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蠢了
這時候,家裏的二兒子陸衛國正打著瞌睡,他一聽房門打開的聲音,就急忙從**坐了起來。
“哥?”喊了一聲。
“你還不睡覺?”走進東邊的房間,陸東疑惑的說道。
“等你呢!”陸衛國赧然道。
“是嗎?痛快!我們在**再談。”陸東脫下了手上的手套,摘下了頭上的鴨舌帽,走到了西屋,伸手在火爐上一抹,發現還算溫暖。
陸東將三姐四姐的被子蓋好,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幹嘛?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陸東脫掉了自己的大衣,靠在**問道。
“兄弟!我們欠你的錢,你拿到了麽?”陸衛國猶豫了一會,還是抬起頭來。
“是啊!我拿回去。”
“厲害!這一年絕對不會沒飯吃。”陸衛國很是高興。
“嘎嘎!有哥在,咱們一家人,就再也吃不上飯了。說起來,二哥,你這是怎麽了?”
“兄弟!家裏條件不好,我,我不去讀書!”陸衛國低著腦袋,硬著頭皮說道。
陸東聞言,心中一沉,看向了自己的二弟。
在原主的腦海裏,二哥曾經不止一次的表示過這個意思,但每一次都被他嚴厲的回絕了。
他現在隻有十六歲,還有一年的第一次高考,若是因為現在的困難而退學,那對他的前途是一種殘酷的打擊。
現在是大學生的黃金時代,高中和高中一畢業,就能進入社會,和前世的公務員考試不同,前世的公務員考試,簡直就是百裏挑一,百裏挑一!
在這種情況下,選擇離開,簡直就是愚蠢至極。
“幹嘛?你這是在鄙視我嗎?我既然繼承了父親的位置,就一定會照顧好家裏的每一個人。二弟,你就安心讀書吧,別想太多。所有的開銷,我都包了,我跟你說,要是你考上不了大學,我就砸死你!”陸東一臉嚴肅地說道。
“嗯!”陸衛國應了一聲,然後就鑽進了被子裏,一言不發。
“我說!等你過了高中,哥賞你一台腳踏車。陸東摸了摸二哥的頭,有些不解的說道。
教導孩子,必須激發他們的內在動機,棍棒加甜頭。
二兒子早就超過了撒謊的年紀,正是青春發育期,最容易被人欺負的年紀。
陸東選擇的,就是第一種方法。
“真的?”陸衛國聽到方正直的話後,也猛的從地上坐了起來,一臉的不敢置信。
“廢話!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陸東一臉笑容地說道。
“那我們家呢?”陸衛國還是不太確定。
“放心吧!我有我的方法!你要好好讀書,別丟了我們老陸家人的臉麵!”陸東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想中,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兒子,說著說著,就把自己的兒子說成了一個很有說服力的人。
聊到深夜,二哥一副興奮的樣子,帶著對未來的憧憬,進入了夢鄉。
歎了口氣,陸東關掉了手中的燈。
他趴在**,周圍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
陸東的意識,傳遞到趙峰的身上。
此時,他的腦海之中,一張金色的封麵,矗立在他的腦海之中。
金色,璀璨,難以形容。
這是陸東從另外一個世界帶過來的,看起來就是一本書籍,或者說是一本功法。
可惜,陸東始終無法打開網頁,也無法看到裏麵的信息。
這兩天時間,他一直在尋找方法,但都沒有成功。
但是,這就是穿越!沒有什麽比係統更重要的了。
不過,越是如此,陸東便越感覺此事非同小可,對於那本金書,更是抱著極大的期望。
一晚的時間,慢慢的流逝著。
清晨時分,陸東起床,燒了一鍋熱水,準備早餐。
因為要處理的東西太多了,棚子裏的炭塊已經所剩無幾了,在離開之前,他還得再搬兩輛,讓老二和老三能撐到三月份。
又要買年貨,又要領取食物,又要給三個小家夥買新的玩意兒,又要縫補破舊的衣裳,家裏的事情,一堆亂七八糟的。
清晨,四合院裏,所有人都在忙碌著,人們都在工作,也有不少人從院子裏經過。
因為現在是臘月二十八,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因此,星紅鋼鐵廠也就是第二天才會開始休假,而在四合院裏工作的人,自然也要回去休息一下。
陸東從窗口往外看去,隻見一群人從他身邊經過。
易衷海,八階的鐵匠,柳海衷,七階的鐵匠,許大冒,秦寡婦,許大冒。
直到太陽升起,他們才發現,那根傻注子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帶著一絲疑惑,陸東仔細地看了一眼賀玉竹。
他穿著一件淡青色的羽絨服,身上係著一條灰色的絲帶,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下方的眾人。
走起路來,雙腿高高翹起,一臉的得意。
那叫何雨注的傻大個!
陸東頓時失去了興趣,對白癡今後淒慘的下場,也少了一絲憐憫。
俗話說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再好的演員也有再差的地方。
現在的何雨注,實在是太囂張了。
所有人都把傻注稱為四合院的“戰神”,但是在陸東看來,傻注更像是一個禍患。
早飯,陸東煮了一碗麵條,麵條和青菜混合在一起,再配上一些紅彤彤的辣椒,讓麵條看起來格外的美味。
“呃!”麵粉真香!陸秀秀一邊說著,一邊打著飽嗝。
從她的態度來看,似乎麵粉才是世間最美味的食物。
“沒錯!沒錯!太好吃了!”惠惠一邊往嘴裏塞著米飯,一邊嚷嚷道。
小家夥嘴裏塞滿了湯汁,衣襟上全是湯汁。
陸東見狀,就想著要給萌萌準備一條吃東西的絲巾。
吃完早餐,陸東讓三姐照顧好惠惠,自己則帶著二哥,帶著一堆木炭,準備回去取糧食。
糧鋪是九點鍾營業,兩人趕到的時候,不過是八點半,但排隊的人,卻有三百多米長。
陸東也不耐,他將糧食的賬簿遞給二哥,就直奔煤場而來。
陸東要了三百多公斤的煤炭,從車站前麵的一輛驢子車上,把這些煤炭都運到了院子裏。
木炭是散裝的,在門前滾動著。
陸東無奈之下,隻能從家裏拿出一個布袋,把布袋一塊塊的放進布袋裏,搬到了院子和東邊的一座木屋裏。
這裏是老陸家裏存放東西的地方,看起來很破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