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即刻動手!

秦風目光火熱,指尖攀附而上,感受著牛奶般的順滑,絲絲沁人心脾的迷人芬芳。

玉淑妃紅唇翕動,散發著極致的**!

芰荷香細輕舞,眼前物物皆佳。

殿內燭火搖曳,或明或暗,火苗起起伏伏,不曾熄滅。

絲絲縷縷的月光順著窗戶的幾個窗格照在令貴妃宛如白玉瓊脂一般的軀體之上。

透過薄紗,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影子映在身後的牆壁之上。

待到蠟油燃盡,大殿之內,才再次恢複沉寂。

翌日清晨,刺目的白光照射進殿中,秦風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四周,忽然發現,佳人已不在身側。

他緩緩起身,不禁皺起雙眉。

泠泠作響的玉墜碰撞之聲忽然傳來,伴著玉淑妃極為柔和地聲音,讓秦風心頭一陣酥軟。

“陛下怎麽這麽快就醒了,不再睡一會兒?”

秦風抬眸望去,在晨光的照射之下,玉淑妃蓮步微移,“愛妃去了何處,怎也沒有知會朕一聲?”

玉淑妃麵帶笑意,端著一碗粥緩緩坐在秦風身側,“臣妾見陛下還在熟睡,便為陛下在禦膳房親自準備了一些粥食!”

秦風看著玉淑妃溫婉的模樣,心中升起一絲絲暖意,如同玉淑妃如此善解人意之人,後宮中已找不出第二人。

玉淑妃紅唇輕啟,不斷為秦風將碗中的熱氣吹散,隨即緩緩遞到他嘴邊。

秦風劍眉微皺。

玉淑妃心中一驚,柳眉蹙起看向秦風,說道:“陛下,是不是太燙了,還請陛下責罰!”

“責罰?”

秦風劍眉上挑,神色玩味道:“愛妃讓朕如何處罰你?”

玉淑妃麵露惶恐般說道:“全憑陛下定奪!”

秦風壞笑道:“那不如再來一次?”

玉淑妃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之色,“陛下,您……”

“唔!”

殿之外穿透而來的淡淡晨光照在玉淑妃臉上,她俏臉微紅,震驚地看著秦風。

清風撫過大殿,片片薄紗飛舞,大殿內陣陣低.吟響起,久久無法平息。

……

日照西斜,秦風看著身後一片旖旎,身前為他更衣的佳人,嘴角勾起絲絲笑意。

玉淑妃撫著秦風寬厚的胸膛,臉上還未散去的紅潤此刻像水蜜桃一般。

啪嗒!啪嗒!

但隨著陣陣急促的腳步之聲,謹言大監快步走入大殿。

“陛下,鎮國公求見!”

秦風疑惑地看向殿外,太陽已隱隱落下,隻剩片片餘暉穿過大殿。

“這個時間,國公前來一定有要事相稟,快請國公進來!”

謹言大監領命,朝殿外而去。

玉淑妃急忙為秦風將衣衫穿好,正要委身退去,卻被秦風伸手拉住,壞笑道:“下次朕還要喝愛妃做的粥。”

玉淑妃麵帶嗔怒,氣呼呼地瞪了眼秦風,又聽殿外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趕緊退下。

伴著輕快的腳步之聲,李牧快步走到秦風麵前,臉上露出絲絲笑意。

“拜見陛下!”

秦風微微頷首道:“國公此來所為何事?”

“今日陳兆言傳來消息,已將荊北反賊擊退,但還有殘黨流竄,不過也算是小有進展。”

秦風劍眉微微挑起,眸中露出絲絲喜意,稱讚道:“不愧是國公舉薦的人才,這才區區幾日,便有如此進展。”

李牧急忙躬身說道:“陳兆言本就有將帥之才,之前一直被雪藏,若不是遇到陛下,他也不會得到這樣的機會。”

秦風擺了擺手,“不過是蛟龍本非池中物,一遇風雨便化龍罷了,而你我隻是能識得他的伯樂。”

李牧眼中閃過精光,沉聲道:“陛下放心,如今陳兆言在軍中威望已立,我們的計劃已初步實現。”

秦風緩緩點頭,沉思片刻後繼續問道:“淩荀那邊有何反應?”

回想起淩荀吃癟的樣子,李牧撫須冷笑道:“憑借此舉,陳兆言在軍中威望已立,淩家雖火急眉毛,但已無計可施。”

秦風滿意地點了點頭,“削弱淩家在軍中勢力一事,不著急,需徐徐進行,這一點,還要勞煩國公和陳兆言多費些心力。”

李牧臉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急忙拱手道:“陛下放心,為我大秦社稷,削減淩家在軍中的勢力,老夫一定謹慎!”

秦風緩步走到李牧麵前,將李牧虛扶而起,“有國公這句話,朕就放心了。”

李牧早已眼淚縱橫,將秦風的手緊緊握在手中,“臣晚年能得陛下如此信任,已無憾,必當盡力而為!”

在秦風的注視之下,李牧行禮過後便離開了大殿。

望著李牧離去的背影,謹言大監便來到秦風身側,為其斟茶道:“陛下,昨日淩貴妃已向沐瑤道歉,沐瑤也已答應了陛下的要求。”

似盡在掌握一般,秦風緩緩點頭,輕輕抿了一口手中清茶,“好,此事朕也已經清楚。”

“告知沐瑤,既然她已歸順,若有什麽要求,朕可以滿足她。”

謹言大監麵色一變化,隨即躬身道:“臣遵旨!”

見謹言還不願離去,秦風眉頭微蹙,“還有何事?”

“陛下,往年這個時候陛下都要前往圍場遊獵,不知今年……”

不等謹言大監繼續說下去,秦風便說道:“一切如常!”

謹言大監急忙領命,隨即緩緩退去。

丞相府。

淩荀不斷摩挲著手中佛珠,一雙眸子幽冷陰暗。

良久之後,淩荀摩挲的動作忽然一滯,長長地歎了口氣。

“沒想到陳兆言真的可以將荊北反賊擊退,之前倒是未發現軍中居然有這樣的人,此番被李牧所拉攏,對我們已是不利。”

淩文宣眼中忽然露出一抹狠厲,“父親,既然陳兆言已無法拉攏,日後必然是我們淩家的絆腳石,我們不妨將他殺了!”

淩荀還緩緩搖頭,“如今他已立下軍功,在軍中威望也有了威望,已不是可以妄動的小卒。”

淩文宣眼眸忽然暗淡,“父親,我們難道什麽都不做?”

淩荀緩緩起身,撚動佛珠,抬眸望著堂中大佛,“終歸是初生虎犢,利爪未成,難成氣候,倒是這個皇帝,任由他這樣瞎搞下去,恐怕妨礙我們的計劃。”

淩荀目光從大佛身上移開,眸中閃過殺意,“通知大都護,可以動手了!”

淩文宣臉上一喜,急忙問道:“父親,那我們何時動手?”

淩荀麵露思忖,幽幽說道:“這幾日,快要到狗皇帝遊獵的日子了,就在那個時候動手!”

淩文宣一怔,隨即眼中閃過一抹狠辣,“孩兒這就聯係那位大都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