的話,董琳沒客氣。

“上位者哪個不讀書能坐穩的?”

“你若廝混日子能出人頭地,我就把學過的書都吃了。”

伏壽:“……”

悠悠醒來的貂蟬:“……”

崔鈞摸摸下巴,看女孩子吃書,也許是道不錯的風景線。

“咳咳……”

“玄德,你的劍法能否挑出幾招用於劍舞?”崔鈞扯開話題。

“貂蟬對此很感興趣。”

聽見自創劍法玩劍舞,劉備本來有點生氣,可看到貂蟬的絕色,想法動搖。

花劍術也許為劍舞而生?

勉為其難,劉備思索了五招表演起來。

崔鈞飛速記錄在日記上,未來開國皇帝的劍舞,隻此一家。

表演完畢。

劉備舒出一口氣,“州平,我們聊些別的話題吧,比如如何振興漢室。”

他有個願望,在成為人上人的同時,就是振興漢室,仿佛這是生來的使命。

“玄德,這個話題太大,要做的太多。”

崔鈞摸摸下巴,“還是先腳踏實地走出第一步。”

“當好我這個執金吾的副手,和我去巡邏。”

……

另一邊,畫苑。

琴棋書畫四大雅,在鴻都門學自然有專門學畫的場所。

何靈和劉青找到這裏,聽聞唐姬在給一位金主特訓。

站在屋外向裏瞧,一大一小兩名少女正在作畫,大的手把手教導小的。

按公主脾氣,劉青剛想闖入,何靈伸手拉住衣袖,連連搖頭,食指豎到嘴前,做了一個靜音的動作。

屋內傳出聲響。

“唐師,張讓那老奴才如此不給唐家麵子,著實氣人。”

“我報了您父親的名字,想為我哥活動一個官位,居然因為我哥出身商賈而索要十倍價格。”

一名十歲左右的小少女鼓著腮幫,氣呼呼,手中毛筆歪了歪。

唐姬歎了一口氣,抽走畫壞的紙張。

“張讓不隻刁難你們一家,現在求官者皆是如此待遇。”

“陛下快要不行了,這是最後一批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