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幫你

就想幫你

呼哧呼哧像老牛一樣馱著一懶貨頂著大太陽騎車來理工大,到地還沒坐上一會喝口茶就要回去,喬小麥幹,富三也不幹,說啥也要嚐嚐理工的飯,比比是理工的飯好吃,還是Q大的飯好吃。

現在離飯點還早,尚城買了冷飲請大家吃,吃完後又在理工大逛了逛,喬小麥覺得Q大排理工大之前是有道理的,就占地麵積來說,Q大比理工大多了,風景也要優美很多,至於宿舍樓和教學樓等硬件設施,應該也要好得多。

幾人在院裏閑逛時,遇到三個原一高的學長,喬小麥在一高時是出了名的天才小美女,一高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因為經常和尚城、富三、富翰君三人混在一起,人稱一高小四人幫,也算是風流人物。

學長要請他們吃飯,上屆學長學姐請同鄉學弟學妹吃飯已經是個不成文的規定,早晚都要請的,擇日不如撞日,尚城便帶頭同意了。

一個學長去找飯店定地方,另外兩負責聯係其他學長、學姐,尚城負責聯係新生,六點半理工大校門口集合。

一高今年考上B大、Q大、理工大一共有三十幾人之多,加上上屆的學長學姐們,可想而知數目有多龐大,索性是臨時起義,所以一共隻來了二十幾個,擠巴巴地坐了兩桌。

池非非也來了,她考上了B大外語係,自那次聚餐後,也不知是喬小麥故意躲她,還是她故意躲喬小麥,總之,兩人再沒見過她。

如今再見,池非非清減不少,神情也越發冷然,喬小麥並不覺得自己恨她,隻是有點不知道怎麽麵對罷了,還有,看她這樣,應該是知曉了她偷聽牆角的事。

池非非見喬小麥左有周婷婷,右有一個沒見過麵卻格外活躍的賈凡凡,眼眸暗下,本欲隨便找個位置坐下的,卻被眼尖的周婷婷看見,將身邊的富翰君踢開,招手讓她過去。

池非非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過去了,並且主動跟喬小麥打了招呼,她終究不是紀曉雲一流的裝B者,所以,喬小麥並不恨她,也同她交談了幾句,問了些學校生活的事,之後,因為人多噪雜,不時的有人過來勸酒,中間又隔著一個周婷婷,那邊還有一個厚臉皮死鬧騰的攜帶者賈凡凡,兩人也沒法過多交流。

酒過三巡,菜過六腑,喬小麥出來放水,出來後,在洗手池裏遇到池非非,“麥麥,你近來還好吧?”池非非問。

來時,她已經問過了,喬小麥回答的和剛才一樣,“挺好的,你呢?”

池非非看著她,清亮的眼眸帶著薄薄的霧氣,她說,“麥麥,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不太想,”喬小麥洗著手,輕輕地說。

喬小麥這人吧,看似沒心沒肺、跟誰都處的來的樣子,實則不太容易交心,一旦交心了,便不容許別人背叛,一旦背叛,即便不是敵人,也決計當不成朋友。

“可我需要一個傾聽者,”池非非看著她,認真地說,“我憋的太久了,有點憋不住了,”臉頰緋紅,黑亮的眼眸霧煞煞的。

她這種孤寂無助的樣子有點像某個時期的孟小溪,喬小麥心頭一顫,說,“好吧,”

然後兩人走到飯店外,找了個相對僻靜的草地坐了下來。

池非非說了一個很長很狗血很無奈也很操蛋的故事,喬小麥試著給故事做了下概括,大意是,池莉莉、尚城、袁帥是發小,尚城和池非非都是聰明懂事成績優秀的好學生,袁帥是調皮搗蛋大惡不做小惡不斷讓老師家長都十分頭疼的壞孩子,初二時,袁帥和尚城都喜歡上了池莉莉,可池莉莉喜歡的卻是尚城(初二啊,真夠早熟的),袁帥年齡小,性子燥,得知池莉莉歡喜上尚城後,便要跟他決鬥(三個火槍手看多了),決鬥項目是爬樹,誰爬的高誰就是池莉莉的男朋友,院口的老槐樹已經幾百年了,孩子們經常在上麵爬上爬下,也沒人當爬樹是個危險項目,更別說什麽安全防範了,於是刺溜溜地向上爬,十三四的孩子都逞強好鬥的,誰也不服誰,兩人一路攀下,眼見快到樹頂了,忽然聽見得信趕來的池莉莉在下麵喊,讓他們趕緊下去,再不下去就去告訴家長。袁帥一個害怕,一腳踩空,掉了下來,尚城傻眼了,剛剛還在自己身邊的小夥伴,一眨眼就在地上了,不過是躺著。

十多米的樹啊,掉下來,不死也半殘,然後,袁帥癱了,高位癱瘓,袁家就這麽一個兒子,可想有多疼,他們恨尙家,可尙爺爺是市公安局局長,袁爸隻是個小警察,況且這又不是謀殺案,在法律上尚城是無罪的,尚城和池莉莉也因小夥伴的慘狀受到了嚴重的刺激,神經衰弱了,尙爺爺沒法,隻能讓尚城休學去鎮上將養,池莉莉也休學去蘇州姥姥家休養,一年後,尚城痊愈,在鎮上從初一讀起,兩年後,池莉莉病愈,回來從初二讀起,並改名池非非。

複學後,兩人的性子都大變,尚城變得玩世不恭遊戲人間,池非非變得冷漠深沉不愛與人交流,如此這般,倒也好了,可造化弄人,袁帥的堂弟袁野竟然看上了池非非,許是兩年的變化太大,袁野竟沒認出池非非來,對其糾纏一年半,將其堵在樓道口強吻,池非非自是不許,掙紮間,撕破對方的衣服也是無法避免滴,好死不死地被老師撞見也是很無奈滴,被喊到教務處見家長也是必須滴。

兩個孩子沒認出,雙方家長倒是認了出來,袁爸想到自己那半癱的侄子,得知侄子居然是為了眼前這個小妖精才想不開的,現在兒子又被小妖精迷惑而被迫退學,一時間新仇加舊恨,池非非見了這凶神惡煞的叔叔後,仿若夢魔再臨,話都說不利索,被強吻的事實也變成了通吻,然後樓道通吻變成了樓道通‘奸’,池非非無意中聽見他爸打電話,語帶憤怒,這才知道,學校那些謠言都是袁野的爸爸買通人傳播的,為的就是把她的名聲搞臭,讓她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之後,池非非轉學到鎮中,遇到了尚城,跟他談起了當年的事,說:我爸為了幫我恕罪,將原本屬於他的位職拱手讓給了袁野的爸爸,自己辭去公職出來做生意,我為了他們家,弄的現在有家不能回,有學不能上,你爺爺為了你,把袁主任提到了袁局長,你爸為了你幫他平了貪汙的款項,我們再這樣下去,對不起的隻有我們自己和我們自己的親人,現在我要為我自己以後的人生負責。

喬小麥聽完故事後,緩了很久,才緩過來,聽著池非非哽咽難耐的聲音,才相信這不是故事,她認識池非非這麽久,第一次見她哭,而且哭的這麽悲戚痛楚。

喬小麥歎,要不說,八卦水分高、緋聞不可信、謠言害死人呢?

伸手,拍著池非非的背,歎道:“你把我打擊了,深深的打擊了,我一直以為是我的言行說教將你們兩個墮落的少男少女拉出了泥藻拉入了正道,我想我這麽大公無私、舍己為人、急人所難、助人為樂、功德無量,死後應該能得以上天堂吧!”

池非非抬頭望著她,很認真地說,“麥麥,我真的很喜歡你,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喬小麥抽出一張紙遞給她,“看你這麽漂亮又為我流淚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謝謝,”池非非接過紙巾,隻覺眼眶裏又有眼淚流出。

“你和他,我是說,你還愛他嗎?”喬小麥看了她一眼,“不用顧忌我,我喜歡的另有其人,”

“你老大?”

“你怎麽知道的?”喬小麥詫異,難道受過情傷的人都這麽敏感嗎?

“我知道不奇怪,他對你的好,從來不掩飾,或許,在我們這些構不成威脅的人麵前從不掩飾,”又或者,想通過我們讓你明白他的心意。

喬小麥臉有些燒,轉移話題道,“問你呢?還愛城哥嗎?”

“不知道,那時候我們小,還不懂愛,後來發生了這麽多事,我也不知道我還會不會愛人,”池非非搖頭,仰望星空,低低呢喃。

雖然聲音很小,但喬小麥隱約聽到,再配合上自己的想象,得出一句話:如果不愛,我還會愛誰?

“就沒有想過試試,”畢竟,俊男美女組合還是很養眼的。

“沒有,我們不可能在一起,麥麥,跟你無關,我和他,我們家、他們家,差距太大,那是一條無法逾越的大鴻溝,還隔著千條萬條小鴻溝,我們再也回不到了從前,我隻願他過的比我好,”

小說總是美好的,可現實總是殘酷的,喬小麥有些詞窮了,周婷婷和賈丹丹在找她們,扯著嗓子地叫著,像是兒子被拐子抱走的神經質母親,撕心裂肺啊,喬小麥怕真把人口販子招來,趕緊應了聲,和池非非一起回去了。

聚餐還在繼續,大家都很high,一直鬧到晚上十一點,還不盡興,要不是人老板給臉色了,估計還要折騰會,出了飯店,有人提議要去飆歌。

尚城說,天太晚了,明天還要上課,改天吧,改天找個周末,大家玩個痛快,這才散了。

喬小麥答應富大聚餐結束就給他打電話的,從包裏翻出手機,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沒接到,先給富大回了個電話報平安!

富大問了地址,說這麽晚宿舍都已經關門了,叫醒舍監,要扣分的,讓喬小麥和富三回家裏住,他開車過來接他們。

一幫人還沒話別完,富大就到了,將車子停在路邊,他因為是學生會副會長,Q大的學長學姐們都認識他,並主動給他打了招呼,富大因為都不認識,所以隻是微微頷了下首,問:“有幾個今晚沒地住的?多的話,就開幾間房吧!”

學長學姐們忙說不用,開房?都是窮苦小老百姓的,請客吃飯的錢還不知怎麽湊出來的,哪有錢開房啊,再說,他們都是老油條了,自是不怕舍監的,呼啦啦地一人拽了學弟OR學妹搭夥擠被窩了,尚城和富翰君是男孩,有的是進宿舍的法子,周婷婷跟一學姐擠一晚,B大一學姐主動邀池非非跟她一起睡,池非非不好直白拒絕,隻能跟著走了,索性,離的都不太遠,Q大B大一幫子人說說走走也到了,連騎車的也推著走的。

最後就剩富三、喬小麥和賈凡凡了。

兩間房很好分配,女的一間,男的一間,都挺累的,洗洗涮涮,也都睡了。

喬小麥隻知道賈凡凡白天鬧人,不曾想晚上也不消停,在她第三次被踹下床後,摸黑搶了條薄毯去客廳睡沙發。

她朝沙發上一躺,碰到的不是軟軟的沙發墊子,而是硬硬溫溫的人,下意識的就要尖聲失叫,被一雙溫熱的大手捂住,“別叫,是我,”耳邊,是熟悉的聲音。

喬小麥掰開嘴邊的大手,翻身趴在他身上,“老大,你怎麽睡在這?”

“等你啊,”富大一手扶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繞到後麵摩挲著她的背和脖子。

“瞎說,你怎麽知道我會來,難不成你還會掐指算啊,”喬小麥不信。

富大沉沉地笑著,“我就會掐指算,我算到你晚上會來投懷送抱,我還算到我們……”背後的大手,按住她的後腦,“會接吻,”

音消,唇貼,意濃!先是輕輕地啄了下她的唇,再舌頭探出在她的唇上舔了舔,輕輕柔柔地吮吸著,“寶貝,想你,”

這段時間,喬小麥要軍訓,富大要考研,兩人倒是天天見麵,富大把幹淨衣服給她,再把髒衣服拿走,來去衝衝,莫妮卡纏喬小麥纏的緊,出來一趟,她也跟著,別說親吻、擁抱,就是說話都不敢太曖昧。

喬小麥聽了他的話,又被他這麽珍惜似的親吻著,就覺得整顆心都顫抖起來,呼吸急促,喘息不停,平日吻的比這深比這濃,也喘的很厲害,卻不曾像這般,感覺那麽怪又那麽好,像電流劃過全身,整個人都酥了,隻知道啜吸,很用力很用力的啜吸。

“老大,”她無意識地叫著,有些意亂情迷。

“怎麽了?寶貝,”富大唇不離,細細密密地吻著,低低沉沉地問道。

“不知道,就是想叫你,”喬小麥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學著他吮吸她的樣子吮吸他的唇,“想叫你抱抱,”

“抱著呢?寶貝,”富大說,呼吸越發地低沉,抱著她的腰更緊了。

喬小麥覺得心裏空落落的,身子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還要更緊,”想要讓他抱的緊一點再緊一點。

“麥麥,”富大猛地收緊手臂,將她勒得更緊,恨不得揉進心骨的用力,嗓音黯啞,舌尖撬開她的口腔,深深地侵入進去翻攪著,兩人緊緊擁抱,抵死親吻纏綿。

許久,富大低喘著,下半身早已不受控製地勃、起,在緊密貼合的身體間,抵住喬小麥的小腹。

喬小麥的激情也漸漸緩和,感覺身下的硬、挺,手慢慢下滑,大手捉住小手,富大焦急地喊道,“麥麥,”

喬小麥咬了下他的下唇,說:“我幫你,”

“不行,”

“我就想幫你,就想,”喬小麥啜吸著撒嬌道,掙脫大手的鉗製,小手從睡褲中滑了進去,摸上灼、熱的大、物,怪叫道,“好大,”

真的好大,她沒跟男人做過,但並不代表沒見過男人那個,上世,她有兩次差點跟姓賀的差槍走火,還好她自製力好,每每緊要關頭時都刹住了腳,不過,男人那個確是看看真真的,用手比了下,真的要大好多。

富大悶哼一聲,咬著她的唇,沙啞地說,“麥麥,動動,用你的手,試著上下套、弄,”

喬小麥依他說的,上下套.弄,她的手很軟,男gen握在她手上真的很舒服,溫潤溫潤的,喬小麥聽著他越來越粗噶難忍的聲音,翻身下了他的身,用空著手,褪開他的睡褲,果然跟想象中觸摸下的一樣大,借著月光,看著此時的富大,看不清他具體的容貌,但可以感覺到他隱忍的非常辛苦,女人幫男人打手.槍,總不若男人自己來的點快,喬小麥想起跟孟小溪聊女人為男人kj的事,覺得男人那方麵那麽髒,女人怎麽會願意將他含在口裏的,孟小溪說,撇去某種行業,女人為男人kj,是一種衝動在支持,那股衝動就是愛,愛他可以包容他的一切,愛他就想在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烙上自己的印記。

此時,她就有這麽一股衝動,手撤離,俯身含了上去。

“麥麥,”富大猛地坐了起來,喬小麥鬆開嘴,枕在他腿上,偏頭仰望他,“我愛你,我想為你這麽做,”

富大俯身看著眼前這幅場景,深愛的女孩躺在自己腿上,看不清她的具體表情,卻能依稀看到她嫣紅的小嘴就在自己的寶貝邊吐著熱氣,下一秒,寶貝被一個軟乎乎的小口含住,然後像棒棒糖一樣被吮吸著,然後整個腦子炸開了,這是怎樣的感覺?難以形容,卻美妙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