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想擊劍?

一時間大堂安靜無比,唯有曹安歌的悲戚的聲線傳在大堂中。

大堂的眾人似在回憶六年前發生的那件事,似在思考當初的經始末。

忽然,一聲怒吼猛地打破這種寧靜的聲音,隻聽見左側眾人一側後方,一個年輕人終於擠出來痛斥曹安歌:

“既然你有苦衷為什麽不早說出來,為什麽你偏要忍受這麽多年,為什麽偏要在曹家忍氣吞聲那麽多年,你倒是說啊!”

對此曹安歌沒有說話,隻是閉上了眼搖了搖頭。

心中卻在腹誹,剛才說話的是他?

可是看架勢好像是在找我茬啊!

我們兩個有過節?

還是我誤會了。

想不通,我都不認識你好吧!

曹安歌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這無意的一眼可不了得,剛好讓狠狠注視著得原主朱賀看得一清二楚,那意思在他眼好像似在說:這麽多年了,你還沒看出來?

朱賀當時都快炸了,偏偏這是曹爺爺得壽禮,他們這些關係稍差遠點的孫輩在曹公的意思下上不了送上壽禮得台麵,為此朱賀隻能忍住往日裏對曹安歌的辱罵。

可他的眼眶同樣發紅,渾身不知是不是因為激動的還是氣得微微顫栗,他狠狠得看著曹安歌幾眼,似在埋怨曹安歌為什麽在今日才說,似在氣憤自己這些年是不是小肚雞腸了。

最終他還是退回了後麵,畢竟前麵這些人得官位比自己大,剛才一時生氣忍不住也就算了。

而曹安歌這閉上眼一搖頭眾人更加確定當年曹安歌那麽做是有不得已的初衷,而他為什麽不能說,也表現在眉宇間蘊含的無奈中。

在眾人眼中,曹安歌的意思無非兩種大致情況。

一種是:背後聯係實在太大了,非是我們曹家所能對抗,側麵的說出了,當初曹安歌此舉不是害曹家,而是救曹家,最終他一人扛下了所有。

第二種含義則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大丈夫敢做敢為勇於承擔責任,你們願意怎麽想就怎麽想去吧,為了彌補我犯下的錯,這些年得罪是我活該忍受的。

眾人短時間大抵是這兩種想法。

此舉一出無非加深了曹安歌在眾人得形象,一舉改變他在眾人心中得看法。

曹安歌悄悄地眯起眼睛,沒想到自己稍稍表演了一下,效果這麽好,我也沒說太多啊!

這絕對是超出洪石得預期,想著糊弄過去就完了,本以為自己是個青銅,最後發現是個王者。

大吃一驚啊!

不過讓洪石沒想到的是,今天的誤打誤撞讓眾人思考當年的真相,距離真的是大差不差。

可現在洪石依舊是什麽都不知道。

至於為何嘴上喊著父親母親,卻向曹爺爺的方向躬身,而不是父親曹劍的方向,原因是我就知道坐在最前麵的就是曹老爺子,其他的人我不認識啊!

不過看這些人的目光,我好像又說過了,現在我成功的勾起了他們的好奇心,若是他們非要知道結果的話我該怎麽辦。

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裝作不能說的原則,否則一旦出意外地話,剛才那個急眼的家夥非得第一個衝過來打死我啊!

正當洪石想著如何一句話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態度時,曹公開口回歸正題道:

“歌兒,那首詩確實不錯,難得的有了上進心”

“爺爺誇獎了”

洪石一個激靈,連忙接話,這明擺著讓自己好下台,不得不說最後一句白嫖的詩沒白說啊,簡直血賺啊!

就在洪石準備退下時,右側的一隊處在座位上坐著的一位粗壯中年男子忽然開口道:

“早年聽聞曹公孫兒有武將之才,加上剛才晚輩說的鴻浩報國之誌,這一番對我們永安朝的軍事的見解確實說在了我們這些老家夥的心事,而這段時間蠻夷等國開始在我國邊境活動頻繁

看樣子來說用不了多久就會開始對我們永安朝進行騷擾,而此時在原州與蠻的邊境線上蠻已經組織了一股小勢力,晚輩想讓曹公二孫前去驅逐一下,曹公不會在意吧”

“嗯?”

這突然的變故打了個洪石一個措手不及,到現在洪石才反應過來,自己分明是表現過了,受人關注了。

原本想著老老實實過日子,等著一天天的係統簽到,當個執垮,養幾個情人,適時忽然一鳴驚人,嚇你們一跳多妙啊!

我這是典型的裝過了,停不下來找罪受,現在好了,開後宮現在想不成了。

既然如此,隻能按照劇情線發展,我隻能答應下來了。

洪石看向那位中年男子,發現這位中年男子緊緊的盯著自己,甚至眼神帶著不送拒絕的淩厲。

這一瞬間看的洪石頭皮發麻,怎麽?你請求別人做事這麽囂張?

下一刻洪石恍然大悟,那人看似是給自己說的話,眼睛盯著自己,實則是在看著處在洪石身後的曹公,因為自己距離曹公太近了,讓洪石以為是在看著自己。

想到這裏洪石頓時不樂意了,特麽的你找我辦事看都不看我,想要我給你好臉色。

等等,曹公,洪石忽然反應過來今天的主角是曹公,沒自己啥事,隻不過自己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人過久了,一時間沒適應過來,連忙弓身尊聲道:

“孫兒全憑爺爺做主”

“歌兒願意嗎?”曹公微笑著說著,可眼睛卻是看向那位中年男子,甚至語氣都沒有詢問的意思。

說這句話就是走走形式,形式主義害死人啊!

要是我現在突然說一個不字,出門後我會不會被自家人打死。

想到這裏洪石一個激靈,連忙回答道:

“孫兒願意”

“好好好”曹公滿意的看了曹安歌一眼,然後緩緩坐了回去。

洪石意會連忙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臨走前心裏吐槽,害,都是場麵人啊!

關於兒孫送壽禮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就是吃飯了。

本來曹安歌是被安排在幾個兄弟的那桌,洪石覺得無趣,現在因為係統的事讓洪石心不可耐,連忙讓清兒找了個接口,獨自一人一路左拐右拐,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跑哪了。

忽然發現一個寬闊的小樹林,心中一喜,那種來竊竊私語的未知隱秘黑色森林,激起了洪石年少時的幻想,密林探險這個詞忽的閃現在洪石腦中,眼睛一轉,頭腦一熱連忙向著樹林裏跑了過去。

就在這裏等著係統覺醒吧,說不定還能碰到意外驚喜呢。

心裏一陣小激動,洪石一路小跑,一頭紮進了草叢裏。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趴在地上都快睡著的曹安歌忽然聽到了踩在樹枝的聲音,曹安歌耳朵一動,心想。

係統沒覺醒,激戰要來了?

作為第一次成為見證者的洪石心中異常興奮,想起學生時代處處聽到的傳言,對於幻想有著十足的**,尤其是對於從未親眼見過的洪石來說那種來自“上帝之眼”的視覺與激動簡直就像小貓在撓心口一樣讓人激動。

神秘又讓人渴望。

可是當洪石小心翼翼露出了個頭後,忽然傻眼了。

眼前這人不是之前在大堂上大叫的那小子嗎?

怎麽就他一個人?

這個家這麽正經嗎?

我要的《雷雨》了?

冷靜冷靜,學生時代我可是三好學生啊!怎麽會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實在違反了三好青年這個稱呼啊!

洪石見就他一人,感覺有些無聊,總不能自己跑過去和他擊劍吧。

……

嘔,好惡心的想法。

那人是誰啊!來這裏幹啥?

現在不應該陪著別人喝酒嗎,怎麽跑到這裏了?

看他那一臉惆悵的神情也不像是來小樹林偷窺的啊!

他有心事?

算了不想了,一會他就走了,反正我與他也沒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