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段回 憶質問龜龍先生

第四段 回憶質問龜龍先生

我……也笑了一下,其實當時我是笑不出來的。可是直覺告訴我,必須笑以應付,故意說:“是呀。假如丟掉的話,見麵會很尷尬的。”

“你怎麽知道,我叫‘龜龍’的?”

龜龍把鶴獅人的打火機裝進口袋裏,帶著笑問我,還好我料到了他可能會有此問。我確信沒有在龜龍滿前露出一點慌忙的神色!其實,當時我的內心是沒有任何恐慌的。

我非常鎮定的回答:“龜龍先生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怎麽連一色佑一先生女兒的聲音也記不起來了。我叫‘一色悠子’,龜龍先生不記得了嗎。”

龜龍好像漸漸記起來的樣子,……問:“你是一色佑一先生的女兒悠子,很久不見了嗎。”

隻見龜龍笑了起來:“不錯!我記起來了,你父親叫一色……。”

我想……他是在將計就計吧。……試想即使隨便說一個人名,他也會點頭並大笑著說:“是!是!就是他……”之類的話敷衍自己吧。總不至於,他真的有一位叫做“一色佑一”的遺忘朋友吧。試想,“一色佑一”這個稱謂可是自己臨時編造的呀。

“一色先生,他時常提起你的。”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那樣——“是!是!就是他……一色佑一先生。他還好嗎?”

我點頭,微笑著說:“他很好,有時間要到我們那裏拜訪呀。”

龜龍笑著點頭,我當時想斷定他一定是在敷衍我的。我可不會真的認為會有那種巧合,一個叫做“一色佑一”的朋友,以及“一色悠子”之類的巧合發生。不過,我卻更加疑惑了?

……龜龍為何謊稱自己的確有一個叫做“一色佑一”的朋友,是不是他有著更深的用意?

我當時決定繼續進一步了解謎團,因為我不能讓唯一的線索就此消失。我裝作憂鬱神態,之後才……說:“悠子可以請爸爸的朋友龜龍先生簡單聊一下嗎。”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隨時做好了他拒絕的心理。要知道,這類事任何人都可能說:“對不起!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或者說改天可以嗎。”

龜龍隻經過簡單思索就做了這樣一個答複,他說了我剛剛沒有想到的可能,他說:“噢?是你父親一色佑一先生有事向我了解嗎?”

我隻好微笑著,編造一些沒有邊際的話對他說:“是呀。爸爸兩年前殺了巫幫一位老大,被二階堂組和一些暴力團組織追殺到無路可逃時,被一位神秘人所救!爸爸一定很想知道神秘人是何目的。”

“你爸爸一色佑一先生一定還不知道,兩年前的在為難之時救他的神秘人是誰吧?”

我斷定,他一定不會知道自己編造的不存在“神秘人”是誰,但是他會像自己一樣,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實本意繼續敷衍!事實跟我料想中的一樣,龜龍果然又開口說:“你爸爸一色佑一先生一定是想從我這裏了解一些他不知道但又很想知道的事,對不對悠子小姐?”

我不能不微笑點頭說:“是。爸爸一直都很想知道,救他之人是誰。龜龍先生可以告訴一些有關的況嗎。我爸爸知道會很感激龜龍先生的。”

龜龍一定猜想到我可能是別墅走出來跟蹤他的人,或許他也在懷疑自己後同樣也有埋伏。不然!自己決計會不如此冒然接近,他為了不使“一色組”跟蹤之人有所更大懷疑,於是他鎮定敷衍。

我想其目的絕對不是讓我產生一種錯覺,認為他並非是送信劄神秘之人。而是有意如此!——原因很簡單:他要按計劃行事!不要忘記了。龜龍的目的是用信劄引起“一色組”注意力,之後在次出現在可以很容易發現他的地方。

藥師丸的“將計就計”,讓他的計劃順利進行著,此時他有故意迎合著自己編造的一係列完全是試探的欺騙語言。因此龜龍的種種跡象讓我當時十分肯定,他們接下來一定會用某種理由把自己引到他計劃中的指定地點……綁架或是殺害。

我的一隻手悄悄轉到後,對著背後不遠處的鶴獅人做了個暗示手勢,料想他一定能明白我要他做的是什麽。

“我們要不要找一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論神秘人救你父親的事?我已經餓了。可以嗎?”

我盡量鎮定,不然興奮之色溢出。但是臉上要有稍許喜悅之色!畢竟自己現在是一色先生的女兒悠子。

“好。——謝謝龜龍先生!悠子非常感謝!”

我當時比眼前的龜龍更清楚,一個沒有防備的人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答應對方的這種危險要求的。信劄裏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一色組”裏的確被“工藤組”安插進了耳目。對於父親一色目的一舉一動都被了解的一清二楚!想到這裏的我心裏不能不冷冷一笑,因為所謂“耳目”已經在藥師丸麵前心生懼怕地坦白出了一切,他說:“我叫鶴獅人是工藤派來的耳目,任務是監視一色先生的一舉一動,了解清楚後每個細節都要報告到工藤組內部。我……知道倘若發現是內後結果……可想而知。”

我沒有看天色,因為時間此時對我而言沒有太大的知道必要。當時最重要的不是清楚時間是否是自己所希望的某個指定時間,而是眼前這個叫作“龜龍”的打算把自己到一個什麽地方。以及到達那個地方的路途上是否有可以讓鶴獅人隱蔽自己的東西。

“我提議去一個地方如何?”

我早料到龜龍會這樣說,依舊按照藥師丸的計劃進行。

我笑笑無所謂的回答:“悠子無所謂了。就按龜龍先生說的做好了。”

龜龍一笑,故意裝作想了下,對我說了一個我所熟悉的地方。

我又把他所說的地點名字比較大聲的重複了一遍,裝作十分新奇的樣子。其目的是讓後的鶴獅人知道我所要到的地點。以便他可以在跟蹤之際聯絡藥師丸。——通知讓他們在那裏埋伏等候。

我和龜龍並肩走在接近黎明之前最黑暗的夜色裏,他沒有盤問我任何奇怪的問題,或許是他的老練,或許是害怕引起我的恐慌,或許在他們的計劃裏並不需要如此。假想他們的計劃裏隻有一個簡單的目的,就是在他們製定的地方控製自己,殺害或是綁架來威脅父親一色目。但是彼此都不說話會顯得有幾分尷尬。你還不是道,其實我是很討厭尷尬的。尤其是與陌生人在一起的時候,尷尬使我窒息。

我也是,她很理解的說:“那麽在那個時候,你會說些什麽呢。”

一色悠子居然回答了兩個我做夢也想不到的字——“質問!”果然我神色是一色悠子料到的反應難以置信,在那樣的令人緊張的況下質問對方……難道說,當時的一色悠子還有心思去構想自己所質問的內容嗎。

“或許,你不會那樣做,可是我一色悠子卻做了。”——質問龜龍,而且在不知道對方是否有所埋伏的況下。

我推開門,走進自己住所地方“火獄部落”,奇特的裝璜,假如你此時與我進入“火獄部落”,一定會瞠目結舌的。

房間裏居然掛著獸皮,樣子猙獰恐怖!從眼睛裏流出鮮紅色的血跡!這樣的恐怖裝飾部品,居然不知一件,……1、2、3……6……一色悠子眼睛搜尋著,盯著一色悠子得意十足的古龍小寶,指頭在一色悠子麵前晃了晃,對有點不敢相信的一色悠子炫耀地說:“是不是有點原始的刺激?”

一色悠子似乎是很喜歡這樣原始味道的裝璜,她還在用欣賞的目光打量四周,可是對於經常住在這種原始環境裏的我而言卻不免顯得稀鬆平常了。

“請說說你是怎麽質問龜龍的。”

一色悠子回憶——

“龜龍先生還記得與我父親一色佑一是一起加入工藤組的事嗎。”

龜龍苦笑,他說:“記得。……還記得還是你父親硬拉我加入的。但是我不能保證,我沒有記錯,可能是年紀關係。最近記不是很好,假若說的不對冤枉了你的父親,還請你見諒。”

我心裏覺得好笑,因為我下麵要問的相信他絕對是想不到的。

一色悠子回憶著當時所發生的,憑借著記憶說:“父親經常回憶說,龜龍先生很受工藤先生的器重,每次重要的任務都非龜龍先生莫屬。請問是這樣的嗎?”

龜龍若有所思的樣子,可是還是笑了笑,說:“是呀。時隔多年,你父親的記憶力還是很好,真讓人羨慕呀。”

我接下來單刀直入——問龜龍:“現在龜龍先生還是像當年一樣,依舊受‘工藤組’首腦人物工藤先生的器重嗎。”

我知道假如雙方都是平凡之人,突然有一方如此問出奇怪的話,絕對會質疑的。但是恰恰一色悠子和龜龍都不是本的平凡人。彼此或許都能感覺到對方的用意。

龜龍或許察覺了我的意圖,臉上沒有了笑影,但是我依舊繼續巧妙地試探質問:“試想,工藤與一色一旦關係鬧僵,聯合二階堂一起火拚之類的舉動。相信龜龍先生應該會充當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