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段回 憶失去線索第二天
第八段 回憶失去線索第二天
——第二天醒來，回憶著昨天午飯後藥師丸對我說的。今天是失去龜龍線索後的第二天，按照藥師丸推測最遲不會超過第三天或是第四天新線索就會再次出現。當時猶豫半信半疑，好奇度降低了許多，連問一下是憑借什麽推斷會在這幾天內一定會出現新線索的必要性都沒有了。
昨天一下午時間，我都乖乖待在自己房間裏。按照藥師丸所說的靜靜等待新線索。一直等到現在——次日早晨９點多，因為昨晚睡得頗晚的緣故。
第二天醒來已是９點２９分的時間，沒有立即吃早餐的**，頗感失望地伸了個懶腰，光著腳走近窗戶，拉開窗戶簾，沒有陽光照射進來。
陰沉的天色讓我頗感失望地心情，又更加沉悶，又把窗戶簾拉上，轉身重重歎了一口氣，脫去睡袍開始換今天要穿的衣服。
天氣陰沉，讓我選擇了一件看起來比較保暖的秋季衣褲。
幾分鍾時間，把它們穿在我的身上。不得不走出房間，因為今天我不打算一天待在房間裏靜靜等待新線索。
門被我從裏麵拉開。果然有一絲冷意漂浮在空氣中，邁步走出。不遠處隻見鶴獅人朝我走來，我看出他有時告知我，於是駐足不前等他靠近，他一靠近就對我說：“一色先生有吩咐特讓屬下轉告今天一定不要走出別墅。”
我眉頭緊皺，是不是情況有所突變。聽到鶴獅人所說的話裏夾帶了“轉告”二字，轉念微微思索，問：“我爸爸不在別墅裏嗎？”
鶴獅人果然如我所料，回答說：“是的。”他補充又說：“一個時辰前，二階堂再二先生打了一個電話給一色先生，不多時間先生就帶著十幾名隨從出了別墅。”
“藥師丸也一起去了嗎？”
鶴獅人點點頭，並說：“……好像是談判之類的事情，不知與龜龍是否有關。”
我毫無所覺地聽著，隻能默然無語。隔了良久時間，喃喃自語：“或許……談判就是新線索吧。”
鶴獅人沒有聽清，但又很好奇，所以他就問：“悠子小姐在說什麽。”
我笑了笑覺得沒有必要跟他講的過於清楚，閉口不答，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他見我不理會他的問題，表現出很奇怪的樣子，又問：“悠子小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並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其實隻是不想回答他所問的問題而已。想不到頭腦簡單的鶴獅人，又問出下一個讓覺得索然無味的問題。
我淡淡笑笑，表示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他是注視著我離開的。因為我眼睛的餘光範圍可以感覺得到鶴獅人用某種眼神關切地注視著我。可惜——他並不是我理想中的人選，外貌以及內在因素他都不合格。
“悠子小姐真的沒事嗎。”
我依舊不回答他，裝作沒有聽到一樣，連腳步也不放慢一下。這麽做不是沒有原因的。你或許也讚同像鶴獅人這類的男性不能讓他產生任何誤解。
“是呀。那樣的話，會有許多麻煩的。”
我用一種很理解的語調說：“我雖然沒有被異性糾纏的經曆，試想一定很尷尬的。”
一色悠子點點頭，她就是這麽認為的。當時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所以我選擇冷漠拒絕鶴獅人。但是你絕對想不到，像鶴獅人這類的男人是不能用這種冷漠拒絕來讓他明白我是在持一種拒絕他的態度的。
我似乎預感到什麽。她問：“是不是他又上來把你糾纏住了。”
一色悠子點點頭，繼續回憶失去線索第二天所發生的片段記憶情景——
你想不到吧。我也沒有想到，他悄悄跟在我的身後，而且很久都沒有使我察覺出他就跟在我的身後，察覺出他一直默默跟在我的身後是突然一次不經意回頭，當時的我不覺一愣！他也因我的吃驚表情感到一絲尷尬之色。但是尷尬之色很快就從他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表情是微微一笑，之後他說著不能使我取信的解釋：“一色先生有吩咐，讓屬下不能離開悠子小姐半步距離。藥師丸特別叮囑屬下說：‘悠子小姐安全不能有閃失，不然屬下將會受到嚴厲處罰。’”
我轉回身繼續自己的漫步，但是俏臉暗沉，心裏很不高興，對身後的鶴獅人冷然地說：“這裏是一色別墅，我不相信工藤組或是二階堂組的人會趁此機會調虎離山。”
我感覺到好笑，想不到從鶴獅人嘴裏也能聽到“調虎離山”這四個罕見的四字詞語。試想他一定是從藥師丸那裏記憶了很久才記入單一大腦的吧。
我駐足不前，想到了一個刁難他的“小計謀”轉身注視著一臉幼稚可笑的鶴獅人，裝作思考一下，問他：“調虎離山計？你知道什麽是調虎離山計嗎？如果知道的話，拜托解釋給我呀。”
鶴獅人聽了我的問話，出現的反應跟我所預料的一樣：呆呆出神！完全沒有預料到我會問出他無法回答的深奧問題。
我以為可以為難住鶴獅人讓他在以後的幾個時辰內不在嘮叨不停。可是我沒有成功的讓他閉嘴，反而讓他用了四個以上的字去解釋“調虎離山”，他片刻忖思，就開口回答我所要知道“調虎離山”所含的豐富寓意：“跟蹤龜龍之後，誘綁計劃並沒有成功的工藤組和二階堂組勢必會對他們原來的整個計劃行動有所改變。”他擔心我不明白，又作了更加詳細的分析：“談判為什麽在發生跟蹤龜龍之後發生，為什麽不是發生在之前……”最後他質疑：“他們一定是從我們跟蹤龜龍看出了些一色組內部的弱點所在。”
我置疑地看著鶴獅人，用懷疑的眼光打量鶴獅人，問：“是藥師丸所分析的結果嗎。”
“是。”
鶴獅人回答我。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又對我說：“藥師丸還說，今天是跟蹤龜龍的第二天，不一定會在今天發生轉變。但是仍要特別注意，絕不可有一絲大意的地方。”
我凝視片刻，移了下目光，鶴獅人所說的不無道理。以他的智商也決計想不出此類的精確分析，藥師丸如果有此分析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裏告訴父親一色日目。在他們交談之際，鶴獅人因某些事情可能就站在他們身邊，因此他才會在１個時辰後，站在自己麵前滔滔不絕的囉囉嗦嗦說個不停。但是我當時又問鶴獅人：“不要對我有所隱瞞，要統統告訴我藥師丸精確的分析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