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秘道遇險
“告訴我龍神，也就是你們的老大豬娃在什麽地方，這樣你不擔可以自由，還可以得到一大批黃金，懸賞數額的雙倍。”先物質**，後刑法加身。一向都是鬼子慣用的伎倆。
“是六百兩黃金嗎？”聽了晴子的話，張文興奮得雙眼發亮。
“對，是六百兩黃金，隻要你說出來，我立馬給你黃金。”看到有希望，晴子心裏狂喜。
“好，請皇軍現在就放了我，我立馬去找龍神，找到了立刻抓他回來領賞。”看著張文人畜無害的表情，晴子知道自己被耍了。指了指張文她悠悠離開了柴飯。
晴子離開，張文的苦日子就來了，鞭打，烙鐵燙，老虎凳所有刑法用了一圈後，張文大叫著爽快昏死過去。
“英雄，快起來，這才是開胃菜，正餐都還沒開始呢。”冷水潑醒張文，一個二鬼子蹲在他跟前。這些鬼子不會兒說中國話，隻要讓他來當翻譯。
“狗漢奸，有種一槍打死我，大爺皺下眉頭就不是你爺爺。”全身已經沒有一塊好皮，張文感覺自己的生命已經開始消散，但他心中殺鬼子的信念卻從未減弱。
“好漢，夠硬，繼續上刑。”隨著二鬼子的吼聲，四個日本大漢再次動手，直到張文再一次昏過去他們產才停下來。
第二次被澆醒，張文感覺全身麻木，下半身帶有惡臭。身為大夫，他非常清楚，自己已經大小便失禁，身體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隻要再遭受一次同樣的酷刑，自己將永遠醒不過來。“怎麽樣，滋味不好受吧。我看你也算是條漢子，就招了吧。像我吃香的喝辣的，多好？”一輪毒打過後，二鬼子又開始了他的心理攻勢。
“我隻說三個字。”
“你說。”二鬼子興奮地將耳朵湊近張文。
“去你娘的。”說著張文哈哈大笑起來，被抓住那一刻開始始他就很清楚，此劫無藥可解。你這是四個字，嘿嘿笑了一聲，二鬼子示意繼續上刑，四個鬼子圍了上來，張文知道自己將就此死去。“再見了大哥，老大，再見了我的兄弟們，再見了白二小姐。”回想了一遍所有認識的人，張文欣慰地閉上了眼睛，走上這條路，他從來沒後悔過。
“停下。”正要開始上刑，張文看到一個鬼子軍官進入柴飯。
“你們都出去。”
“嗨。”隨著軍官的話，柴飯中的鬼子二鬼子完全離開，隻剩下鬼子軍官和半死不活的張文。“你是誰？”反正都要死了，張文可不管他是不是什麽軍官。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說出你是誰，不然你馬上就會死。”來都不是別人，正是野田，聽說抓住了一個醫術高明的中國郎中，他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龍王寺，不是為了審訊，而是有很特殊的原因。從在東北算起，野田已經在中國七年，當然能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死嗎？大爺不怕。如你的目的和那個女鬼子的一樣那就免了，大爺真不認識什麽龍神。”反正都要死，張文也要圖個口爽。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是中國郎中。”日軍所到之處，各行各業無不遭到摧殘，找一個江湖術士不難，難的是找個真正能看病的人。
“那你覺得我這種病你能治嗎？”說著，野田脫下了他的褲子。
“哈哈，哈哈哈哈。”看著野田下麵大片大片的膿瘡，張文哈哈大笑起來。
“你能治好嗎?”說著，野田抽出他的佐官刀，隻要張文說出半個不死，野田立馬就會活劈了他。因為見過他病的人都必須殺死。在中國這幾年，野田和其他日本軍官一樣每天都在幹禽獸之事，常在水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在中國染上花枊病的日本鬼子不在少數。
“報應，這是報應，是被你奸汙過的中國女人找你算帳，是上天對你的懲罰，哈哈哈……”張文一眼就看出這個日本軍官得的是花柳病，而且是最嚴重的梅毒，如果沒有他從師母親那裏學到的獨家秘方，這家夥隻有死路一條。
“你倒底能不能治？”野田手握刀把，一副時刻準備出刀的架勢。
“能治，當然能治，師娘去世後這個世界上恐怕隻有我能治這種病了。可我為什麽要救你？”說著張文又哈哈大笑起來，看到鬼子軍官得此重病，張文興奮得手舞足蹈，身上的傷好像一下子就全愈了。
這次野田沒有在為張文的笑聲發怒，心裏反而有一絲興奮，為了這個病，他專門找了日本最好的醫生，但都沒有明顯效果。這個中國郎中雖然狂妄，但野田對他的話卻非常有感覺。他也調查過，這個郎中不但幫龍九截了肢，還將龍七病得快死的小老婆救活，這樣醫術高明的人說是有辦法，野田終於看到了希望。不動聲色地放下武士刀，野田叫進一個衛兵，讓他去將晴子叫進了柴房。
“晴子少佐，此人事關重大，我要將他帶回龍王縣城親自審問。”野田不動聲色地道。這個郎中在這裏不出今天就會被折磨致死，為了自己的病，他必須將郎中帶走。
“可是我還沒問出龍神的下落。”晴子很不理解野田為什麽會突然插手這件事。
“晴子少佐放心，我一定會問出你想要的東西。”加藤示意晴子走出架房，用不容違背的口氣輕聲道，“我帶走這個人後，你就在龍王縣城周邊張貼已經抓捕到這個郎中的告示，並示意擇時槍斃，如果他真是龍神的人，龍神知道後一定會前來相救，到時候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來之前，野田就想好了全盤計劃。
“那就擺脫野田中佐了。”見野田執意要帶走犯人，晴子也隻好妥協。
“嗯。”打了個手勢，野田的幾個衛兵進入架房放下張文後攙扶著他離開，順手還帶走了張文帶來的那個病箱。
一路趕回龍王縣城，張文被安置在野田所住處的秦家大院，有了山田的前車之鑒，野田將整個大院布置成了一隻鐵桶，兩支部隊輪流換防，日夜保護他的安全。進住秦家大院，野田並沒有急著讓張文看病，而是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還請了個日本醫生為他治傷，通過十多天的調養，張文的身體才逐漸恢複過來。
……
“武哥，前麵就是龍王縣城了，我們走秘道還是走城門？”接受豬娃的命令，虎子和張武來龍王縣城尋找張文。
“城門口二鬼子太多，查得很嚴，帶著槍怕是混不進去，我們走秘道。”觀察了下城口門排成的長龍，張武決定從秘道進入縣城。避開人群兩人朝秘道入口走去。
在亂石坡裏待到天黑，張武和豬娃悄悄摸到秘道內口，和張文的遭遇一樣，還不待他們拉開洞口的樹枝三個鬼子和一個二鬼子，三條三八蓋和一把駁殼槍指住處了他們。“又來了兩個，這段時間的收獲不小呀。”看著張武和虎子，二鬼子眉開眼笑地道。
“喲稀！”鬼子們一個個興奮地圍上來，在他們眼裏，眼前就是兩個可以換成賞錢的物品，不是人。
“你搞左邊兩個，我搞右邊兩個，把二鬼子留下。”鬼子們圍上來，張武輕聲說道。
“嗯。”應著，兩人溫順地舉手投降。就在鬼子們走到位的時候，張武率先發難，抄起先前選定的一塊石頭就向上跳起，石頭準確命中右邊一個鬼子的同時以腳也夾住了另外一個鬼子的脖子，隻聽到哢嚓了聲，兩個鬼子前後報廢。比起張武花哨的動作虎子的動作就顯得平實了，一個閃身來到鬼子左側握住三八大蓋槍管，巧勁一挑，三個大蓋已經落到他手裏順手掄昏二鬼子，場上能站著的隻有被奪了三八大蓋的鬼子了。本來想留個活口的，可誰想雖然手裏已經沒了武器，但鬼子依然掄著拳頭毫不畏懼地衝了上來一腳瞄準大腿刺去，三個大蓋槍刺很輕鬆地刺倒鬼子，可這並不影響平泉的進攻，他正趴在地上，向虎子奮力爬來。手臂被刺後同樣沒能讓他屈服，見這個滿身是血，隻剩下半條命的鬼子不故一切地爬向虎子，張武飛出一隻槍刺給了他個痛快。
“日本鬼子真是太變態了。”親眼目睹了剛才的一幕，虎子心裏非常震撼。
“現在你明白為什麽日本鬼子能以幾十萬人打得幾百萬中國軍隊落花流水了吧？鬼子上到軍官，下到普通士兵，個個都是不怕死的狠角色，打了這麽長時間的仗，中國軍隊很少抓到活的鬼子。而我們中國卻到處都是這種狗漢奸。”踹了昏迷中的二鬼子一腳，張文示意虎子扛起他向亂石坡撤去。這條秘道已經暴露，肯定不能接著再用，張武現在最擔心的是張文現在是否安全。
“兩位大俠，求求你們饒了俺吧，俺有老，下有小，當漢奸完全是被逼的。”一覺醒來，剛才被圍的兩個家夥惡狠狠地瞪著自己，二鬼子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閉嘴，十個漢奸九個都會這麽說。”將二鬼子踩在腳底，張武抽出駁殼槍道，“剛才你說又抓到兩人個是什麽意思？”
“大俠冷靜，冷靜。”對麵黑洞洞的槍口，二鬼子直接崩潰，“前幾天我們就在剛才的地方找到一個大俠。”
“他長什麽樣？”越不想聽到的事越要發生，張武著急起來。
“身材和大俠差不多，國字臉，背著個藥箱……”二鬼子才說到這裏，虎子就聽到一聲慘叫，接著他就看到二鬼子七竅流血，死像非常恐怖。
“武哥真是太厲害了，這樣的能把人踩死。”張文被抓，虎子實再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張武，隻能轉移話題。
“雕蟲小技而已，走吧。”張武心裏難過，但表麵依然很平靜。
“我們去哪救文哥。”虎子下意識地問。
“走一步算一步。”越是麵對危機，張武就越發冷靜，“我先混進龍王縣城，你回水簾洞把這件事告訴老大，日後我們就在老大增經藏身的客棧匯合。”在王龍山的時候，豬娃曾對他們講過龍王縣城內幾個比較安全的地方，那家客棧就是其中之一。
“你一個人能行嗎？”雖然也知道必須要先通知老大，但虎子還是很擔心張武。
“放心，張文生死未卜，我不會幹傻事的。”
“那好吧，一切小心。”張武沒有過於激動，虎子安心不少，離開亂石坡，他連夜趕回龍王山。
“該如何才能混入縣城呢？”虎子離開，張武開始思考，瞟了一眼二鬼子身上的軍裝，張武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