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老鍾：我像奸細？
“我們需要海量軍費，重鑄山鷹帝國的榮耀！”威爾遜議員振臂高呼。
隨後的投票中，山鷹帝國新一年武器預算方案翻倍。
日落西山，山鷹帝國武器研究部。
威爾遜打量著手中指甲蓋大小的裝甲殘片：“這就是你們拚了命從龍夏國帶回來的成果？”
“威爾遜議員，這種裝甲除了不耐高溫外異常堅固。”戴著骷髏麵具的滲透小隊隊長說道。
“好了，你們可以下去休息。”威爾遜輕飄飄回了句。
滲透小隊眾人離開，威爾遜抹了抹脖子：“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一次性工具，用完了就應該扔掉。
…………
江北防衛城營地。
朱厭在改造車間忙得熱火朝天。
張子德厚著臉皮找上門：“大師，我能不能給您打下手，擰螺絲也行啊？”
朱厭樂了，之前來的時候不是鼻孔朝天嗎？怎麽現在如此謙卑？
不過朱厭倒也沒為難他，遞過扳手道：“坦克底部有幾顆螺絲鬆動，你幫著看看。”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張子德喜不自禁，換上工作服鑽入坦克底部。
鍾衛國進門的時候，張子德滿身油汙。
“這怎麽回事？張高工給你擰螺絲？”鍾衛國嘀咕道。
朱厭解釋道：“他自己非要搭把手，其他的難度太高，不好交給他處理。”
“高工幫你打螺絲，我是服了。”鍾衛國豎起大拇指。
朱厭笑了笑，他真有想法將技術傳給其他人。
畢竟隻靠他和係統，何年何月才能實現量產武器。
況且張子德也就傲氣點，哪個搞技術的不傲氣？
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張子德放在自己身邊打磨打磨日後說不準就成大國工匠。
“趙將軍抓住了幾個可疑的，可目前還沒審出結果。”鍾衛國小聲道。
效率這麽高？才不到5天時間。
“我能去看看嗎？”朱厭問道。
鍾衛國點頭道：“就是來叫你的。”
“張工，我出去一趟，維修車間你照看著點。”朱厭叮囑道。
張子德鑽出車底問道：“大師，我可以記錄坦克結構嗎？”
“隨你，注意保密。”朱厭隨口道。
張子德熱淚盈眶，拿起繪圖筆開始勾畫坦克結構圖。
回想起當初朱厭問他要不要結構圖，張子德後悔得隻想給自己倆大逼鬥。
朱厭和鍾衛國抵達審訊室時，趙振華捏著眉心發愁。
裏麵關著的家夥都說自己是好人，難道我趙振華是叛徒？
要不是有禁止刑訊逼供的法條約束，趙振華早把這夥人突突了。
“首長，情況怎麽樣？”朱厭問道。
趙振華黑著臉：“負隅頑抗，他們堅持不了多久，我已經申請從京城調撥一台‘忠誠衛士’。”
“‘忠誠衛士’？那是什麽？”朱厭疑惑道。
“第十二代測謊儀，有60%概率能揪出奸細。”鍾衛國補充道。
才60%的效率？朱厭滿臉驚訝。
鍾衛國見狀指了指審訊室牆角古董：“那台是DRJ二型測謊儀，準確率隻有8%不到。”
鍾衛國正說呢，衛兵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台黑色儀器進門。
“那就是‘忠誠衛士’，你可以旁觀測試效果。”趙振華說道。
審訊室內，第一名嫌疑人被帶了上來。
他胸口、手腕、太陽穴依次被貼上電磁芯片。
“周小山，我懷疑你涉嫌從事危害國家安全活動，現對你詢問如下。”身著黑色製服的審訊員表情肅穆。
“我沒有，我是冤枉的！”
嘀嘀嘀！
測謊儀水平圖瘋狂波動。
“任何一個被冤枉的人情緒都會劇烈波動，這才是正常現象。”鍾衛國解釋道。
“老鍾，就沒人懷疑你嗎？”朱厭問道。
趙振華瞥了鍾衛國一眼：“你也進去測測。”
呃……
鍾衛國黑著臉瞪了朱厭一眼：“遵命，首長。”
包括鍾衛國在內的16人依次測試完畢，沒有任何異常。
趙振華頭如鬥大：“都先關起來。”
再抓不出奸細，他這個戰將軍就隻能自己送自己去軍法處。
臨出門前，朱厭指了指那台老式測謊儀：“那東西能不能讓我研究研究？”
“你又有什麽鬼主意？”鍾衛國問道。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朱厭神秘道。
鍾衛國略作思索：“那行，我晚點讓人給你送過去，那東西足有30斤重。”
…………
維修車間。
張子德將59坦克結構圖發給馮天章。
“馮老，這是59坦克結構圖，內部操控係統我還在研究，晚些時候發你。”張子德電話說道。
“朱厭大師同意了嗎？不問自取是為賊。”馮天章問道。
張子德點頭道：“口頭答應的，不然我也不敢動手。”
“你好好跟著朱厭大師學習，日後你就是龍夏國新一代主戰坦克設計總工。”馮天章說道。
張子德聞言精神一振：“馮老放心，我會努力的。”
他話剛說完，就看到朱厭抱著個大鐵盒子進門。
張子德匆匆掛了電話道：“老式測謊儀？”
“眼力勁兒不錯，今天先忙到這兒。”朱厭說道。
張子德戀戀不舍，他還沒看夠那輛59坦克呢。
朱厭見張子德一臉留戀：“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咱們明天繼續。”
張子德不舍道：“那行，我明天一大早來。”
見人離開，朱厭調出係統。
【叮！檢測到DRJ二型測謊儀（電路板損壞）一台！】
【叮！正在生成維修改造方案……】
【叮！維修改造方案生成完畢，具體如下：】
【1.主板線路改造……】
【2.智能擬聲係統改造……】
【3.VR心理測試係統改造……】
【4.擬真壓迫環境改造……】
【本方案需消耗800點改造值，當前剩餘改造值5200點，是否改造？】
這麽小的玩意兒就要消耗800點改造值？
“是。”
為了盡快找出奸細，朱厭毫不猶豫。
三片線路板，一枚金光閃閃的芯片以及成堆的細小零件。
朱厭按照腦海中的結構圖開始改造DRJ二型測謊儀。
直至破曉時分，清脆的係統提示響起。
【叮！魔改DRJ二型測謊儀已完成，獎勵1000點改造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