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給我一張一品樓的配方?

如果你能得到,我會給你豐厚的獎勵。”

“我想,你應該是在尋找我吧?”

看到是聶正,青年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的遲鈍總算是恢複了正常。

“你為什麽要跟在我身後?”

聶政淡然一笑,道:"我不追上你,等下你追上我,你追上我,我該怎麽辦?"

聶政的話語,讓那青年心中一凜,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你——”

可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的腦子裏卻是一團亂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做什麽。

聶政也懶得和他多說什麽,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瞪了他一眼,“是什麽人派你來監視我們?”

麵對聶政的質問,那青年頓時一愣!

他們隻是些聰明的小混混,平時也就是欺壓一下老實巴交的平民,但是,他們的對手,卻是真正的武者,氣勢一釋放,那些少年沒有被壓得跪倒在地,已經算是運氣好了。

少年震驚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這讓聶政有點不耐煩。

“告訴我!”

“哎呀!這,這,這是趙員外吩咐下來的。”

那青年見他眼神之中的寒氣,趕緊將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

聶政眸中精光一亮。

看來,趙德財是在暗中監視他們,暗中搗鬼了。

"不然呢?"

“柳府那邊,也有兩個人在監視。”

“人呢?”

"在..."楚軒正色道:"在...

經過一番盤查,聶政恨不得現在就殺了眼前這人,不過不能引起對方的警覺,隻能先將其擊昏。

轟!

青年就看到聶政身影一晃,然後他就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痛,然後就暈了過去。

聶政幹掉了眼前這個少年,又幹掉了柳府門外的兩個守衛,然後鬼鬼祟祟地繞到他們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兩個守衛也幹掉了。

聶政、柳富兩人將三人帶回柳府的木屋,關押在裏麵。

第二日清晨,三名獄卒,其中一名獄卒,被釋放了。

他徑直來到了趙德財的住處。

趙德財從自己的小姨子房間裏走了出去,正準備舒舒服服的舒舒服服的舒舒服服的躺下,就想要洗個澡。

這時,旁邊的管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主人,主人!”

“怎麽了?”安妮洛特好奇的問道。

趙德財看著急匆匆趕來的管事,微微皺眉。

“啊,主人,我們的眼線回來了!”

奸細,自然是監視劉氏的三個人。

他是個小混混。

趙德財一聽這話,頓時兩眼放光。

“柳軒身上的東西,肯定被他們知道了,還不趕緊叫人!”

趙德財很是激動,一副自己得到了秘密配方的樣子。

“啊!老奴馬上就來!”

老仆連忙退了出去。

片刻之後,這名傳令兵便被送到了趙德財跟前,這名傳令兵滿臉堆笑,連忙向趙德財抱拳施禮道:"趙員外好!"

趙德財大袖一甩,“快些起身,我聽到有什麽風聲?”

“不錯,我們今天上午一直在監視著柳軒,剛才我們親眼所見,他往雲景巷子而來,我們推測,他們煉製丹藥的原料,應該就在雲景胡通!”

“好!”陳小北點了點頭。

趙德財一聽,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

"做的很好,大總管,獎勵他們!過段時間,如果你能幫我得到一品樓的配方,我會重重的獎賞!”

趙德財眉開眼笑。

那人一臉興奮地從趙府老總管手中拿過二兩銀子,立即表忠心道:“趙大人,你看著辦!我們一定給你拿到他們的配方!”

離開了趙府,剛才還一副討好激動的表情的小混混,瞬間就變成了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在他的目光中,他發現了一個正在裝模作樣扛著東西的人。

從他們被抓住到現在,他們已經被聶政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三人見到聶政,簡直跟見到了閻王爺一樣!

害怕被虐!

“聶爺,我們把趙德財給騙了!”

梁小六走到聶政跟前,趕緊將自己和趙德財見麵的經過告訴了他。

聶政點了點頭,"是的,如果今日能夠將趙德財給揪出來,那自然最好,如果不能……"

聶政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可是梁小六還是忍不住渾身一震。

“聶爺,你就別擔心了,我一定替柳少主將趙德財手下的人一網打盡!”

梁小六趕緊表示自己的忠誠。

聶政朝其凝視了下,隨即點頭說道。

午夜三更,趙縣城內一聲不響,百姓大多已入夢鄉。

隻有少數幾家還亮著燈。

柳府隻有幾盞燈火通明,其他地方都是一片黑暗。

而在雲景巷子裏,有兩座房子,一座是製作上等醬油的,一座是製作神仙釀的。

同樣的黑暗。

此時此刻,雲景巷子的巷子裏,忽然傳來了一陣**。

雲景巷子裏。

梁小六在前麵帶路啊!

“來了!”

在梁小六的帶領下,十多個手持木棍和大刀的大漢,朝著那家精製醬油的車間走去。

“你能肯定嗎?”

"到了!千真萬確!”

梁小六保證道。

但他的手上卻全是汗水,整個人都繃緊了。

為首的黑衣人點頭,然後用匕首插|入樹幹,將樹幹插|入樹幹之中。

邵天澤走進去。

雖然現在是晚上,看不清楚,但是卻可以看見,整個院落之中,到處都是紅色的花朵。

眾人都是信了幾分!

大當家一臉喜色的看著梁小六,“嗬嗬,你這次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隻要把藥方弄出來,趙大人一定會重重的獎賞你!”

“嗬嗬,多虧了幾位師兄!”

梁小六趁著老大不留意,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轟!

就在他們推開大門的那一刻,一顆石子被人丟了過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點機會都沒有?

"什麽人?什麽情況?”

為首之人勃然大怒,立刻大吼了起來。

“天哪!笨蛋!”

一道聲音從黑暗的院落中傳出,緊接著,院落中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火把和燈籠被點燃了。

趙德財的手下看了一眼,頓時麵色大白,因為他們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大片人團團圍住了,而負責帶路的梁小六則是跟在了聶政的身邊。

“還不投降?”

周圍的人都是和珅請來看守工坊的,個個都是莊家的人。

他們依舊手持長棍,等待著敵人的到來,聶正也在其中。

趙德財的手下四顧四望,一個個都是麵色大變,因為他們被團團圍住,無處可逃,甚至連出口都被人堵得死死的。

看到梁小六和聶正並肩而立,他們怎麽也沒想到,他們竟然中了對方的圈套。

為首的薛飛,目光凶狠的盯著梁小六,“小六,你竟然出賣趙大人,是不是不要命了?”

梁小六衝薛飛笑了笑,“等你熬過了這一劫,趙少主私自闖入民宅,可是大罪!”

"你..."蕭語咬牙切齒的說道。

薛飛氣得七竅生煙。

聶政冷冷地說道:“要不要反擊一下?”

薛飛的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他很想反擊,可是眼前的情況實在是太糟糕了,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空隙。

不過,如果自己投降了,他還真擔心趙德財會回來找自己算賬。

半晌後,他一咬牙,將匕首高高揚起。我看他們還真不是吃素的!”

薛飛正欲帶領眾人突圍,但聶政身形閃爍,一刹那便已經帶著眾人趕到。

轟轟轟!

突圍的念頭瞬間被打消!

不管是聶正,還是那些守衛,都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前後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被全部放倒。

“綁了,鎖在木屋裏,讓人告訴公子!”

“喏!”葉伏天淡淡道。

柳軒聞言,立刻呼呼大睡起來。

可是,趙德財在家裏等了半夜,也沒有人回來稟告,這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

不對勁!

那麽,柳軒的丹藥,究竟是被人偷了,還是被人偷了?

趙德財很是著急,連下人都是派出去打聽的。

可是,雲景巷子裏卻是風平浪靜,好像沒有任何的動靜一般,這讓他很是不解!

薛飛等人被抓住後,聶政等人立刻就對他們進行了嚴刑拷打,讓他們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說了出來,並且蓋上了自己的手印。

第二日一早,柳軒起床用過早餐後,便從那名叫“聶正”的青年口中得知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柳軒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對著聶簍道:“人都被抓到了,聶簍這就回去稟告官府。”

他雖是未來的讀書人,但畢竟不是官員,所以這種事,還得靠著趙家。

“遵命!”

然而,就在這時,柳富卻是來匯報,說趙德財已經親自前來拜訪了。

“公子,他應該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而來的。”

“是啊,我看這小子就是個急性子。”柳軒淡淡一笑,“請他進去。”

“喏!”葉伏天淡淡道。

沒過多久,趙德財便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下人,正是柳軒。

"嗬嗬嗬...許久未見,柳兄別來無恙?趙德財對著柳玄一抱拳說道。

柳軒在主位上落座,柳紅袖則是將一壺人參茶遞給了柳軒,讓得柳軒喝了一口。

李乘風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後不急不徐的將茶杯放到桌上,然後仰頭打量著趙德財。

“趙員外,你來我這區區一個柳家,所為何事?”

趙德財一看就知道,柳軒根本就不想跟他說話,因為柳軒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

肯定是那柳軒,將昨夜失蹤之人,一網打盡。

他心裏雖然焦急,但還是硬著頭皮對柳軒道:“柳少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昨晚我的屋子裏有一些小白鼠逃走了,一夜都沒有回來,我擔心那些小白鼠會對我的家人造成什麽傷害,就想問柳少爺可曾看到過?柳先生若是見到,還請大人恕罪!”

"小白鼠?柳某雖然看到了,但這些耗子手上都是汙穢之物,柳某也不願意讓他們活下去!”

柳軒聞言,也是一聲輕響,然後拿起一杯茶,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

趙德財愣了一下,旋即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神色凝重。

這是在下逐客令?

一點商量的機會都沒有?

"呃,柳少爺,您看……"

“趙員外,如果你沒有其他問題,就可以離開了,我還有些其他的事要辦。”柳軒毫不客氣地說道。

要人?

沒那麽容易!

他已經盯上了自己,還能活著,自然是要殺了他。

趙德財目瞪口呆,麵色陰沉,正要說些什麽,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兩個捕快,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公子,官府來了!”

“好了,讓他們帶著她離開,我馬上就要到縣衙門裏了!”

“喏!”葉伏天淡淡道。

趙德財一看到官府,雙臂就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他知道那衙門的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擔心的是薛飛等人會找他算賬。

迷迷糊糊地離開了柳家,趙德財立刻派出了自己的管事和下人,想要知道薛飛等人到底說了什麽。

不過還不待裴子雲回答,趙府就來了一個縣捕快。

薛飛找到了他,必須通知他!

而柳軒,也是被牽扯進來的,自然也是要與他一戰的。

就在柳軒和趙德財兩人被帶到了趙縣府邸的同時,兩架戰車,帶著數十個侍衛,也是緩緩的走到趙縣府邸的大門前。

這兩架馬車看起來都十分的奢華,至少不是那些普通百姓商賈能夠擁有的。

尤其是那些騎兵,一個個眼中閃爍著淩厲的殺機,顯然都是身經百戰之輩。

那兩匹馬,那兩匹馬,已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們都是些什麽人?我的心情很糟糕。"

/加州.

"那是自然!你看他們的坐騎,還有他們身邊的侍衛,一看就是身經百戰之輩!”

“咦,他們是誰?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