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花癡了哪能再花瓶呢

我已經花癡了,哪能再花瓶呢?

“映雪是做什麽了?讓王爺如此動怒?”白映雪絲毫沒被他的戾氣給駭到,相反清淺的笑意在眼底越來越冷,“映雪以前是迷戀太子,可那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隻想過安生的日子,態度我剛剛已經表態過了,王爺還想要映雪如何,才算是安分守己!”

她好好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娛記,有平淡的生活,莫名其妙就來到這裏,莫名其妙的嫁給他,可不是為了承受這莫名其妙的怒氣的。

“你……”楚君墨竟一時語塞,她的確沒做什麽,可她看別人那種眼神怎麽就那麽不舒服,活生生的好似他楚君墨拆散了有**一般,可這話他怎麽都說不出口。

如此近距離的對視,那雙清澈如水的冰眸,冷冷的看著他,仿佛在控訴他的惡行,隻一個眼神,楚君墨忍不住手上一軟,擒住她下顎的手鬆了下來。

“王爺,若沒什麽事,映雪告退!”白映雪起身微微頷首,實在不想與這個隨時隨刻毫無預警就動怒的男人待在一起。

“誰允許你走的!誰說本王沒事的!”

白映雪轉身才跨了一步,就被他喝住,果斷的淩冽的聲音讓她不得不頓住腳步,回頭隻見楚君墨定定的看著她,目光有些複雜,白映雪心下一置,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但直覺肯定不會有好事: “王爺有事說事!”

“好一個有事說事,那本王就說了,從現在開始,不準跨進遺夢樓一步,不然……”

“不然怎樣?”楚君墨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映雪打斷,平靜的語氣裏漫著不是這個時代該有的張揚,“王爺是威脅嗎?如果是的話,剛剛在後院王爺已經威脅過了,映雪也記住了,所以……我接受您的威脅!”

“接受我的威脅是什麽意思?”楚君墨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的開口。

“接受你的威脅就是,你說你的我聽我的,簡單來說當你的話是耳邊風!”白映雪清淺的笑著,笑話,她要是不去遺夢樓,她怎麽能順利的改造遺夢樓,執行太後廢除遺夢樓的懿旨。

“王爺,這麽說吧,這遺夢樓呢,我是非去不可,而且還非廢不可,你的溫柔鄉肯定是保不住了,太後可是下了懿旨的,映雪也沒有辦法!”白映雪沉靜的迎上楚君墨駭人的眼光,漫不經心的說道,“王爺要是放不下相好的姑娘,娶回來就是了,何必讓人家待在那種地方!”

“廢了遺夢樓?” 好,很好,非常好,敢這麽跟他說話的女人她還真是天下第一人,簡直囂張的無法無天,“本王倒要看看一個花癡還能長出什麽本事來!”

就憑一道懿旨就想廢了遺夢樓,遺夢樓堂堂上千人的生計,是說廢就能廢的?如果這麽簡單還能留到今天?

“本事呢,自然是有的!”隻見對麵女子淺笑盈盈,美目流轉,“我已經花癡了,哪能再花瓶呢?”

清淺的笑容,平淡的口吻,出塵的氣質,宛如時間沉靜出來的女人。

他實在是想不到長得一副與世無爭世外仙人的模樣,怎就這麽張狂至極。

“啪!啪!啪!”一聲接著一聲有節奏的掌聲堵住了楚君墨噎在嗓門的話。

親們,猜猜是誰來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