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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氣風流妃V02

回來,由我來解決一切!

一句話透出萬般情,霸氣依舊狂傲不減一分。

那些不舍得眼神,過往的畫麵一一翻滾過眼簾,那些相喣以沫的日子,相扶攀升的情景如火山爆發般燃起,再也無法壓下。

卿宗殿前,風由緩至猛了吹,人人眯起眼透過光朦朧得看向宛若天神般的七七,還未來及看清楚,隻覺一團藍芒劃過,隻見兩道影子已緊緊相擁在一起密不可分。

七七一手攬著她,眼神溫柔如水,眉目間毫不掩飾思念之情,小舞深吸一口氣,大腿一軟險些一頭栽下去,但覺腰間再度一緊,一陣熟悉的清新氣息吹來,她再也沒力氣去掙開。

“你這算什麽?橫刀奪愛?”

她眉眼彎彎,淺淺一笑若精靈般調侃與他,絲毫不介意這眾目睽睽下已經跌掉眼鏡的人群。

七七身上獨有的淡香益發濃了幾許,指尖輕輕撩撥她嬌嫩唇瓣,無視眾人欲裂的一道道目光。

“那又如何,我的女人怎能下嫁他人,假得也不可以。”

小舞一笑妖嬈,“你怎知是假的,若是真的……?”

“真的,我便殺光這裏所有人,雖不願你看到我陰暗的一麵,但即已注定你是我的女人,見識一下也無不可。”

他答得幹脆,仿若天下皆螻蟻。

這一刻,她暗自心驚,也許是她對他了解太少,關注不夠才逼得他說出這番話來。

她微黯然,心亦變得沉重萬千。

想起他被逼困於孩童之體的日子。

想起他被囚冥殿的時光。

想起他雖貴為神殿繼承人,卻不得每日提防過日子。

想起他為她心甘情願再回神殿折磨,不齒提及的父母。

想起他近在咫尺的兩年死期大限,若再尋不到神火,他……

她突然覺得,她虧欠他太多太多,多到無力去想如何回報。

他的胸懷很暖,她的心卻一寸寸冷卻冰封,那些溶於煙月長空的情思吹起又落下,終是不肯隨風散去。

她微微掙脫兩下,卻隻覺肩頭一緊唇瓣已被奪。

纏纏綿綿的吻輾轉冷香入口劃成了蜜流入心間漫入骨髓,那本就瀲灩深邃的魔瞳更泛出幾縷幽深,唇齒交纏隻剩癡纏。

小舞隻覺渾身無力,這般青天白日當著萬千男子的麵接吻,縱使她穿越兩世而來,也不自然的羞紅了兩頰,手掌輕推他一下,那吻卻突然加重了力度,微微帶著些許撕咬啃啄,這般力度勾起了兩人的美好邂逅。

遺失大陸山洞春光,他將黑客等人隔絕在外,用盡平生剩餘鬥氣神力,為她滋養血脈一宿,卻不點破,隻留給兩人一個旖旎念想勝過她的感激無數。

風雲大陸雪融穀重逢,他真身得父王重鑄卻留下了致命得後遺症,期限唯剩短短兩年,若要自由身必需神火烈焰燃燒才得以死而複生機緣下恢複契機。

為得也隻不過能減輕她一些膽子,能已真容對她,哪怕隻有短短幾日已足夠,那時溫帳下他動了要她之心,她卻委婉拒絕,他知那一刻懷中人還沒做好準備。

她的身邊總是桃花泛濫美男成群,他從未真正擔心,今日看她一身紅裝嫁於他人,即使是為了他,亦也不許。

而今日,他再也不想隱忍,什麽賭約,什麽對手,什麽重擔,都不及她這一身紅裝刺入心底來得緊縮。

他帶著力度的吻如電火石光驀然點亮那些無數日夜的思念,呻吟無聲愛意匆匆,她呼吸漸急,還未得到一絲喘息已再度被他堵住紅唇,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不再放手的心。

四周寂靜如夜,風聲來回頓挫,所有人沉浸在這漫長的一吻中。

在她即將要憋死的空隙,他終於滿意得放開了她,附在她耳畔低笑一句,“你的身體總是比你的嘴巴聽話。”

她急促的喘息著,臉色紅得滴血,眼波流泄幾抹豔芒。

有生以來最長的一吻,雖有點被迫,舞美人卻不得不打著小九九承認,感覺甚妙!

揮開披風,將她攬在懷中,目光跳過滿臉青黑的卿風幾人,落在遙遙天際,眼神如泉洗刷過明亮炙熱,手執一根藍芒長戟威風凜凜。

“美人國上下子民聽著,本王以吻銘誓昭告爾等,千舞是煉獄殿的女主人,這個身份毋庸置疑,若貴國女皇依然采取一些下賤手段逼得本王愛妃下嫁他人,今日,不待破印詛咒到來,煉獄殿定已血洗!”

一吻定情,宣告天下,威嚴霸氣,煉獄沉浮!

一席話如雷鳴般炸響在每個人的心底,所有人看著那兩道如天神的般的絕世之姿,尊者之下隻剩臣服,再無一絲反抗。

小舞臉頰紅暈未褪盡,感受著頭頂上方霸氣四方的男子,嘴角緩緩笑開,這才是他的真麵目吧,刀鋒隱與刃裏,一擊必殺。

七七手中長戟藍芒爆閃,她納戒中突然傳來一陣巨震,小舞喜憂參半,古鳳要破關了麽?

看著悍然如神的七七,美人國女皇與帝君眼底露出敬畏,老者停下攻勢,攏著白花花胡須得意得大笑。

卿風三兄弟如吞了苦藥臉色微扭曲,卻不及心底來得痛楚,他們努力許久還是沒能敵得過這個男人的出現。

南宮殿顯得有得氣若遊絲,他不信,綢繆這麽久,竟還是被他一攻即破,那他做了那麽多算什麽?

他在她心底又是什麽什麽位置?

“舞兒,當著天下人的麵,告訴我,在你心裏我算什麽?”

一向翩翩風度的南宮殿,那雙溫和不變的眼眸逐漸出現裂痕,如燎原之火蔓延不休。

一語出,四下均是倒抽一口涼氣。

卿仙,卿歌詫異得看著他,似要勸阻動動唇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卿風勾唇涼涼一笑,目色複雜變幻晦澀難明。

七七轉頭望他一眼,似笑非笑卻不語。

小舞心頭一動,有些為難得掃向那一抹幹淨出塵的身影,今日他再不一身雪衣卻依舊素淨,黑發束冠紅袍襯得臉色如一塊美玉,微籌措唇瓣微張,女皇卻已飛速掠到他麵前,挽起他雙手示意不要衝動。

南宮殿卻一反溫和常態冷笑著掙開,身姿驟然升騰浮與半空之上,紅袍獵獵飛舞,一字一句氣勢淩厲,直逼小舞雙目再無遮掩之意。

“告訴我,我隻需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