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撞見地下情
何雨柱見許大茂等人目瞪口呆,不由得得意地笑道:“許大茂,現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再胡說八道我就抽死你。”
許大茂見這傻柱舉起了雙手,忍不住再次後退了兩步。
“我在廠裏撞見棒梗那個家夥從廠裏跑出來,一回家就撞見他和他的兩個妹妹在鋼鐵廠附近的一根水泥板上吃著一隻雞,你知道是什麽人偷了你的雞了嗎嗎?”
何雨柱說到這裏,目光落在秦淮如的身上。
秦淮如有些莫名其妙,這二貨今日發什麽瘋?竟然就這麽把她給出賣了,完了。
秦淮如對著傻柱做了一個楚楚可憐的表情,想讓傻柱替她承擔。
若是換做以前,何雨柱肯定會答應替秦淮如頂罪,但這一次何雨柱隻當沒看見,轉過身來。
許大茂從秦淮如的神色中看出了一絲端倪,難怪棒埂他們會在花園裏玩耍著就走了,因為他們把雞給偷走了!
許大茂徑直走向了秦淮如的家裏。
秦淮如見狀,連忙擋在他的身前,“許大茂,你要做什麽?怎麽跑到我家裏來了?”
許大茂猛地將秦淮如往旁邊一推,“你這是何意?你可以自己問棒埂,他到底跑到哪裏了!”
說著他就衝了進去,一眼就看見了棒埂,小當,還有槐花。
他也不去詢問棒埂,隻是問道:“槐花,你中午吃的雞肉味道怎麽樣?”
“味道很不錯,但我哥哥讓我別告訴你。”
許大茂恍然大悟,對著背後的秦淮如一指,怒喝道:“你這個該死的家夥,居然敢讓那個狗雜種來搶我的雞!?我說這小子怎麽突然從我的窗口溜出去了,他肯定是帶著我的雞走了,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
後麵的一大爺一聽,立刻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原來是秦淮如把許大茂的雞給偷走了。
許大茂看著一大爺問道:“一大爺,那棒埂把我的雞給偷走了,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
“別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她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多辛苦啊。”
“一大爺,此言差矣,有句古語說的好,從小偷針,長大偷金,你棒埂這麽小就敢做出這種事,那長大了之後可還得了?”
何雨柱也是一臉不嫌事大。
“對,一定要賠償!”許大茂見傻柱都這麽說了,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三大爺道:“那好,秦淮如就賠償兩元吧。”
“兩元哪能行,這是我們家的老母雞!怎麽也得五元吧!”許大茂開口道。
“五元啊,這可是夠我吃一個月的了,而且外邊的雞也就一元,我可沒有那麽多的錢。”
秦淮如一聽五元,立刻就耍賴了起來,她沒有。
許大茂聽到這話有些發愣,他一看秦淮如就知道她一分都不願意拿出來,他對著一大爺道:“秦淮如,你這不是想賴掉嗎?一大爺,你說呢?”
一大爺看看秦淮如,再看看許大茂:“大茂,秦淮如家裏確實很窮,要不,我給你兩元?”
說著拿出兩元鈔票塞到許大茂手裏。
許大茂見這位一大爺拿出了自己的零花錢,也就收下了,和妻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大爺見這件事已經結束,便讓所有人都回家了。
何雨柱見沒什麽戲可看,便也進了屋子,見火上燒著的那隻雞,端著一隻小盆,美滋滋的開了口。
何雨柱的手藝很好,不管是譚家菜還是川菜,他都很在行,尤其是一道紅燒雞,那更是鮮美無比,香味濃鬱,骨頭又軟,吃起來很有味道。
何雨柱將那隻雞啃了個精光,這才看向了那塊玉佩。
他知道自己的穿越肯定和那塊玉佩脫不了幹係。
他一咬牙,將血液放在玉佩上,頓時何雨柱的身影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何雨柱麵前豁然開朗,他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一片奇異的天地之中,他的腳底下是一片大約一公頃大小的空地,空地上雲霧繚繞,隱隱透著一股淡淡的白氣。
在這片空地的正中間,有著一個水潭,水潭內的水很多,卻並不外泄。
何雨柱感覺到了一絲幹澀,拿了一把山泉水喝了下去。
這道清泉很是甜美,一股熱氣從高朋的口中散發出來,流入他的胃裏。
隻覺得一股溫暖的感覺傳遍全身,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似乎更加的強大了,被命名為“靈泉”。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的收獲便將玉佩取了出來,仔細的看了起來。
玉佩被血染成了紅色,這一次何雨柱的精神力更加的強大了。
何雨柱閉上了雙眼,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下一刻,何雨柱就發現自己離開了這個空間。
何雨柱大喜過望,反正自己能自由出入,那就在這裏做點什麽好了。
這年頭,有再多的金錢也不是萬能的,要吃東西必須要有票才行。
那就養一些動物,等自己準備好了,再去找一些小雞,把它們養大。
反正也沒辦法回去,索性就跟這群畜生一起玩。
時間差不多到了午夜十二點,何雨柱連忙熄滅了燈,躺在了坑上,卻怎麽也睡不著。
此時他聽見後院傳來一陣響聲,還以為有小偷進來了呢?
他悄悄爬起來,從窗口往外麵看了一眼,發現一個纖細的人影正鬼鬼祟祟的往後院子裏溜。
那不就是秦淮如麽?
大半夜的不睡,是不是有什麽貓膩?
既然無法入睡,他便匆匆換了一身衣物,跟著秦淮如悄悄走進了後園。
秦淮如走在最前麵,四下張望了一下,見無人,走到一戶人家門口,像隻小貓咪一樣喵喵的叫了幾句。
不多時,一大爺將房門推開一條縫隙,探出一個頭,見秦淮如正縮在角落裏,他才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從裏麵鑽了出去。
他把門帶上,然後和秦淮如一起來到了院子裏。
何雨柱見狀大吃一驚,幸虧現在是黑夜,趕緊趴到了一隻大桶的背後。
兩人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四合院。
何雨柱也跟著去了,他藏在角落裏,側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