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缺德的事情
我把這件事情和徐天山說了,徐天山愣了一下。
“張大師,我這也太倒黴了吧。”
麵對這樣的情況,徐天山無奈地搖了搖頭。
“放心,我自有辦法幫你解決。”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我心裏明白,這一次我感受到的煞氣,遠比那被炸死的四個人要凶得多。
羅盤指針開始劇烈轉動了起來,我滴了一滴指尖血,鮮血與指針融為一體,指針變成了紅色。
指針停了下來,那滴血化成了一道紅光,往一處已經打好地基的地方飛了過去。
“徐先生,把這裏挖了。”
聽了我的話,徐天山自然不敢耽擱,趕緊讓人把地基挖開了。
又一口棺材出現在我們眼前。
這是一口刷著紅漆的棺材,棺材板上畫滿了奇怪的符號,種種跡象都在表明,這口棺材是一個極凶的東西。
突然,棺材開始劇烈地抖動了起來,好像裏麵的東西要掀開棺材板出來一樣。
在場的人都被嚇得麵無血色,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讓徐天山趕緊把這些工人疏散,現場隻剩下了我和他兩個人。
我摸了摸口袋,還有兩張符紙,加上我手中的桃木劍,如果運用得當的話,是完全夠的。
“砰”的一聲巨響,紅色棺材炸開,從裏麵飛出來一具渾身裹著紅布的骷髏,骷髏的胸口還插著一塊牌位。
煞氣衝天,我的心不由得也慌了一下。
骷髏的頭和身體分離,朝我飛了過來,我趕緊舉起桃木劍遮擋,骷髏張開嘴,死死咬住了我的桃木劍。
法器被骷髏頭製住,那具骷髏朝我撲了過來。
我趕緊摸出了身後的符紙,貼到了骷髏胸口,同時咬破指尖,對準骷髏的胸口插了下去。
骷髏的胸口冒出了陣陣黑氣,加上符紙的作用,我總算是定住了它。
定睛一看骷髏胸口的牌位,好家夥,它竟然是徐天山的祖宗。
“徐先生,你過來看看。”
我趕忙把徐天山招呼了過來。
徐天山看到牌位的時候,可氣壞了。
“媽的,誰這麽缺德啊!”
我也很同情徐天山,畢竟祖墳被刨,祖宗的遺骸被挖出來,埋在地基底下,專門來禍害後代的氣運,這的確是一件毫無道德的事情。
我想了想,說道:“徐先生,你想一想,你在這個項目上有沒有競爭對手。”
徐天山想了一會兒,猛地一拍手。
“我想起來了,一定是賈薛紅做的!”
“想當初這個項目招標的時候,我和賈薛紅是旗鼓相當的競爭對手,後來我實力比較強一些,拿下了這個項目,賈薛紅對於此事一直記恨在心。”
徐天山說出了他競爭對手的名字,一切疑團似乎也解開了。
我給徐天山支了個招,讓他把祖宗的屍體原封不動放在紅棺材裏,這樣便不會打草驚蛇。
把祖宗的屍體放進棺材裏之後,我便讓徐天山放出消息,說自己這個項目暫停了。
我知道這個消息傳出去之後,賈薛紅一定會過來打這個項目的主意,到時候可以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畢竟徐天山給了我那麽多好處,我怎麽著也得站在徐天山這邊不是。
更何況賈薛紅這是用了邪術,我有義務去製止她。
果然,第二天賈薛紅就來到了工地。
我和徐天山都躲在暗處。
“這個項目終於還是落到了我的手裏。”
賈薛紅和身旁的助手笑了起來,兩個人都有一點得意忘形了。
“賈總,那個東西我們挖出來燒了吧。”
助手對賈薛紅說道。
“趕緊燒,它對我們而言已經沒用了,讓祖宗去禍害子孫,多損陰德啊,徐天山他們家這輩子要完蛋了。”
徐天山氣得咬牙切齒,我拉住了他,好戲還在後頭。
很快,賈薛紅找到了祖宗棺材所在的位置。
正當她準備找人把棺材挖出來燒掉的時候,我念起了咒語。
貼在祖宗身上的符紙掉到了一旁,祖宗直接衝破棺材飛了出來。
賈薛紅嚇得腿都軟了,一旁的助手早已經跑得連人影都看不見了。
祖宗把賈薛紅按到了地上,掐住賈薛紅的脖子。
賈薛紅鬼哭狼嚎,全然已經沒有了一副女企業家該有的模樣。
祖宗把賈薛紅的衣服撕了個稀巴爛,賈薛紅嚇得尿了褲子。
“賈薛紅,你活該!”
徐天山走了出來。
“徐總,你救救我,我對不起你,我保證以後不搞這些歪門邪道了。”
賈薛紅趕緊向徐天山求饒。
徐天山無動於衷。
“徐總,我……我把那家玻璃廠給你,你救救我好不好……”
徐天山看了賈薛紅一眼,沒有說話。
“徐總,我……我退出寧海市,我旗下的所有公司對轉讓到你的名下!”
為了活命,賈薛紅什麽都不要了。
“簽個合同。”
徐天山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合同,讓賈薛紅簽了字。
賈薛紅欲哭無淚,她這分明是中了圈套啊。
我讓祖宗停了下來,賈薛紅總算是自食惡果。
就這麽著,徐天山吞了賈薛紅的所有產業,在寧海市的實力有一次壯大了。
而我,自然也成了徐天山的座上賓、大恩人。
徐天山給了我一套位於寧海市中心的房子,我準備過段時間帶著給翠花一個驚喜,帶著她一起住進去。
就這麽著,我帶著一筆錢、一枚白玉環和一本房產證回到了鄉下老家。
一見到我,翠花就撲到了我的懷裏。
“來仁哥,你這次怎麽去了這麽久,我想你了。”
她就像一隻小貓一樣蹭著我的胸膛,把我蹭得癢癢的、熱熱的。
“我這不是回來嘛,翠花,我們馬上就要過上好日子了。”
就在我和翠花卿卿我我的時候,一個穿著孝袍的男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張大師,俺娘出事了,你快幫忙看看她吧!”
我隻能暫時停下了和翠花的快樂時光,跟著男人一起到了他們家。
男人家裏都是披麻戴孝的人,隻是他們都沒有哭,而是一臉驚恐。
客廳中間擺了一張席子,席子上躺著男人死去的娘,我隻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到外麵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