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失身貌似樓

前麵就是貓貓橋。

在橋的兩端,分別站立著四個高手,除了這八個高手之外,還有四個收錢的小廝。易水寒和龍薔薇估計了一下,估計很難是這幾個高手的對手,所以盡管看著別人交一個大子就可以輕鬆地通過這座橋,他倆卻沒有嚐試。

兩人決定偷渡。在夜晚的時候。

夜。

兩人雇了一艘小漁船,悄無聲息的,向著對岸滑去。

很順利的,兩人到了河的那一邊。

易水寒對著龍薔薇笑了笑,沒想到會這麽輕易地闖過這一關。

船剛靠岸,兩人就陷入了包圍中。

那八個高手,好像已經等了兩人很久。

送兩人的小船,已經趕緊溜了回去,一番打鬥之後,兩人跳上了在河中央的小船。沒有闖過去,倆人都覺得灰溜溜的。

水路不行,兩人決定夜闖貓貓橋。

又是夜。

兩人換上了夜行衣,在夜色的掩映下,偷偷摸上了貓貓橋。

事實上,兩人再次失敗了。

剛上橋,那八個喪門星就出現了,這一次,還多了一個很貓態的女子。

看到這個女子,易水寒和龍薔薇同時想起了一個人,貓小粘。不過這似乎對兩人沒有什麽幫助,八個喪門星對我們發起了攻擊,其實這八個人兩人雖然打不過,自保卻沒有問題。可是,這一次,多出了這個貓態的女子。

兩人終於全身而退,卻在臉上身上留下了幾道爪痕。

特別是龍薔薇,在她的下巴上,出現的四道爪印,像極了一撇胡子。為這個,易水寒笑話了她很久。

問題是,連貓貓橋都過不去,何時才能走到月亮潭?

兩人坐在橋的這邊發呆。看著不斷經過橋上的熙熙攘攘的人流。

龍薔薇實在忍不下去了。她立身而起,跟在了幾個要過橋的人身後。

到橋邊,交了一個大子,她小心翼翼的,居然沒人阻擋的,走了過去!

一會兒,她又交了一個大子,就這樣走了回來。

易水寒看著她,她看著易水寒,無語。

於是橋上出現了這樣兩個人,他們不停地交錢,在橋上走來走去。

居然就這樣,過了貓貓橋。

過了貓貓橋,就是貌似樓。

貌似樓是一座青樓。青樓不賣青色的布,也不賣任何青色的東西,隻賣笑。

因為在貓貓橋來回走了太多次,趕到貌似樓的時候,天色已晚。

兩人找了一個廢棄的土地廟,打算明早過樓。

龍薔薇很快就睡著了,可是易水寒沒有。因為在不遠處,有一座青樓。

盡管易水寒還是處子之身,可是他知道,那裏是幹什麽的。於是在這樣的夜晚,易水寒輾轉反側。

突然,一種責任感,湧上他的心頭!這麽危險的地方,當然要先去探探。

找到了這樣一個理由,易水寒才覺得自己很高尚。

他沒有驚動龍薔薇,偷偷地摸了出去。

桃子姑娘是貌似樓的頭牌。

現在易水寒就坐在桃子姑娘的對麵。

易水寒發現她說話很有意思,也很有規律,不自覺地,就模仿了她說話的方式。

“貌似公子是初來我們這個小地方,貌似貌似,貌似是的。”

“貌似確實是第一次到這裏來,貌似貌似,貌似是的。”

“貌似現在已經很晚了,貌似貌似,貌似是的。”

“貌似確實有點晚了,貌似貌似,貌似是的。”

“貌似公子今晚會留宿這裏,貌似貌似,貌似是的。”

“嘿嘿。”易水寒突然發現自己笑得有點奸,對麵的女子像一個熟透的桃子,該挺得的地方都很挺,該凹的地方也很凹,白裏透紅的臉蛋吹彈得破:“是呀,聽說處子**都有紅包的,姑娘會不會給我一個?”

“貌似公子根本不知道我們這裏的規矩,貌似貌似,貌似是的。”

“這裏有什麽規矩?”易水寒是一個求知欲很強的不恥下問的人。

“貌似這裏的客人必須要用我現在這種說話的句式,貌似貌似,貌似是的。”

“啊!如果我沒用呢?”

“貌似我的房間會突然冒出來七八個很彪悍的娘們,貌似貌似,貌似是的。”

說話間,在桃子姑娘的床下,窗下,櫃子裏邊,蚊帳後邊,,,走出了九個膀大腰圓的中老年婦女。

“她們會對我怎麽樣?”易水寒依然孜孜不倦的求問。

“貌似明天你就是個真正的男人了,貌似貌似,貌似是的。”

“貌似人家還是個童子雞,小夏,對人家一定要溫柔,貌似貌似,貌似是的。”

“貌似我們一定會溫柔的,貌似貌似,貌似是的。”九個膀大腰圓的中老年婦女中體形最大的那個回答道。

接著,一陣風聲在易水寒的腦後響起,一根巨大的棍子重重地敲在易水寒後腦上,他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整個夜晚,易水寒都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度過,模糊的記憶中,他好像被扔在了一間破舊的小屋裏,那個房間,有一扇很老朽的門,每次推開,都會發出“咯咯牙牙”的聲音。第一次被推開,就走進來了那個叫愛春的老嫗,她在易水寒身上起起伏伏,她們給他服下了一種粉紅色的粉末,整個晚上,易水寒和易水寒的小夥伴都很亢奮。

那天晚上,門被推開了無數次,易水寒的淚水濕透了腦袋下的床單,被褥,順著床流到地上,蜿蜒的流成了一條傷心地河。

最鬱悶的是第三次推門進來的那個小夏,她在易水寒身上折騰,還不時發出很難聽的叫聲,易水寒實在是忍無可忍:“大娘,麻煩你,弄我就弄我吧,別鬼叫了好嗎?”

她使勁扇了易水寒的屁股一巴掌,然後說:“我就是這麽愛叫春!”

清晨,噩夢般的一夜終於過去了。

小屋裏不在有人進來,易水寒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身體已經恢複了自由。易水寒起身,慢慢地向外走去。可是他的腿很軟,腰很吃力,走了兩步,發現自己已經走不動了。易水寒咬了咬牙,慢慢地把身體趴伏在路上,就算爬,也要離開這個地方。

易水寒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但是當他爬進那個破舊的土地廟的時候,龍薔薇已經醒來,顯然因為醒來後沒看見易水寒,神色有些焦急。

易水寒就這樣,爬向龍薔薇。

她快步而來,緊緊地抱住了易水寒,她問他,發生了些什麽。

於是在她的懷裏,易水寒開始訴說。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一如他現在的思維。

她沒有打斷易水寒,隻是聽著。

易水寒的聲音越來越低,她的懷抱很溫暖,很柔軟,他漸漸的睡去。

也許是因為眷戀這份柔軟,易水寒使勁的向著她的懷裏拱了拱。

她的身體瞬間有些僵硬,似乎想把易水寒推出去,可是一霎那,她又改變了主意,她就這樣抱著易水寒,看著他睡了過去。

時間一天天這樣過去,轉眼已是三天之後了。

這三天裏,薔薇總是給易水寒弄些很有營養的東西,讓他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這是一個清晨,易水寒的逆水寒在朝陽下反射著冷冷的光。易水寒收刀,和龍薔薇一起走出這間破舊的土地廟。

目標貌似樓,爺又來了!

走到貌似樓跟前的時候,龍薔薇先易水寒一步,潛伏了進去。

而易水寒,在剛踏入貌似樓後院的時候,就被那九個老婆娘包圍了。

易水寒的眼睛,瞬間沾染了血色,易水寒沒說話,隻有殺戮,才能解開心結。

易水寒在九根大棒的包圍中,出刀。

可是她們隱隱組成了一個陣勢,起承轉合間,讓易水寒束手束腳。

戰鬥不過一刻,易水寒已經身中兩棒,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很痛。

就在易水寒跌遇險情,顧此失彼的時候,身後的花圃中,飛出了薔薇的七彩綢。

它隻是纏住了某個婆娘的教,亂了她們的步伐。

這就夠了。

易水寒以他最快的速度,霎那刺出了121刀,刀氣撕裂了空氣,發出嗤嗤的聲音。

那些婆娘殘肢斷臂散了一地。

易水寒沒有停歇,持刀猛劈猛砍,直到地上堆積起了一地肉渣。

易水寒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終於呼出了所有的鬱悶。易水寒和龍薔薇拾梯而上,在二樓的最裏一間,堵住了桃子。

桃子的武功讓人很失望,片刻間,易水寒就製住了她。

辣手摧花這種事,易水寒是從來不幹的

他把她翻個身,平放在了**。

他慢慢地,脫下了她的百褶裙

你們一定會想,易水寒是個男人,桃子是個美女,現在又脫下了她的裙子。

可是你們怎麽能用那麽齷齪的思想來預測易水寒要幹什麽呢?

易水寒把手伸進她的懷裏,摸出了一包藥粉。是的,就是那天晚上她們給易水寒吃的那種。

這一包很大,足足是易水寒當時吃的十倍。

易水寒喂她全部吃了下去,然後拍了拍她**出來的臀部。

易水寒笑著說:“如果實在忍不住,你可以使勁的在**蹭蹭。'

在他辦這些事情的時候,薔薇躲了出去。

她實在是很懂事,難怪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