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姐妹爭鋒救人奪秒

第103章 姐妹爭鋒救人奪秒

安想蓉便是專心的瞧著自己麵前的姑娘,當做自己聽不到。

有的貴秀是持著燭火和燈籠過來的,便是能瞧見一些蠍子爬過,便是一陣驚訝。

但是好歹都是見過世麵的,不至於‘露’了短去,便是圍了一圈,也算是井然有序。

“這位姐姐,可是江都郡主?”

一旁便是有個麵容粉嫩的小姑娘蹲下來,臉上帶著關懷的:“姐姐可是怎的了?”

說著,又是瞧著安想蓉:“你是哪家姑娘?齪”

郡主公主們都是有個認識的,卻是第一次瞧見安想蓉。

“小‘女’乃是安家大姑娘,吾父乃是京城‘侍’郎。”

原來隻是一個‘侍’郎家的姑娘。

那麵容粉嫩的姑娘便是有些輕蔑來,可是想著人家卻也是入了這皇家園林,便應當也是有些本事。

而此時,那江都郡主卻是‘唇’‘色’泛黑。

“怕是這些蠍子有毒。”

安想蓉仔細瞧著那郡主的身上,才是發現那郡主竟是身上有著四五道傷口,已經泛黑。

安想蓉下了十足的力氣,才是從那傷口處擠出來些許黑血來。

“太醫可是喚了?”

安想蓉便是抬頭問著。

便是聽有人答:“是喚了的,隻是天寒地凍,一來一去,怕是耽誤不少時間。”

安想蓉便是心中一緊:“來不及了。”

說罷,便是從她的頭上摘下來一根簪子來,尖銳的尾端對著那江都郡主的手臂上的傷口比劃。“你是要做的什麽?”一旁守著的麵容粉嫩的姑娘便是跳起來:“你是要毀了我表姐的肌膚麽?”

表姐?

那麽說,這位姑娘,也應當是個郡主?

“我乃是城西郡主,我的大夫馬上便是到了,你若是毀了我表姐的身體發膚,可是有的你受的!”

這話當真是說的不知好歹。

四周的貴秀們卻都是不出聲,表情玩味的瞧著這一幕。

她們本就不甚相熟,可是好歹都是皇家人士,自然是知道,這城西郡主,和著江都郡主可不是什麽好的。

“郡主若是覺得,你這表姐的‘性’命比不過這一層皮囊,便是盡量去治了小‘女’的罪過。”

安想蓉卻是冷笑一聲,根本不搭理這個跳腳的郡主。

並非是安想蓉要管這檔子閑事,而是如果她不管,人家一追究起原因來,怕是和她也脫不了關係。

若是這人兒沒死還好,死了,也是要一並算到她的頭上的。

剛剛借著火光,安想蓉可是瞧得清楚,她自己的屋子也連並著燒了,而她的屋子裏,可是不僅僅有蠍子,竟是還能尋到些許毒蟲,蜘蛛一類。

數量也是比那郡主的屋子多得多。

安想蓉是個謹慎的,還是仔細瞧了瞧不遠處的那樹。

就是她埋了糕點的地方。

那樹上纏著大大小小的毒物。

安想蓉看的‘毛’骨悚然,隻當做自己看不到。

如果她沒有逃出來,現在,她恐怕已經死了。

而這個郡主,才是最慘的。

那,十堰那邊又怎麽樣?

火車上,那糕點十堰也是碰了的,不知,是不是也沾上了十堰的房屋。

安想蓉想著,手卻是不曾停下來,簪子用了十成的力氣刺破了皮膚,將那皮‘肉’挑的血‘肉’模糊,便是又開始用力的擠出毒血。

周而複始。

旁的姑娘都是受不了這樣的血‘肉’模糊,有的向後退了些許,有的竟是咬著牙站住腳在哪兒瞧著。

一個普通閨秀都是能做得出來,她們堂堂貴‘女’,還是能被人小瞧了嗎?

安想蓉跪在幹硬的土地上,隻覺得膝蓋都發軟了。

每一個傷口都被她挑開,放血。

安想蓉的動作周而複始。

卻是聽著外頭傳來些腳步聲。

“諸位姑娘,冒犯了。”

是拓跋安彥。

安想蓉隻覺得渾身都是一輕。

終究是來了一個能撐住場麵的了。

那姑娘的身上血‘肉’模糊的甚是清楚,旁人瞧著都是知道疼痛的。

隻是那江都郡主卻是昏‘迷’的,幸而是昏‘迷’的,否則若是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發膚被撕扯成這個樣子,還不知道是什麽心情。

卻是那太醫來得及時。

“老朽告罪。”

那太醫告了聲罪之後,便是立刻俯下身子來,仔細瞧著那江都郡主的傷口。

因的房屋院子都被燒了,現在雖說是有著一些人在救火,卻是於事無補,隻能盡量的不要讓那些火沾染到別的院子罷了。

眾人隻能是在火海之外站著。

那太醫瞧了一番,給那郡主診脈之後,便是一陣驚奇的瞧著安想蓉:“姑娘

的手法當真是個奇特的,雖說還是有些餘毒,卻也是沒得什麽大礙。”

說著,便是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瓷瓶:“這是老朽隨身攜帶的解毒的東西,隻要讓這位郡主每日服上一顆就好了。”

安想蓉便是恭敬的接過了那瓶子,便是道謝:“勞煩太醫走一趟了。”

“太醫手上可是有著不留疤痕的‘藥’粉?”一直沒說話的城西郡主卻是開口:“我這表姐甚是愛美的,現在卻被化成了這個樣子,醒來之後不知要是多悲戀呢。”

有道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又倒是一絲一發端的是‘女’子容顏,一些個‘女’子磕了碰了都要想想會不會留下疤痕,更何況是這麽明顯的疤痕‘裸’‘露’出來。

這城西郡主說的好似是關心她的表姐,可是話頭卻是直指安想蓉。

“這——老朽這裏倒是有一瓶。”

那老太醫怕是早就見慣了這種風‘波’,當下便是從‘藥’匣子裏拿出了那瓶‘藥’,說道:“這‘藥’每日灑上一些便好了。”

安想蓉依舊不卑不亢的接過。

四周的貴秀們便是有些欣賞這個‘波’瀾不驚的姑娘了。

除了出身有些卑微,別的,卻還是個不錯的。

“也不知表姐醒了會是怎麽個想法?”

那城西郡主一雙圓潤的眼眸便是盯著安想蓉笑著,那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安想蓉便同樣是瞧著城西郡主:“大概江都郡主會慶幸得了一條命,而不是一個完好無損的屍身。”

城西郡主被嗆得話都說不出來,隻是瞪著一雙眼睛瞧著安想蓉。

“你這樣說著,倒是古怪。”隻見城西郡主眼眸微轉:“我表姐身上都是這些傷口,你身上怎的是一個都沒有的?”

這樣說著,眾位姑娘的眼睛也都是靜靜地落到了安想蓉的身上。

還別說,安想蓉身上隻是穿了一件中衫,單薄的衣衫遮蓋不住安想蓉玲瓏的曲線和‘乳’白‘色’的膚‘色’。

真的是一點傷痕都沒有。

“小‘女’子是不知情,仿佛隻有郡主的房間裏有這些東西。”

安想蓉心中一跳,卻是‘波’瀾不驚的瞧著那城西郡主:“說來也巧,這些個東西也是冬天裏沒有的,蜘蛛蠍子又怎能在這種地方存活呢?不知城西郡主可有見解?”

這話的意思就要看人怎麽琢磨了。

那城西郡主還算是個年紀小的,頓時跳腳起來:“你竟是冤枉我了!我上哪裏去尋個這些東西來?”

安想蓉便是輕笑:“城西郡主何必這樣焦躁,小‘女’子也隻是好奇而已,怎麽的想是城西郡主?畢竟你們情同姐妹。大抵那些蠍子也是覺得這房屋裏暖的襲人,才是都爬進了郡主的房子裏吧。”

這般說辭,也就是糊‘弄’糊‘弄’而已。

那些個貴秀都是聰明的,自然是不相信這些。

死冷寒天的,什麽事情怎的都衝著這個郡主來了?

四周的貴秀們眼眸都是帶著幾分奇異的,卻是瞧著那城西郡主。

城西郡主人雖然小,繞不過安想蓉,但是卻也是個鬼‘精’的,當下也是不問了。

能搞出來這麽大陣仗的,怕也不是什麽普通人,問出來,隻是自找麻煩。

此時,卻是諸位姑娘都被一些‘侍’‘女’給伺候著。

按理來說,‘侍’‘女’都是在外頭睡著的,廂房裏沒有她們的地方。

可是三更半夜除了這等事情,卻也是顧不得了。

“姑娘!”

柳條一瞧見安想蓉這一身單薄的模樣,頓時一陣心疼,她是剛被喚醒的。

幸而拓跋公子早就告訴了她,帶了一身錦袍來。

她是個謹慎的,還裹了個毯子來,姑娘坐著,才不至於涼了身子。

拓跋安彥便是帶著兩個‘侍’‘女’來,那些‘侍’‘女’也是個有眼力的,甚是仔細小心的帶走了那已經昏‘迷’的江都郡主。

“安大姑娘受驚。”

拓跋安彥這時候才過來。

剛剛是那場景太‘混’‘亂’,又都是‘女’子,他過去於理不合,才是到了現在才走過來。

“拓跋公子言重。”

安想蓉本是想要起身行禮,卻又是一陣‘腿’軟,竟都是沒站起來的。

不知是寒氣襲人,還是剛剛折騰的太狠了。

“安姑娘不必做這些虛禮,畢竟也並非外人。”

拓跋安彥眉‘毛’一挑,便是帶了幾分魅‘惑’來,就算是一群閨秀離得遠了些,也都是瞧得心髒‘亂’跳,眉目生‘花’。

卻是瞧著安想蓉的目光更奇異了些。

“安大姑娘可是仔細說說,剛剛可是發生了什麽?”

拓跋安彥卻是瞧了瞧四周,眯著眼眸說道:“出了事兒的,隻有姑娘的這個院子。”

這是變相的提醒安想蓉,十堰沒事。

安想蓉心中便是有了底了。

“小‘女’子也是不甚知曉,本是

睡得深沉的,卻是突然聽著隔壁傳來尖叫聲。”

安想蓉略一皺眉,便是說道:“小‘女’子也是被驚到了,衝到郡主的房間裏的時候,才是發現那些蟲子,幸而還是離著油燈不遠,才是點燃了油燈,連忙帶著江都郡主跑出來。”

頓了頓,安想蓉臉上就帶出來愧疚:“卻是不想,惹出著麽大麻煩來。”

是說,火燒了一片廂房的事情。

“安大姑娘不必自責,也是救人之需。”

拓跋安彥隻是笑著,再一瞧安想蓉現在的模樣,雖說是狼狽的連鞋子都不曾穿的,卻也恰好證明了她所說。

“是在下冒犯。”

拓跋安彥是指他一個外男,在這種情況下詢問安想蓉。

“公子要務在身。”

安想蓉便是行了個萬福。

今夜注定是不平靜的,姑娘們都是金枝‘玉’葉,卻是沒得個地方休息,臨著匆忙的尋了一個廂房,還來不及修正,卻已經是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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