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舊 案
“斬蛇行動指揮部所有成員代表集體脫帽，默哀一分鍾。”隨著以S首長的命令，斬蛇行動指揮部內一片嚴肅。一分鍾過後，S首長宣布各代表坐下道：“各位一定很奇怪為什麽叫大家默哀，因為我們剛剛收到由萬仙發出來的幾個重要情報。其中一個情報非常重要，說的是獵鷹贏得超賭生死戰冠軍後又被派去參加了一個考核，就是蝰蛇組織次核心層玄武長老議事團的考核。”
“玄武長老議事團？”
見所有代表都聽得雲裏霧裏，S首長接著說道：“關於這個議事團的事我一會再給大家解釋，獵鷹參加的這個考核與超賭生死戰差不多，都是一路拚殺而出，不成功便成仁，我現在要說的重點是在最後一關的決戰中，獵鷹幹掉的對手是豹子。”
“豹子……”首長說完，所有代表再次站起來。
“沒錯就是那個豹子。”S首長興奮地道：“五年前的318大案大家都還記憶猶新吧，從我們西南緝毒係統走出去的公安係統高級指揮官A首長在下班途中被人狙殺，而凶手卻在我們布下的天羅地網中逃出國境，我們對他的情報隻限於一個豹子的代號和一張模糊的照片。”
“怎麽會不記憶猶新，”一直很少開口的武警總隊E代表鬱悶地道：“說來我還是老首長的學生……”堂堂七尺男兒，說著就要流出淚水。
“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S首長示意E代表節哀：“通過萬仙傳回的情報與318大案並案後，我們幾乎可以百分之八十確定被獵鷹幹掉這個豹子就是刺殺A首長的凶手。”
“太好了~”
“A首長終於可以安息了~”
“嗯~”
S首長說完，會議室裏立時爆發出熱烈掌聲，探討聲此起彼伏：“斬蛇行動能有這麽個意外收獲值得欣慰，但大家千萬別忘了，豹子隻是318刺殺大案的執行者，真正策劃殺死A首長的是蝰蛇，所以我們隻有徹底鏟除蝰蛇組織，將蝰蛇繩之以法才能告慰老首長在天之靈。”
S首長的話自然又贏得不少掌聲，不過很快被他打斷：“萬仙這次送出的情報非常重要，主要有以下幾方麵……”當下，S首長把華林從超賭生死戰回來後的經曆向代表們敘述了一遍。包括考核的每個細節，蝰蛇組織的長老及長老議事團製度，五號基地，杜雷的情況等等。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虧他們想得出來……”聽完S首長的講述，所有代表都非常震驚。
“這個情報的確非常重要。”國安部Q代表開口發言：“蝰蛇組織之所以能存在幾十年不倒，應該與這四大長老及其所屬的議事團有很大關係，如果沒猜錯的話，除了獵鷹查到的玄武議事團是專門負責內部成員管理的情況外，其他三大長老議事團都有著自己明確的分工。可以說蝰蛇組織內部組織的嚴密程度已經遠超我們的想像。”
“的確是這樣，”S首長繼續補充：“情報中所說的五號基地在獵鷹到達的時候就已經在我們監控之下。現在獵鷹已經通過考核取得進入蝰蛇總部工作的資格，隻要他進入蝰蛇總部，我們就可以確定蝰蛇總部的準確位置，通知獵鷹和萬仙撤離後我們的斬蛇行動就進入最後斬殺階段。”
“獵豹突擊隊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清除哈雷雇傭兵組織和蝰蛇組織的其他製毒基地。”說話的是軍區H代表。因為涉及到境外打擊，必須要動用軍區最精銳的力量。
“我們武警部隊也已準備好，隨時可以清剿蝰蛇組織設在國內的各處窩點。”武警E代也表了個態。
“我們的國安員也早已準備好，隨時可以抓捕X。”國安部Q代表顯得有點激動，他還從來沒抓過如此高級別的鼴鼠。
“地方政府將全力配合指揮部的行動。”地方政府Z代表終於說了句不怎麽讓人便扭的話。
“很好，隻要我們各大單位團結一心，就一定能打贏這場人民戰爭。”所有部門均準備好，S首長終於露出了絲絲笑容，與蝰蛇鬥了幾十年，現在終於有所突破，有所激動也是在所難免的。
“首長，出事了。”刑偵大隊長鍾華沒頭沒腦的衝進來：“獵鷹消失了。”原來熱烈的氣氛也因他的話劇烈降溫。
“消失是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聽此噩耗，S首長幾乎暈倒，十年前的那一再次重演，他的心劇烈的跳動著。
“技術部門說獵鷹身上的智能定位手表信號消失了。”看得出鍾華也非常急。
“信號消失代表著什麽？難道獵鷹犧牲了嗎？”畢竟是高級指揮官，短暫的失態後隨即恢複心誌。
“這不還無法確定。”鍾華進一步解釋道：“那塊智能手表會識別獵鷹指紋，通過特殊的裝置向我們的技術部發送定位信息及獵鷹的生命數據，除非智能手表與獵鷹的身體脫離，否則就算獵鷹死了智能手表也會繼續工作，助我們找到他……”
“首長下快下決定吧。”政府部門的Z代表無奈地道：“雖然大家都不願接受，但我覺得獵鷹此刻已經和十年前的幽靈一般犧牲了，此刻我們應該先下手為強，把我們所掌握的蝰蛇組織機構全部打掉，避免夜長夢多。”
“閉嘴。”自從斬蛇行動指揮部成立以來，S首長首次發火，隻見他瞪了Z代表一眼扭頭問鍾華：“假如我們現在動手能起得多大成果。”
“憑我們眼目前所掌握的情報，假如行動的話首先可以打掉哈雷雇傭兵組織，七號基地，五號基地，加上很久以前就已經掌握到的六號基地及蝰蛇組織設在中國境內的各個網點，我們幾乎可以打掉蝰蛇組織一大半的有生力量，即便不是全部，但蝰蛇組織至少十年內都將一蹶不振。”鍾華如數家珍的匯報完斬蛇行動的各種成果後向S首長行了個禮道：“首長，不管你一會發布什麽樣的命令我都會不折不扣的執行，但再這一刻我希望首長將信獵鷹。”
“我也覺得那小子不會這麽輕易就死掉。”軍區H代表開口說道：“剛才鍾隊長也說了，那個智能手表隻是信號消失，並沒有直接傳回獵鷹已死的生命數據。而信號消失的唯一可能就是智能手表離開了獵鷹身體，如果我們單憑這點就判斷獵鷹犧牲的話是不是太武斷了。萬仙傳回的情報說獵鷹已經被玄武議事團的人帶往蝰蛇組織總部，既然是去總部，玄武議事團的人自然會百倍小心，沒收獵鷹身上所有東西也不是沒有可能。”
“H代表說的有理。”國安部門Q代表也表態道：“如果獵鷹真的出事，那萬仙一定會第一時間送出情報。”
“都別說了。”拍了拍桌子，S首長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各單位密切關注蝰蛇組織各部門，發現異常立即動手。”
“是。”所有代表起身行禮，接受命令。
雖然被罩著頭，但華林憑心估算自己至少飛了兩個小時，按照黑馬直升機的速度，此刻應該離開七號基地有好幾百公裏。
“快起來，到了。”隨著大漢的一聲吼，華林一個機靈魚躍而起，頭一下就撞到了艙壁……
“白癡~”
黑馬緩緩下降停穩，兩個大漢押著華林跳下機艙：“兩位大哥，可以拿掉我的頭罩了嗎？快憋死我了。”
“該拿的時候自然會給你拿掉，想活命就給老子安分點。”先前還嗓門超大的大漢現在忽然變得輕聲輕語，華林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蝰蛇組織總部，一個牽扯著中國軍方警方兩代人仇恨的罪惡之地，如果智能手表沒被扔掉的話蝰蛇組織就算徹底完蛋了。“但願首長沒因此而采取什麽行動，否則自己可就被動了。”智能手表被扔，也就意味著總部失去了自己的信號，華林知道這可能會引起很多連鎖反應。
隨著“咯噔”一聲，華林感覺自己被帶進了一間房子，而且他感覺這房子裏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向裏走了幾步就被四個人抬了起來。
“幹什麽？”華林緊張起，但無奈四肢都被人控製，任他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
背脊一陣摔疼，華林感覺到自己被扔在一張鐵**，根據身體感覺華林知道這是一張刑床。果不其然，被按定後，華林的雙手腕，雙腳腕，脖子，肚子等部位就被鐵環死死固定。“暴露了嗎？”命懸一線，華林極力回想著什麽地方出現紕漏。可還沒等他理出個所以然，右臂已經傳來了強烈的針刺感……
“是精神迷幻。”大腦漸漸模糊，虛脫感洗卷全身，華林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所謂的精神迷幻劑其實是一種神經中樞抑製藥物，射入人體後會全麵壓製人體的神經中樞係統，使大腦進入一種無意識的狀態，進而說自己的所有秘密。
取下華林的頭罩，見他的眼睛已經呆滯，一個白大褂輕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阿林。”雖然整個身體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但華林的大腦中依然存有一絲絲空間。身為中國最精銳的特種部隊，獵豹突擊隊的訓練科目自然非常廣泛，其中有一個訓練項目叫審訊與反審訊，審訊的意思自然就是抓住敵人後要以最快的速度審問出自己需要的情報。至少反審訊自然就是被敵人抓住後抗拒審訊的方法，反審訊中有一項就是反精神迷幻劑的訓練，其訓練方法非常簡單，教管給每個隊員注射一支國際上最厲害的精神迷幻計，扛過去後人的身體就會對精神迷幻劑產生強烈的抵抗能力，除非新注射在他身上的藥物強於教官所注射的，否則華林都不會完全迷失心誌。
“你最愛的人是誰？”
“萬仙……”很明顯，白大褂的藥品還沒達到華林先前注射的程度，雖然全身失去知覺，但華林還是以堅強的意誌力挺了過來。白大褂問完最後一個問題，華林精神力鬆懈，人也隨之昏睡過去。
……
“看來沒什麽問題了？進入下一步計劃。”另一個房間裏，玄武全程觀看了華林的整個注射過程，這個環節的審訊他是深有體會的，當初他可是全盤托出了自己的秘密，包括自己還是處男之身。
“明白了。”應了一聲，追風轉身走了出去，豹子和耗子相繼死掉，追風已經成了玄武身邊最得力的助手。
……
不知睡了多少時間，華林痛苦的醒來，手、腳、屁股等全身各部都傳來一股針刺感，如果沒有強大的意誌力支撐，華林早就承受不住種種痛苦。
努力睜開眼，華林看到自己身處一間豪華的房間中，地毯、電視、羽絨被、兩米寬的大床……，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奢華。進一步感覺，華林還發現自己正穿著睡衣，全身上下已經被洗得幹幹淨淨。
“醒拉？”正在華林鬱悶的時候，一個身材和自己差不多的中國人走進房間。
“你是誰？”看到這個年輕人，華林一下就警覺起來，他已經看到了此人眼中的邪惡。
“你可以叫我追風，”中國人悠然自得地坐下道：“從考核中衝殺而出，幹掉豹子，還通過了精神迷幻劑的考核，你已經取得加入玄武議事團暗殺部的資格。”
“精神迷幻劑？”華林一臉的迷茫，離目標越來越近，危機自然也越來越大，華林必須時刻小心，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就是先前那個白大褂給你注射的那種，”追風得意地道：“被注射的人會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說出自己的所有秘密。”
“所有秘密？”華林“驚歎”地張開嘴巴：“那我說了些什麽？”
“也沒什麽，就是說了些你殺中國公安，搶劫銀行，強奸未成年少女什麽的！”
“你……”
“千萬別緊張。”追風按住激動的華林：“這裏是金三角，不是警察局，幹這些事不丟人。”
“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嗎？”聽追風這麽一說，華林頓時“安心”不少。
“當然不，今天我來的目的有兩個，一是告訴你已經被蝰蛇組織玄武議事團暗殺部錄用，享受組織三級成員待遇。”見華林上道，追風也切入正題。
“三級，”華林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豈不是比虎哥還高一級。”
“這當然，每個暗殺部成員都是從死亡堆中爬出來的，自然要享受最好的級別待遇。”追風毫不掩飾自己的優越感，
“那你的第二個目的是什麽？”躺了一會，華林的身體狀態漸漸恢複。
“果然強悍。”華林坐了起來，追風欣賞地道：“普通人注射了這種精神迷幻劑後都會昏睡一兩天，一個星期內都會感覺不適，而你卻一天不到就基本恢複，怪不得杜雷會如此器重於你。”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華林步步緊逼，絲毫不因追風的奉承而動搖。
“這個不急，明天再來告訴你我的第二個目的，現在你隻需要好好享受。都進來吧！”隨著追風的一個巴掌聲，兩個十六七歲，長相一模一樣，全身**，身材嬌好，麵容顏清秀的雙胞胎少女推門而入，原本死寂的房間一下變得活色生香起來。
“幹什麽？”看著兩個一字排開的少女，華林一個頭兩個大，
“說了是要你享受的嘛。”追風冷笑道：“這對雙胞胎可都是處女，是玄武長老專門為你準備的，今晚上你可以盡情享用。”
“當我是傻子嗎？”瞪了追風一眼，華林淡淡地道：“雖然暗殺部的成員身份尊貴，但也絕不可能尊貴到這種地步。”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追風哈哈笑道：“沒錯，這的確不是暗殺部新成員該有的待遇，至於為什麽以後自然會有人告訴你，至於你今晚的任務就是好好享受。”說著，追風摸了少女屁股一把後離開，華林和兩個少女獨處一室。
“你們走吧，我不需要。”從二女自自然然的表情中，華林已猜出她們和菲菲一樣，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女孩。心裏雖然排斥，但為了避免露出破綻，華林也不敢做出過激的動作。
“你不喜歡我們嗎？”雙胞胎非但沒有理會華林的驅趕，而是不故一切地撲上來將華林按倒在床，她們得到的命令是無論如何都要征服華林，否則將會受到嚴厲處罰。
“這真他媽是個瘋狂的世界！”這就是華林的最後一個想法……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第二次被強行辦掉，華林已經沒有太多的想法，為了完成任務，他已決定義無反顧。
趕走雙胞胎，華林倒頭便睡，雖然不清楚玄武想幹什麽，但華林知道自己此刻算是暫時安全。
……
“情況怎麽樣？”密室裏，蝰蛇和玄武正在密談。
“精神迷幻劑已經用過，美女他也沒拒絕，看來沒什麽問題。”玄武信心滿滿地道：“老大你就放心吧，沒有人能在精神迷幻劑的作用下說出假話。”
“這個我信，”蝰蛇若有所思地道：“但阿林將要去辦這件事非比尋常，稍有不慎就會惹怒杜雷，到時候他帶隊造反，那我們就得不嚐失了。”
“老大你的意思是？”
“啟動‘深海’，叫他核實阿林的檔案。”蝰蛇目露凶光，與蝰蛇的爭鬥已經到了最後階段，成功則徹底掌握蝰蛇組織，失敗則哈雷雇傭兵組織造反，失去這個最強大的武力機會，蝰蛇組織也將根基動**元氣大傷，甚至失去金三角地區第一大組織的寶座。所以蝰蛇必須保證此事萬無一失。
“我明白了，”確定蝰蛇不像在開玩笑，玄武冷冷地道：“保證把阿林家祖宗十八代都查個底朝天。”
……
本以為今天會發生點什麽，但一大早起來，除了幾個伺候自己的美女來回扭動腰身外，昨天那個中國人再也沒出現過。最鬱悶的是這些異國美女明顯知不懂中文，不論華林說什麽他們都是一臉的茫然。
天色很快暗了下去，華林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昨晚上的那對雙胞胎再次出現，天使的麵孔掩飾不住她們邪惡的心靈，霸道的野性衝不散華林長城般的防線。要不是怕引起懷疑，他一定一拳將這兩朵罌粟花打扁。
……
兩天後，斬蛇行動指揮部S首長正在主持會議，討論的話題自然是華林。正在發言的是地方0政府Z代表：“獵鷹已經失蹤一個多星期了，如果我們繼續等下去可能會貽誤戰機。”
“Z代表的話很有道理，是該采取行動了。”說話的是新加入指揮部的“鯊”，他與哈雷雇傭兵組織爭鬥多年，早就想將之除之而後快。
“我也覺得該采取行動了。”國安部門Q代表扔掉煙頭，鬱悶地道：“大家都不希望獵鷹出事，但自打獵鷹接受這個任務那天開始，我們就做好了麵對今天的心裏準備，常此下去恐怕會夜長夢多，萬一讓”X“察覺出什麽我們損失就大了。”
“讓我想想，讓我再想想……”代表們急，S首長更急，身為斬蛇行動最高指揮官，肩負整個行動的戰略走向，獵鷹的忽然失蹤直接導致整個行動進程戛然而止，雖然還有一個萬仙，但誰都知道她根本無法替代獵鷹的位置。
“首長，不管你下什麽樣的命令我都會執行。”獵鷹是軍區派來的人，軍區H代表也表了個態：“獵鷹接受這個任務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獵豹突擊隊沒有孬種。”
“我也堅持執行首長的命令。”隨著武警總隊E代表的表態，斬蛇行動指揮部所有代表意見完全統一。
環視了一圈，S首長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可正當要下命令的時候，大隊長鍾華再次衝進會議室：“等等……”
“你怎麽整天冒冒失失的，有屁快放~”嘴上雖然批評鍾華，但S首心裏卻充滿了渴望，他真的不情願就這樣草草收場。
“獵鷹沒死，他還活著~活著！”鍾華說話斷斷續續，很明顯他是飛奔而來。
“你慢慢說，別急！”聽到如此振奮人心的消息，S首長激動得不顧身份給鍾華遞了一杯水。
“謝謝首長。”鍾華受寵若驚地喝水順了順氣道：負責監控‘X’的國安人員傳來消息：一小時前，‘X’秘密查閱了我們為獵鷹製造的檔案。“
“太好了！我就知道獵鷹沒那麽容易死。”S首長一掌拍在會議桌上，“快說說具體的情況。”
“嗯！”鍾華拿出一份資料道：“‘X’之所以這麽做一定是得到了蝰蛇的授權，進而就能證明獵鷹並沒有犧牲。”
“不但沒有犧牲，還很可能得到了蝰蛇組織更高級別的作用。否則‘X’是絕對不可能平白無故查看獵鷹資料的。”聽到這個消息，最興奮的人莫過於軍區H代表了。
“我完全讚同H代表的觀點。”S首長毫不掩飾其的興奮，“‘X’對於蝰蛇組織來說無疑是最重要的一張王牌，除非重大決策，否則輕易不會使用，既然‘X’調查了獵鷹的身份，那就不但說明獵鷹還活著，甚至是將得到蝰蛇的重用。”
“太好了，”國安Q代表也興奮地道：“幸虧我們為獵鷹建立了新的檔案資料，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了。由此就可以推出，當初的幽靈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暴露了，看來一切都是‘X’的絕作。
“這個案子以後在說，現在我宣布斬蛇行動繼續進行，斬蛇行動指揮部工作照舊，各部門時刻待命，等待獵鷹的新情報。”下完命令，S首長鬆了口氣，就在十分鍾前他差點就下令斬蛇行動進入實際打擊階段，如果那樣的話獵鷹以前所做的工作可就都白費了。
……
“老大，深海傳回阿林的資料，和我們所掌握的情報一樣，完全沒有問題。”秘室裏，玄武向蝰蛇作報告。
“這我就可以完全放心了。”蝰蛇舒了口氣道：“那小子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好著呢，天天和雙胞胎混在一起，小日子過得比神仙還舒服。”玄武打開旁邊的電視，阿林左擁右抱躺在**的畫麵呈現於上。
“後麵的事就交給你了，進入下一個階段吧。”看了電視監控一眼，蝰蛇滿意地道：“此舉關係蝰蛇組織核心利益，還關係著我能否繼承家父，完全掌控蝰蛇組織。隻準成功，不準失敗。”
“明白。”玄武也表情凝重地道：“這也是我們新長老上任以來最艱巨的一個任務，我絕不會讓老大失望。”話畢，玄武便離開了秘室，有些事他必須要親自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