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不要動不動就這麽暴力

一個女人不要動不動就這麽暴力!

目光觸及那雙紅腫的腳背上淡淡的疤痕,楚君墨眸色倏爾變得幽暗,映在他眸中的麵容,隱忍得堅強,卻又好像縹緲隨時都消失, 心尖劃過一絲異樣……

白映雪抬頭看著麵前的人,眸光緊了緊,他怎麽來了?不會是因為剛剛自己斥責他,專程過來找她麻煩的吧!

不過現在他為何而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侮辱他哥哥,白儀軒是在這個時代唯一一個對她好的人,她不允許任何人說他的不是。

“心疼是沒用,但若是連心疼都不會,這個人也就沒什麽用了!”白映雪雙目怒視楚君墨,空中的話一字一句從舌頭縫中蹦了出來,“楚君墨,你可以說我是個花癡,但是你不能說我哥哥是草包!”

白映雪的話幾乎是字字句句敲入楚君墨的耳朵,這是她第一次直呼其名,看得出眼前的女人很是憤怒,原來這麽囂張的女人還是有軟肋的,緊緊一句話,就能讓一直沉靜如水,波瀾不驚的她掀起勃然大怒,那如果他更狠一點呢?那會是怎麽樣?

“那本王非要說呢?”楚君墨一步一步走進,然後傾身雙手撐在那張檀木椅上,將白映雪禁錮在他與椅子之間,然後定定的注視著她,唇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在落日的餘暉下勾人心魄。

突然起來的動作帶著蠱惑的壓迫,淡淡的龍延香帶著男子純陽剛的氣息在鼻尖蔓延開來,白映雪腦子頓時一片空白,隻聽得心跳的聲音。

這男人果然是個妖孽,就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也能將人蠱惑,若是放到現在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無知少女,不對,在這個時代他已經禍害了不少女人了。

倏地,白映雪一個用力,猛得推開欺在他上麵的人,楚君墨還以為她會出口反駁,絲毫注意到她會有此一舉,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看來這女人不僅伶牙俐齒還很暴力。

“啊!”

白映雪因為用力過猛,被反彈了過來,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整個人跌落在地,疼痛在臀部蔓延了開來。

“小姐,你又傷哪裏了?”

晨雨急急的去扶,手才伸了出去,就被人直接扯到了一旁,再反應過來,晨雨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映雪就被楚君墨從地上抱了起來。

“去換張躺椅過來!”楚君墨一邊吩咐一邊低頭看懷裏的人,白映雪一張小臉因為疼痛有些蒼白,眉頭緊緊的皺著,光潔的額頭上冒著細微的汗珠。

“一個女人不要動不動就這麽暴力!”楚君墨瞥了一眼懷裏的人責罵著,“這下好了,自識苦果了吧!”

暴力?她要是暴力還能讓自己的腳傷成這樣嗎?這種話他也說的出來,要不是他,她能這麽慘嗎?白映雪想反駁,可惜腳上、臀部清晰的疼痛讓她無力開口。

這雙腳已經三次受傷了,一次被燒傷,一次被踩傷,還有一次被燙傷,這不還沒好,這屁股又摔 該死的楚君墨,怎麽就這麽看她不順眼。

“小姐,躺椅來了!”

晨雨氣喘籲籲的從外麵搬了一個躺椅過來,還沒等她放好,就被一個驚慌沉重的聲音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