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主的責罰

第五章 真主的責罰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隻見得二老一少三個人提著沉重的行李箱來到了江南重鎮江‘陰’的一所大學‘門’前。這三個人便是我:林宇以及我的爸爸媽媽。兩個月前我便接到了這所大學的通知書。盡管它不是很出名,但我還是很向往著這大學的生活如我想象般的輕鬆、自由而又充滿‘色’彩。我緊張著而又興奮著。

我們三人來到了一座由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大拱‘門’‘門’前,完全的中式。我感覺那是我見過的最高大的‘門’,最漂亮的‘門’。跟北京圓明園的大‘門’差不多。大‘門’上邊正中間四個鎏金大字“華京大學”,在陽光的照‘射’下正熠熠生輝。大‘門’是完全敞開的,我們三個人正想邁步進去,兩個很帥氣的青年走了過來:“叔叔、阿姨,你們好,你們是帶孩子來報到的吧?”

“是,你們是?”爸爸問。

“噢,我們兩個似(是)機械係大四的學生,我叫髒(張)磊,他叫徐匯,似(是)幫新同學報到的誌願者”其中一個高個兒青年‘操’著有點地方口音的普通話說著。

“哦!”爸爸點點頭。

“那過來這邊登記一下吧。”那個叫做徐匯的矮個兒青年一邊接過了我的行李箱一邊說著。

這時我的心一陣暖洋洋,心想:這上了大學的人,這素質就似好啊,就是舌頭有點捋不直……

一上午的忙活,在兩個大師兄的帶領下,我很快領了枕頭、被子、蚊帳、杯子、飯卡等一眾器具並辦好了入學手續。這時已是正午。兩個大師兄便帶我們去了飯堂。

飯堂是個很寬敞的敞篷式建築,透過外邊的大‘門’就可以看見裏邊一排排固定的桌椅,明亮而又整潔。我們剛要走進這敞亮的食堂,卻聽得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還沒來得及回頭看,一股大力便將我拽了個趔趄,手中的行李箱也脫手而出。

“小心點,土包子!”一個胳膊上刺青的青年厲聲嚷道,頭也不回的向食堂窗口跑去。

“嗬嗬,學弟別在意,這人是我們法律係的何才,何大少。聽說他爸是市司法局的局長,頗有些‘門’路。所以行事作風一直都這麽囂張跋扈,沒人敢惹。”張磊苦笑一聲,一邊遞給我皮箱一邊說。

“噢”我點了點頭。再看那人時,那人已經打完飯往回走了。隻見那何才生的相當魁梧,一米八五的大個兒,平頭,三角眼,寬鼻梁,方海口,大手,大腳,確是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樣。

張磊笑嘻嘻的要過我的飯盒和飯卡,給我們找了一個比較偏向角落的地方坐下,便去打飯了。回來的時候,張磊和徐匯手中已然多了三個飯盒。每個都是盛得滿滿的。底下是米飯,而上邊是一層綠油油的青菜。這青菜在南方很是常見,而在北方卻不多。因其開‘花’結的籽可以榨油,所以又叫油菜。

張磊遞過一個飯盒,沒辦法我們一家三口隻能將就一下。因為出來匆忙,也沒帶這吃飯的家什,還好我領了一個。

正自狼吞虎咽間,猛一抬頭,一個魁梧的身影從我身邊走過,正是那何才。隻見他端著一個看來沒吃幾口的飯盒,嘴裏罵著:“什麽tmd破‘雞’‘腿’啊,跟柴禾兒棍兒似的,咬都咬不動,明天讓我爸給他們打電話換個廚子。”“啪嘰”一聲便把飯盒整個扣在了不遠處的刷碗池子裏。而池子上方一行大字“節約光榮,‘浪’費可恥”,很是紮眼。

聽張磊說這食堂的飯菜也是有類別的,我們吃的是大餐即大鍋飯,簡簡單單,沒什麽油水。而另一類,就是“小炒”,又叫小鍋飯,是專‘門’為有錢有勢人的孩子準備的。這“小炒”的廚師卻都是專業級的,什麽‘雞’鴨魚‘肉’都不在話下,但凡能叫出名字來的,據說都能做。這何才吃的就應該是“小炒”無疑了。

看見何才如此這般不堪,我便不緊不慢的朝著何才的方向說了一句:“可惜了,可惜了,這‘雞’‘腿’又要白白糟蹋了,還不如直接去喂狗的好。”在這嘈雜的飯堂裏別人沒有聽清楚,可是何才卻聽得相當真切。因為我調用了一絲內息夾在話音裏,而這內息確是有方向‘性’的。

果然那何才聽到此話後,眉頭一皺,騰騰騰幾步走到我的近前。“啪”的一聲,飯桌一陣搖晃。四周的眼光“刷“的一下子都往這邊‘射’來。有些膽小的學生看見此情形便小心翼翼的的端著飯盒遠遠的躲開了。而張磊,徐匯兩人也是一樣,但並沒有走遠。隻是望著。隻聽見張磊嘴裏輕輕地對徐匯說:“這下林宇杯具了,惹怒了這閻王爺,看來這是要被打殘的節奏啊!”四周的同學也都小聲地在議論著。

“土包子!你是在罵我嗎?”何才把‘腿’蹬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惡狠狠的問道。

“那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什麽也沒說。”我依舊不緊不慢的的吃著飯盒裏的東西,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這時老爸想站起身來,卻被我一把拽住。

“你個窮的隻能吃青菜的土包子竟然敢管你何爺的事,我看你是皮癢了找‘抽’吧!”話還沒說完便一拳打將過來,直奔我的麵‘門’。可是不等他出拳半分,“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便印在了何才的左臉上。何才的臉立馬腫起了五指樣的紅印,而同時,四周卻靜的出奇,所有人都瞪著眼睛往這邊望著。有的是滿眼‘迷’茫,而有的卻是充滿著淋漓的痛快。

“誰?誰打我?給我出來!”一聲歇斯底裏的叫聲打破了這寂靜。何才一陣咆哮過後,發現四周近處除了我們一家三口之外並無他人,便又轉向我。

我依舊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而何才卻氣的臉通紅。

“是你,一定是你,是你這十三點搞的鬼。敢打我,看我怎麽收拾你!”說完何才又是一拳迎麵而來。還是一樣的情形,“啪”的一聲耳光響起,而何才就跟陀螺一樣轉了出去。等他站定,晃了晃那大腦袋,滿眼的星星數都數不過來。而他的右臉又多出了一個五指樣的紅印。“噗”的一口鮮血吐出,一顆帶著血跡的牙齒顯現在地上。隻見那何才一手捂著半邊腮幫子,一手哆裏哆嗦的指著我,嘴裏嗚咽不清的說道“你,你,你會妖法!!”說完一個趔趄,倉惶的跑遠了。遠處傳來一個聲音“你給我等著……哎呦!”原來是那何才一不小心從飯堂的台階上直接滾了下去,好生狼狽.

這時我端了端肩膀“我可什麽都沒做,那可能是你得了真主的責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