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 我真的什麽都沒看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殘劍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抬頭隻見自己的身上依然壓著一個絕色的女修,身上籠罩著一道黃燦燦的光華,也不知道是什麽護身法寶。看到自己的主人被欺負,銀月狼王勃然大怒,口中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咆哮,一直狂暴的圍這位女修轉圈,眼中閃耀著赫赫凶光,卻不敢靠上來,顯然對那道黃光很是忌憚。尼瑪有這麽坑嗎?發現自己沒有被這位女修砸死,殘劍立刻鬆了口氣,呼吸之間,卻覺得一股溫熱甜香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心都醉了!

睜眼一看,隻見一團香軟的寶貝壓在自己的臉上,一張嘴就能含入嘴中,根據多年的采花經驗,殘劍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白兔?發現這位女修還在昏迷,殘劍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撩開這位女修額前的發絲,隻見一張白皙如雪的小臉兒顯露出來。看到這位女修的容顏,殘劍的神色突然一呆,剛才在天上看不真切她長什麽樣子,現在近距離觀察才發現竟然是一位大美女,真的比如霜如玉還要漂亮幾分。

用力爬起來,伸手扶住這位女修柔軟的身子,殘劍的目光順著裂開的衣領往裏麵偷偷瞄去,隻見一條深深的溝壑兩邊,兩顆白色的寶貝散發著誘人的香味,白皙而細膩,讓人忍不住想要將手伸進去握在掌中,細細揉捏,狠狠欺負。

殘劍也算是花中老手,品嚐過無數人間絕色,可是以前那些女子和眼前這位相比,卻都差了一籌。將她輕輕的攬在懷中,聞著一陣有一陣溫柔的甜香,殘劍的心中有一股邪火在冒,反正是荒郊野外四下無人,就算自己將她抱到一個隱秘的角落給圈圈叉叉了,又有誰知道?這個想法一竄心頭,殘劍立刻壓製不住,就連昨夜剛剛在花樓姑娘身上征戰了一宿的小兄弟也是殺氣騰騰躍躍欲試,想要提槍上馬再戰三百回合,好好探尋下這位絕色女修的桃源秘境。

咕嚕,殘劍的喉嚨立刻又吞下一口口水,卻始終壓不住心中那股騰騰冒起的邪火,貼著那細膩嫩滑的肌膚,癢得難受!

抬起左手,殘劍顫抖的伸向那一條白色的長裙,隻要往上一撩將女修換個姿勢,立刻就能一親芳澤,品嚐這個世間最美的滋味!

不行!我不能這麽做!

痛苦的收回顫抖的左手,殘劍不斷的提醒自己。不過在這等折磨之下,殘劍腹部的火焰越燒越旺,心裏越來越難受,神智隨時都要崩潰。艱難的扭過頭,不再看那一條隨風輕輕飄動的裙擺,不去想這種致命的**。不過目光一轉,卻是看見了更加要命的東西。這位女子在天上飛得極快,再加上剛才掉下來受了衝擊,又被殘劍翻轉了幾回,身上的衣衫已經有些不整。這一次轉身,殘劍剛好從另一個角度看入了這位女修的衣領,隻覺得大腦“轟”的一聲爆想,一股熱血立刻湧上心頭,不斷磨滅僅存不多的理智。

不知不覺間,殘劍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目光下移,雙眼直勾勾盯著那件白色的蓮花狀褻衣包裹住的寶貝,手指輕輕揉捏著柔軟纖細的柳腰,殘劍的另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朝這位少女的腰帶伸去,扯住白色的玉帶輕輕拉動。奶奶個熊,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吃白不吃,如此水靈的小妞,錯過這村就沒這店,鬼知道又要多少年才能吃到。色心壯人膽,今天小爺就做一回流氓,趁著她昏迷就先上車再給錢,先清爽了再說!

不過就在殘劍下定決心要幹壞事情的時候,這位陷入昏迷的少女突然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懷中,這位少女的眼中立刻閃耀著警惕的光芒,也不見她怎麽動作,一柄白色的短劍已經出現在她的手中,閃電般架在殘劍的脖子上!

感受到劍鋒上傳來冰冷的寒意,殘劍立刻打了一個哆嗦,心頭的燥熱一下子消散,再也不敢有什麽非分之想!

這朵看起來嬌滴滴的小美人兒,竟然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你想做什麽?”警惕的看著殘劍,這位少女目光落在他的左手上麵,殘劍的兩根手指頭還扯著她的白色玉帶,已經順勢拉掉一小半,若是自己晚醒來一炷香的時間,恐怕已經清白不保,被這個流氓給占了便宜,汙了身子。想到殘劍想要對她做的事情,這位少女玉麵一紅,看向殘劍的眼神已經相當不善,就要殺人!

“姑娘,我隻是想幫你檢查下身體而已!”感受到少女目光中殺氣徒增,殘劍的心裏一驚,立刻非常自然的放開手中的腰帶,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肯定得斷手斷腳,在這荒郊野外的要是不及時治療,會有性命之憂!”心思流轉,殘劍已經暗暗催動血靈寶珠,如果這位少女真的痛下殺手,他也有自保的手段。奶奶個熊,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隨便動不得這種心思,要不然真的有殺身之禍。

從雲端跌到地上,殘劍的心中依然熱血沸騰,這小妞好生厲害,不過等我先想辦法脫身再說!

“真的?”看到殘劍如此的振振有詞,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不過片刻之後,她的眼中就露出一絲嘲諷的意味:“那幹嘛要解人家的腰帶,你難道不知男女授受不親嗎?”說到這裏,少女的臉色不由得一紅,好像想到了什麽羞人的事情般。不過看著殘劍的左手,少女的怒氣又開始膨脹,真當我傻嗎?如此蹩腳的借口也敢拿來忽悠本姑娘,要是不給個說法的話,本姑娘就賞個你三刀六洞,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什麽男女授受不親?”聽到這位少女的話,殘劍立刻開始裝傻:“我隻知道**乃是人之本性...”聽到殘劍的話如此混蛋,這位少女氣得玉麵羞紅,抬起腳就往殘劍身上踹。一連踹了五六腳,這位少女才稍微消了氣,舉起劍繼續問道:“剛才人家掉下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麽?”緊張的看著殘劍,這個問題好像對她很重要的樣子。

“沒有!”想起剛才裙下美妙的風景,殘劍拍著胸膛義正言辭的說道:“我以我的靈魂發誓,我什麽都沒看見!”脖子上被劍架著,就算看了十次殘劍也不敢承認的!

要不然這位少女手一抖,自己還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