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病毒
第十六章 病毒
心急火燎的帶了一行30多人飛往瑞士。
飛機上，問鬼火：“老頭子到底什麽事情了？”鬼火說：“老爺子在瑞士玩，碰到兩個日本人，爭了起來，結果老爺子居然砸破了一個日本人的腦袋，現在那日本人在醫院挺著，老爺子在拘留所。”
我愣了半天：“媽的，嚇死老子，還以為他老頭子和別人搞起來吃虧了。媽的，通知保羅，以後老頭子跑什麽地方，身邊隨時暗地跟20個人。預防萬一。”鬼火點點頭。
長臉發狠：“媽的，小日本，肯定說了些不中聽的，被老爺子聽到了發飆，媽的，這次去非掛了他們不可。”我想了半天：“難，瑞士全民皆兵，每家起碼3杆槍，偏偏外國人在瑞士刀子都不許亂買，我倒無所謂，你們估計鬧大了事情出不來。”
長臉挺不服氣的咕噥了幾句。我摸摸身上的DE，說：“手槍全部集中管理，入境的時候交給海關。相信這次的事情不需要用到它們，再說，我們哪個不能空手幹掉他幾個人？”
小丫頭眼珠轉了半天：“天，你還有個父親？我還一直不知道。”我無奈的聳聳肩膀：“我老頭子啊，從來在外麵跑慣了。沒得錢的時候，跑外麵做生意，現在有錢了，就是滿天下亂跑的看風景。我都不敢和他聯係，畢竟仇人太多了。”小丫頭理解的點點頭。
知道老頭子並沒有出什麽大事情，心情鬆快了許多。反正是他砸破了日本雜碎的腦袋，他沒受傷，一切ok了。
飛機在日內瓦降落，老頭子打傷人的地方是蘇黎世，還得坐火車趕過去。小丫頭提醒了一下我：“瑞士各個州的法律都不同，看蘇黎世對老爺子怎麽辦好了。”我鬱悶的點點頭，在海關把我們的配槍登記了一下，因為有合法的槍證，居然放我們過關了。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小丫頭笑嘻嘻的說：“他們估計也不在乎你們這幾把手槍。”我點點頭：“也是，全國上下老百姓幾乎開著坦克出門逛悠，媽的，我們幾杆合法的手槍，他們也沒必要收吧？”
飛快的到了日內瓦的火車站，趕上了3分鍾後就出發的火車。
用了不到2個鍾頭就到了蘇黎世，鬼火盯著火車上發的旅遊小冊子：“瑞士長350公裏，寬220公裏，難怪這麽快到了。”小丫頭沒管這些，很仔細的看著小冊子：“天，有1500多個淡水湖，都好漂亮啊，能不能玩玩再回去？”
我想了想：“也好，不過最多玩4天，選個最漂亮的湖，幹脆就到日內瓦玩好了。還可以看看世界上的大人物，說不定碰上誰呢。”
一行人直接闖進了蘇黎世市的警察局，我火辣辣的對大門接待的女警說：“姓楊的中國老人，我來保釋他。需要辦什麽手續？”那個妞翻了翻檔案本子：“你是他的家人麽？保證他不再在瑞士觸犯治安條令，付給被他打的人醫藥費，然後，交納保釋金10萬歐元。”我二話不說，啃白菜一樣的發誓：“我保證他絕對不會再動手打日本人了。這裏是支票。”
女警樂了：“三樓，找威南警長。”
瑞士的工作效率很高，5分鍾後，精神很不錯的老頭子就和我們站在了警察局的門口邊了。
老頭子氣鼓鼓的：“媽的，那兩個日本雜碎，不能放過他們，居然當著我的麵罵中國人是豬。媽的，我非把他打得他祖宗都不認識。”陰老冷兮兮的說：“老弟，放心，我會幫你出這口氣的。”老頭子這才注意了老得和皮包骷髏差不多的陰老，很是心驚的問：“這位老兄是？”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一把把小丫頭扯麵前：“andy，您未來的兒媳婦。”小丫頭很乖巧的叫了聲：“dad。”
老頭子愣了半天，才張口結舌的說了半天好。上了出租車，直接包了他們去日內瓦市，老頭子輕輕的附耳問我：“媽的，這個小姑娘最多不超過18歲，你小子，有種。”我嘿嘿邪笑起來。
出租車比火車快多了，少用了20分鍾，又回到了日內瓦。陰老和老古，由長臉陪同，熱情的去蘇黎世的醫院看望了一下被老頭子砸破了頭的那個日本雜碎，所以比我們晚了一個小時才到。
我問老頭子：“回去住一陣子？”老頭子堅決搖頭：“我在外麵跑習慣了，等我再玩點時間了再回去。”我點點頭，直接Call保羅，安排好了暗地跟著老頭子的人手。
陪同老頭子和小丫頭在日內瓦附近逛悠了4天，真是憋得無聊，好容易才哄著小丫頭，答應一起回國。老頭子瀟灑得很，二話不說，狠狠的問候了一下瑞士的警察，拎了行李繼續旅行去了。
回國的飛機上，我責怪鬼火：“媽的，以後說事情清楚點。老頭子那麽點事情，有必要這麽緊張麽？隨便叫誰弄點錢都保釋出來了。可惜我那張桌子了。”鬼火尷尬的笑了笑。
見鬼的是，我們的飛機剛在北京降落，馬上全機的人被隔離了，然後是醫生開始了體檢。我惡狠狠的責問：“我們沒去非洲旅行，為什麽隔離我們？”那個負責的醫生很是小心的說：“你們必須隔離，瑞士發現了懷疑是埃博拉病毒感染症狀的病人，你們必須接受7天的免疫檢查。”
我愣了半天，陰老冷冷的問：“什麽埃博拉病毒？我就不信有病毒可以找我老頭子的麻煩。哼。”那個一聲很負責的解釋：“老先生，您年紀這麽大了，可不容易，得要好好保重身體才是。埃博拉病毒，是種很恐怖的傳染病，病人的身體發燒，內髒變成血塊排泄出來，感染後死亡率幾乎是100％。”陰老和老古吞了口口水，不說話了。
等醫生一走，我馬上問：“你們知道什麽問題了？”老古臉色極其難看：“媽的，師兄給那雜碎下的咒語就是讓他全身爛，內髒變膿血拉下來的咒。媽的，居然被認為是什麽狗屁埃博拉，現在我們必須得在這裏呆7天了。”我們幾個大哥一個個張口結舌，無力的靠在了牆壁上。
我喃喃自語：“兩位老兄啊，以後辦事不要太認真，讓那家夥死難看就是了，不要剛好湊巧碰上種烈性傳染病的症狀。”陰老哼哼起來：“活了99歲，第一次遇到這種臭事，臉都丟光了。媽的，還要我保重身體，我身體好得很，再活100年也容易。”
長臉極其羨慕的盯著陰老：“陰老，能不能教我點養身之道？”陰老笑嗬嗬的：“很簡單，練我的功夫，隻要一年就有成效。不過，要每天睡古墳堆，每天生吞13隻綠蠍子。”長臉臉色都綠了，急忙搖頭：“多謝，多謝，我不練了。”陰老嘿嘿怪笑起來：“其實你資質不錯，很適合我的功夫。”長臉飛快的躺床上，蒙起腦袋開始睡覺。
好容易過了7天，抽血化驗都抽了我們快100毫升，終於確定我們身體絕對正常健康。負責的醫生對陰老的身體極其好奇：“老爺子，您起碼90了吧？嘖嘖，血紅蛋白的含量居然和壯年人一樣，老當益壯啊。身體真是棒極了。”陰老得意的笑起來。
長臉在我背後哼哼：“分明就是修煉成功的妖怪啊。身體不健康才怪了。”我笑嘻嘻的和醫生打著招呼，懶得理會他的小動作。
回到總部，龍狂這個家夥馬上又纏上了門，奸笑著說：“楊老大，恭喜恭喜，身體安好。”老古一下子蹦了上前：“媽的，你知道事情是怎麽回事，敢擺我們一道？”右手飛快的變成了幾乎透明的黑色。
龍狂馬上變了臉色：“對不起，老爺子咧，不過呢，是上麵緊張，我們知道事情和你們有關也不好解釋啊。為了給楊老大掩蓋他的事情，我們額頭都快破了。”
對於這點，我還是承他們的情的，不然的話，我可能就已經被抽調了去研究了。我狠狠的盯了他幾眼：“你們事情這麽忙，總不可能一天到晚在西南地皮上混吧？有什麽事情？醜話說前麵，太麻煩的事情不要找我。”
龍狂正經了起來：“你們的埃博拉是假的，不過這次你的地皮附近的惡性流感是真的。雖然死不了人，但是讓人全身無力，嚴重了影響了正常秩序。我們查了一下病毒原體，針對我們的。”
天哥馬上反應過來了：“基因病毒？誰放的？”龍狂惡狠狠的眼露凶光：“媽的，東邊還有3000萬，非洲還有400來萬，你說呢？”
我想了想：“現在是20多萬外國軍隊駐紮在那3個島上，不會叫我們上去幹掉3000萬吧？我們小弟是人，不是斯瓦辛格演的鐵血戰士。媽的，我那幾千個小弟衝上去，不要10分鍾就掛了。”
龍狂嘿嘿怪笑：“幾千小弟？是一座城幾千小弟吧？不過上麵不在意這個。嗯，幫忙，把他們在境內散播病毒的人抓出來。你們的地皮上想找幾個外來人口簡直太容易了，不是？”陰老冷冷的得意的笑起來：“廢話，給我兩天時間布置，你要找隻蒼蠅我都可以找出來。”龍狂馬上拍了句馬屁：“那就靠您老大駕了。”
我笑嘻嘻的：“這點小事，很容易搞定，海哥，吩咐小弟，凡是外來的礙眼的神出鬼沒的人全部給我盯上，情報交給龍小子。不過呢，恭喜啊，龍狂，過了關了？”
龍狂雙目精光一閃：“瞞不過你，上次我受重傷，本族的大長老發火了，結果我們這一輩的72個人全部用強行的外力幫忙通過了這一關。”我沉思了一下：“你可以不告訴我，但是，我想問問，你們的長老們幫你們過關後，他們身體情況如何？”
龍狂想了一會，瞟了一下陰老和老古，慢慢的說：“不太好。功力損失了點。”陰老得意的狂笑：“哈哈，不是一點，而是功力全散了吧？小子，瞞不過我的。”龍狂馬上變了臉色。
我下巴杵在桌子上，懶洋洋的說：“都緊張些什麽？還當是見麵就打死打活的仇人啊？切。”
龍狂聳聳肩膀。
我好奇的問：“你們的資料裏麵，到底世界上強一點的人有多少？上次四川的事情查出來是誰幹的了沒有？”
龍狂苦惱的抓抓腦袋：“要說高手，歐洲一堆，俄羅斯一堆，美國一堆，非洲原始部落有幾個莫名其妙的家夥，印度有幾個苦行僧，可是印度的最厲害那幾個居然自殺了，反正有神話流傳的地方，都有些奇怪的人物。至於四川那次的事情，天知道是誰做的。天啊，39個歐洲的高手啊，居然不到2分鍾被人宰了個幹淨。時候我調集了2000多人手調查，毛都沒搜到一根。”
龍狂挑釁的看了看陰老，陰老哼了句：“不要看我，我從小到大隻找你們家的麻煩，和別的人沒打過交道，天知道是哪路高人。”
我笑了起來：“這個世界還真熱鬧啊。龍狂，如果現在的你們出手，大概和外麵的是什麽盤口？”龍狂哼了句：“你賭球啊？現在我們72個人聯手，足可以橫掃他們。不過，如果和陰老頭這樣的級數的人動手，我們72個大概隻可以同時應付20個左右。”
我吃驚的問：“你們3個人，現在的功力就可以等於陰老了？沒這麽快吧？陰老怎麽也練了70多年。”龍狂想了想：“我們有特殊的辦法。”我明白了。
扯了半天，到了中午，我虛情假意的留龍狂吃午飯，龍狂嗬嗬笑，很明白的謝辭了。
啃著排骨，我含糊不清的對幾個大哥說：“拚命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幾個放毒的雜碎，找到了交一個人給龍小子交差，其他的留著讓老子出氣過癮。”長臉吮吸著一根骨頭的骨髓，說：“我要讓小弟操練得他們比死都不如。剛好新進了一批小弟缺乏活體教材，拿來教生理解剖也不錯。”
小丫頭沒興趣聽這些，大口的喝了不少紅酒，臉蛋紅紅的趴在我身上動彈不得了。
瘋狗突然衝進了我們大哥們專用的餐廳：“老大，找到了幾個嫌疑的家夥，要不要去看看，耍耍他們玩？”
轟的一下，我們全站了起來。我吩咐：“集合小弟，我把andy送上去了帶隊開路。”長臉第一個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