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奇怪的夢境
心理準備?
我心中苦笑,有沒有心裏準備,結果都是一樣無法改變的。
張半仙說得對,怨靈救我,肯定別有所圖。
可我實在想不通他到底想要什麽。
“半仙……要不你幫我問問,他到底想要我幹什麽?”我沉默了片刻,對張半仙說道。
張半仙苦笑著搖了搖頭。
“小秦,不是我不願意幫你!
剛剛的一切你也都看到了。
那怨靈的實力太強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我在他麵前,也沒話語權。
唉……
你自己招惹的是非,還是你自己來解決吧!”張半仙歎息了一聲,就開始收拾被搞得亂七八糟的房間了。
見張半仙都沒了主意,我也無可奈何。
我本打算幫張半仙收拾下房間,但往地上一看,膽小的小賈不知道什麽時候昏迷了過去,正躺在地上。
就趕忙將他弄到了**。
女怨靈的事雖沒查清楚,但死者的魂魄已經被撕碎了,就等於魂飛魄散,我暫時也不需要擔心了。
經曆了這麽多事,我確實有些心力交瘁,腦子有些迷糊,就早早地躺在**休息。
“嗚嗚……”
恍惚間,我似乎聽到了女子的哭聲。
我猛的睜開眼睛,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難道是那女怨靈還纏著我?
我四下看了看,竟沒人。
“張半仙!
小賈!”我大聲喊著,卻沒人應。
再仔細一看,大吃一驚。
我睡的地方,竟不是張半仙家了。
房間很小,一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房頂竟還是漏的,能看到大片星空。
這是哪兒?
好奇之下,我推開了門。
“嗚嗚……”
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女子的哭泣聲再次響起,更清晰了。
我尋著聲音看去。
隻見一個身著樸素的中年女人,正蹲在小院中的井邊哭泣。
不!
不是女怨靈!
她是誰?
為什麽會坐在井邊哭?
我很好奇,忍不住向走過去問問。
“嗚嗚……你在哪?怎麽還不回來?”女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我,還坐在井邊傷心地哭著。
“大嫂……這……”
“撲通!”
我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那女人竟縱身跳進了水井裏。
我大吃一驚,趕忙跑過去,想將她拉上來。
可能是水井太深了,又可能是晚上光線不足,井筒內黑乎乎一片,什麽都看不見。
“大嫂,能聽見我說話嗎?”我對著水井大喊,卻沒人應。
“救命啊!
有人跳井自殺了,快救人!”我急得大喊大叫,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救人心切的我又四下尋找繩子,想下井撈人。
可將屋裏屋外都找個遍,卻一根繩子都沒有找到。
“小秦,你怎麽了?”正在我著急時,感覺有人拍了我一把。
我睜眼一看,竟是張半仙。
原來這是個夢!
“沒事,做了個噩夢!”我趕忙搖了搖頭,對張半仙回答說。
“你看你這一頭汗,趕緊擦擦吧!”張半仙說著,就遞給我一塊毛巾。
我用毛巾擦了臉,見時間還早,就又躺下了。
沒躺多久,大腦又開始犯迷糊了。
“嗚嗚……”
隨後,又聽到了女人的哭聲。
我猛的睜開眼。
還是那露天的房子,院子中間,還有一個女人坐在井邊哭。
難道這又是夢?
不管了,救人要緊!
本能的驅使下,我沒再多考慮,向女人跑過去,想將她拉住。
可還沒等我跑到,她又跳進了井裏。
“小秦!”張半仙再一次將我喊醒。
“半仙,我……我夢見一個女人跳井了!”我醒來後,就對張半仙說道。
“做夢嘛,夢到什麽都很正常!”張半仙無所謂地回應說。
“不……這個夢和我剛剛做的夢一模一樣!”我急忙對張半仙說道。
張半仙聞言眉頭一皺,老半天都沒說話。
我心裏覺得怪,就用求助的目光望著張半仙。
“或許是巧合吧!”沉默了許久,張半仙對我說道。
但願吧!
可隨後,我的腦子又開始犯迷糊了。
同樣進入了剛剛的夢境之中,又是張半仙將我喊醒。
整整一夜,我醒來七八次。
每次都做同樣的夢境驚醒!
“小秦,我覺得你的夢境,恐怕與那位有關!”清早,張半仙壓低聲音,對我說道。
“那位?”我知道他所指的那位,就是纏著我的怨靈。
難道他是想讓我救那個女人,或者是找到那個女人?
我猛然間想起,夢中的房子,似乎還是草房!
別說那個女人了,就連那個小院我都不可能找到。
這不是難為人嗎?
“當然了,這隻是我個人猜測而已。
你不用當真!”張半仙遲疑片刻,又拍著我的肩膀安慰說。
其實,我的猜測與張半仙基本一致。
但那怨靈並沒有明確表態,我想問,又不知道該如何和他溝通。
也隻能被迫忍耐著。
“老秦,房東打電話了,讓我們回去交房租!”這時,小賈突然對我喊道。
交房租?
我和小賈都是臨時工,又因為怨靈的事耽誤了工作,恐怕早就被公司除名了,現在兜可是比臉還幹淨,哪來的錢交房租啊?
“半仙!你看,我們也簽了合同,現在我們算是你的人了,
你這地方也挺大的,不如我們搬到你這來住吧!”為了不露宿街頭,我隻能厚著臉皮對張半仙說道。
“也行!
不過我有條件,東邊那間屋還有後麵的兩間小房,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都不能進!”張半仙想了想,很嚴肅地對我和小賈說。
“沒問題!”我趕忙答應。
在和張半仙談妥之後,我和小賈趕忙回了出租房去見房東,辦理退房手續。
其實所謂的手續也沒啥,隻是收拾下東西,拿回幾百塊錢押金而已。
房東倒也痛快,聽說我們不想續租之後,直接就將錢退給了我們,還催著讓我們趕緊收拾東西。
我和小賈就向出租屋走去,準備搬東西。
可剛到出租屋門口,我的眼睛就直了,心髒也提到了嗓子眼。
在我們房間的門口兒,竟放著一個紙箱子,紙箱子正麵,寫著一個血紅的“死”字。
怎麽又是死亡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