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

張韻看著現在的嫩駱遠愣了小一會兒,然後張韻就發覺駱遠貼著她的嘴,慢慢的把淺吻變成深吻。這一會兒功夫,駱遠就把她剛才施展的那一套都學會了。

角色駱遠,接吻技能的貼、咬、舔、吸、含的技能點兒瞬間全部點滿。

張韻這時候嘴唇被駱遠舔咬著,她還能倒出功夫瞎琢磨。張韻心想:怪不得駱遠的學習好呢,領悟力果然驚人,雖然比起夢裏麵駱遠那高超的技術還差了那麽一點兒。

不得不說,在情事上,女人的專注力比男人差遠了。

比起這會兒瞎琢磨的張韻,駱遠好像更加沉浸在這場激吻裏。

張韻和駱遠臉貼著臉,但因為距離太近,張韻反倒看不大清楚駱遠臉上的表情。可就他現在的黏糊勁兒,張韻估計駱遠是一時半會兒玩不過癮。張韻也琢磨著,既然都已然親上嘴了,那再多親一會兒少親一會兒,所造成的後果,也就沒什麽區別了?而且,駱遠這小男生的清新口氣,親著也還湊合。如果對方不是叫做駱遠的這個人,也許張韻的感覺還能再好一點兒。

張韻就享受了會兒駱遠的親吻,還順便想了想她是怎麽和駱遠親上的。

張韻感覺好像是她弄混了現實的駱遠和夢中的駱遠,以為做著夢,結果把駱遠抓過來,她先親上去了。張韻轉了轉眼睛,看著她還在她自己睡覺的房間裏間。這就說明,她沒被那個流氓夢蠱惑著夢遊到了駱遠床上,對了駱遠耍流氓。看來還是駱遠他自己跑到了裏間,她睡糊塗了,把夢和現實混淆了,才把駱遠抓過來親一口的。那這事兒也就不能全賴到她身上,無緣無故跑到裏間,蹲在她床邊的駱遠也得負一大半兒的責任。駱遠要是不蹲在她床邊,她也不能親上駱遠啊。

在張韻想著事情來龍去脈,給她自己推卸責任的的時候,駱遠竟然還無師自通的把手探進她t恤衫裏。張韻感覺著駱遠馬上就要摸到她胸了,張韻就伸手推了推駱遠,被駱遠親得含糊不清的說:“行了啊,行了啊,過過嘴癮就行了。還真要來全套啊你。”

可駱遠好像是被個什麽大色鬼附了身一樣,什麽冷清什麽高傲什麽高智商啊,這會兒都沒有了,駱遠好像就剩下了一個新添置的親嘴魔屬性。張韻使了很大的力氣推駱遠,駱遠還含著張韻的嘴唇不鬆口。趁著張韻說話的功夫,駱遠甚至還和張韻攪合了下舌頭。

小手段使得,勾著張韻的呼吸還跟著小亂了一下。

但張韻現在的身體雖然嫩生,可魂兒是千錘百煉的。駱遠這點兒小手段能稍微撩撥點兒張韻,可還不能夠得她神魂顛倒,張韻遇到的床上實在高手太多了。悟性不錯但經驗太少的嫩駱遠,甚至比不上張韻夢中那個寒冰劍駱遠讓她更有上床的念頭。等張韻習慣了駱遠親吻的感覺,就連那點兒呼吸的小亂都沒有了。

張韻放冷了聲音:“駱遠,你夠了,別逼著我用腳踹啊。”

說完,張韻就又使勁兒推了駱遠一下。似乎因為張韻聲音帶了怒氣,駱遠這才算是回過了點兒神,他微抬起了頭。這時候,張韻和駱遠的嘴唇才算分開了。因為剛才親得久了,吸吮的厲害。兩個嘴唇一分開,就發出了“啵”的一聲。這聲響把眼神迷蒙著氣還沒喘勻的駱遠鬧的臉更紅,慢慢的低下頭,又眯著眼睛要對了張韻的嘴貼上去。

張韻伸手立即擋住了駱遠想要貼過來的嘴唇。

張韻是發現了,這十七八歲的小孩兒甭管什麽性格,什麽模樣,一碰到男女這事兒,都像隻饞貓兒剛沾腥味的一樣,怎麽都不管不顧的。張韻上輩子變成職業玩咖後也曾經喝醉了酒,也不知深淺的跟個十九歲的小男孩兒上了床。結果,那小孩兒各種上癮,纏著張韻就不撒手。但張韻這人哪兒是個帶孩子的人,哪兒功夫總逗著小小孩兒。結果,那小孩兒要死要活了一陣後,就又纏著其他愛玩兒的熟女去了。現在的駱遠雖然比當初的小孩兒鮮嫩可口,但隻要是個男的,剛嚐上點兒鮮味,還真都是一個樣兒。

雖然張韻挺缺愛,但她對什麽男男女女情情愛愛,更多的走身,不大走心。

張韻也有三情,比如親情、比如友情、比如愛情。在張韻心裏麵,這三情也就跟它們的排序一樣。親情崩塌了,張韻毀了一多半的命。友情崩塌了,讓張韻恨死了駱遠,傷了一半的心。愛情崩塌了,張韻就打電話罵了駱遠一頓。上輩子張韻那胡亂搞的勁兒,從外因上,可以說張大山就沒給張韻帶個好頭兒,讓她對男性就沒能產生一丁點兒的希望。從內因上,張韻多少繼承了點兒張大山好色亂搞的基因,甚至直接在男女之事上更是發揚光大。更在一連串的打擊下,張韻直接把她自己的底線給刷沒了。

要是依著以前張韻渣女屬性,隻要感覺還湊合,她就不止親親駱遠就算了。就是來個全套,然後叼著煙,拍拍駱遠的小嫩屁股說:“大家都是玩玩兒,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啊。”

這也不是她幹不出來的事兒,雖然駱遠是屬寒冰的,就是能吃下去也消化不了。但再沒譜的事,張韻一犯蠢也幹過不少了。一狠心一跺腳,智商一掉線,色心一泛濫,張韻閉著眼睛還真能把駱遠給辦了。要不是憑著這股虎彪彪的勁兒,她上輩子也不敢大著膽子去勾搭駱遠,壞著心的打算著讓他金槍出鞘,她就閃人,讓駱遠無門可入。然後還打算拿了這事兒,在羅娟和張大山跟前兒氣氣他們。

但張韻這輩子是要拋開過去,奔向美好的未來,做個好女孩兒。張韻雖然不知道這好女孩準確的定義什麽,但在常人眼中,最基本一條就是不亂發生男女關係吧。就算憋不住睡個把男人也可以,但不可以胡亂什麽男人都睡,尤其是駱遠這樣的危險物品,更是男人中最不能沾的。上輩子她試煉過,就稍微勾搭了下駱遠,後來沒少被駱遠帶著田柔柔整治。

再說,張韻這嘴癮也過夠了,難道還要真和駱遠來全套的?那個和駱遠發生關係的夢就已然夠詭異的了,現在回想著,張韻整個人都有點兒不寒而栗,還敢在現實生活中再來一遍呀?

這時候,張韻皺眉看著已經趴在她身上,緊抿著嘴角,眼睛黑亮的駱遠說:“你別多想啊,我是睡迷糊了,把你認錯人了,才親了你。你也是,親一會兒過過癮就行了,別太來勁了啊。都是少男少女,我又長得這麽水靈,這擦槍走過很正常的。”

駱遠聽到張韻的話後,愣了一會兒,還真收了他的小獸樣兒。慢慢的跪坐在張韻對麵,還扯過被子的一角,擋住了他明顯凸起的□,慢慢的又凝成了冰雕。

駱遠盯著張韻看了好一會兒,就在張韻被駱遠盯著心裏起了點兒小忐忑的時候。張韻習慣性的抿緊了因為剛才的激吻還帶著水光的嘴角,啞著嗓子低聲說:“認錯人了麽?”

說著,駱遠抿了嘴角看向張韻,駱遠的頭發被揉的有點亂,臉上還留著剛才激吻產生的紅暈。駱遠漂亮眉頭緊皺著,繼續啞著嗓子低聲問:“當成誰了?”

張韻擺了擺手,說了聲:“說了你也不認識,但,但你總做過那種夢吧。我就是夢著夢著……就那樣了唄。再說,這事兒也不能全賴我。你過來幹嘛呀,你不過來,我夾著枕頭蹭蹭就過去了。所以說,你也得負一部分責任。”

張韻也不能說她把現在的駱遠當成上輩子的駱遠了。而且夢裏麵和駱遠滾的那次床單,做夢的時候是沒覺得有什麽。這時候回想起來,張韻真是覺得堵得胸口疼。張韻現在都佩服她自己,她上輩子怎麽就想到了去勾搭著駱遠?她當時的這膽兒和心都夠大的,腦子夠不好用的啊。

看著駱遠抿著嘴角不吭聲,嘴角因為用力抿著,還有點兒顫抖著的樣兒。

張韻看著駱遠那副被欺負了的樣子,氣勢不由得一萎,皺著眉頭說:“行,就當全是我的錯,我不該順手把你親了。可你也親得挺歡啊,咱們兩個就揭過這頁了。”

張韻看了眼駱遠,一咬牙說:“行,你想報複也行。我的話是說到位了,隨您老怎麽玩兒吧。要不您覺得被親丟人,您再對著我來一口。這回你先來,我保證不躲。一人一口,兩人就扯平了。”

駱遠皺著眉頭,看著張韻。然後,駱遠就抿緊了嘴角,突然對著張韻就親過去了。

駱遠用的勁兒還挺大,磕得張韻都有點兒牙疼。嘴唇一碰上,駱遠就立刻轉身下了張韻的床。

張韻大聲喊:“誒,這算兩清了吧。”

張韻聽著駱遠沒回聲,張韻就揉了揉被磕得發麻的嘴唇和牙,小聲嘀咕著:“操,使那麽大勁兒,你不疼啊。”

坐在外間的床上,駱遠使勁兒抿了下發麻的嘴唇,抬起手,用手背狠狠的蹭了下他的嘴唇。呆坐了一會兒,駱遠長呼出一口氣,又看了眼張韻睡覺的裏間。然後駱遠眨了眨眼睛,輕輕抿了下嘴唇,慢慢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擦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