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走火入魔
我剛上初中就惹了二明,三明,自己身邊要不是有一個小桃子這樣的小富婆,給我拿了五百塊錢平息了事情,我也許跟李軍一樣要下跪道歉,哪裏還會有這麽平靜愜意的生活。
我如果再一時想不開,一怒之下不上學混了社會,家人跟著操心不說,社會的殘酷再把我逼成一個流氓,甚至於雜碎都是有可能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老祖宗留下來的話真是實踐與智慧的結晶,錢絕對是個好東西,它能給你好多選擇的餘地,不會把你逼入絕境,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罩著倆個丫頭,現在發現是這倆個丫頭變相的維護著我。
自己第一次有了生存危機意識,心裏感到無比煩躁,漸漸地腦袋裏有股氣流直衝額頭,鼓脹的腦門讓我思維模糊難受異常。自己感覺腦子中央就像有個小人在喃喃細語,隨著額頭腫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真希望氣流能夠衝破自己額頭,帶出那個喃喃細語的小人,任其去神遊天外滾的越遠越好。
我氣血上行,汗毛炸起,身體再也不受思想的控製,自己騰空一躍跳起一米多高,身形一頓,還沒有來得及往下落時,右腳一踏左腳氣機貫通全身,空中又是騰起一米多高,隨著氣血運行循環,我腦袋中央額頭的位置腫脹有所緩解,半空之中我好似發泄一般,單腿用力往外踢出,空中響起一聲氣爆,砰的一聲如炸雷般散開,近在眼前的粗大樹枝竟然被氣爆炸斷了一根。
自己感覺身體裏的氣流並未完全散盡,就緊跟著又踢出去了一腳,還是氣爆音響起,我恍惚看到一團氣流,順著踢出去的方向,炸碎了一根離著很遠的樹枝。
自己氣息用盡,落地收功,整個身體瞬間猶如沸騰過後的開水一般,咕嘟咕嘟湧現出大量虛汗,我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累的像是幾天幾夜都沒睡過覺一般,自己恍惚間馬上就能暈死過去。
我顧不得許多,勉強慢慢挪回到家裏,一頭栽入**,自己臨睡過去之時,有一個想法冒出,我這是走火入魔了,還是鬼上身了。
第二天醒來以後自己還是渾身乏力,我摸了摸帶著的小石頭,它也沒有再賜予我力量,仿佛像是自身能量,被昨天我那一番非人類的正常表現,耗盡一般,我走到院子裏麵梧桐樹下,看到斷掉的樹枝和炸成碎末的木削,確定了昨夜不是一場夢景。
自己拖著沒有恢複過來疲憊的身軀趕往老於頭家裏,我在路上想著昨夜不可思議的一幕。老於頭教給我的是什麽武林秘籍,殺敵一千還帶自損八百,如果對敵當下,真成了一次性毀滅性武器,一招祭出威力巨大,殺身取義不成功便成仁。
老於頭給我的小石頭看來真不是他吹出來的凡物,我感覺隻是因為年代久遠,老於頭的族人遺失了運用它的方法,這顆帶有超越科學,超越自然力量的小石頭,絕對牛氣衝天,我在它的孕育之下,昨天晚上幹出來了不是人幹的事情。
我到了老於頭家說了昨晚的事情,老人家聽後,果不其然也讓我整得一臉蒙圈。
他一直追問我昨天晚上是在哪裏,跟誰喝成這個熊樣,還兩次騰空,氣爆樹枝,你咋不再來一個天外飛仙,如來神掌了。
我是外星人這件事情暫且不提,火星語言你聽不懂我也不跟你計較,我初到地球與你有語言障礙,也不能怨你見識匱乏,我現在隻想知道你那鄙視的眼神從何而來。
我不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自己夢遊也不該遭你如此鄙視吧。
我是隱藏在人間的異星族,一不小心跟你學了個三腳貓的功夫,瞬間血脈覺醒了嗎?
老於頭看我真急了眼,急忙安慰寬解了自己一番,接著自己坐在那裏沉思回憶了很長時間,他又把小石頭拿在手裏仔細研究了半天,最後老於頭看著我試探性說道,要不咱們把它砸碎了看看裏麵有什麽。
我真想把老於頭砸碎了,看看他腦袋裏是否缺了什麽汁液,順便再告訴他,我沒有能讓你恢複過來的辦法,你就這樣碎著吧!
自己從老於頭手裏一把搶過來小石頭,重新戴在了身上。我肯定了他的無知加無恥,自己身上最值錢的寶貝就是一根繩子外加這顆石頭,這顆小石頭瑞寶都沒有舍得問我要,你居然想砸碎了它。看我護犢子一樣護著小石頭。
老於頭嘿嘿一笑說,咦,還戴出感情了,我就是這麽一說而已,代代相承的東西,怎麽能說砸就砸,不過這東西到底有何作用,我是真的不清楚,這顆隕鐵放在身邊能強身健體是真的,隻不過沒有你說的那麽玄乎。
我們族人傳承下來這麽多年,也沒聽過誰戴著戴著就基因突變了。
不放心我身體的老於頭,毫不客氣對我就是一翻檢查,然後他拍著胸脯保證,我依然身體健康結構正常屬於人類範圍,他接著就開始忽悠我,讓我把昨天晚上解鎖的外星人技能,再給他表演一次。
我虛弱的連路都不想走,還給你再表演一次?
自己找你老人家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找尋問題的,先不說我能否再打出那種效果,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再練一遍,我感覺能立刻死在這裏。
既然他們這顆石頭代代傳承,卻又如此不靠譜的不知道所謂,看來以後這顆石頭身上的秘密,隻有等著自己來慢慢摸索,我鄙視的看了老於頭一眼轉身就走。
老於頭對我喊道,身體重要,為了避免再次走火入魔,你以後別再戴著隕石練了,你如果再次變身萬一變不回來咋辦,萬一再變成一個怪物咋辦!
要不我先替你保管幾年耗耗它的魔性。
我頭也沒回,邊走邊想,你這是看我快得道成仙,身懷異寶羨慕嫉妒恨吧!
我喊了一句石頭已經認主恕不歸還,瀟灑離去。
昨夜放完大招以後,我的身體是虛弱了點,可是自己回想起來功法大成的那種感覺,還是很爽的一種心情。我決定等石頭休息好了,再次賜予我力量之時,自己大不了穩定心態不跳那麽高了,反正老於頭給了我的東西就堅決不許他再要回去。
我心裏知道老於頭是在逗我玩,攤上這麽個師傅我從來就不知道什麽是尊老愛幼,獨自溜達了一會,感覺自己身體狀態好了一些,我想李軍也快參軍去部隊了,朋友一場,我們好久不見,自己幹脆去找他打發時間,順便祝他一路走好,來年不見。
我敲開李軍家的門,趕巧了他還不在家裏,開門的是長年住在軍隊裏當團副的李軍他爸。
李叔熱情的把我拽進了屋,我想這部隊領導就是豪爽,不管你願不願意反正他覺得行就行。
隻見過幾麵的李叔,算是多年沒在部隊白混,他拽著我的手臂一陣發麻,隱隱之間還有點作痛,李叔這是練過雞爪功呀,拽我進屋用的著使這麽大勁嗎!
我正準備開啟馬屁模式,誇讚李叔神勇無比,一拳肯定能打死幾隻母螞蟻時,屋裏傳出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這是李軍的同學吧!
小夥子得加強鍛煉身體啊,怎麽年紀輕輕看著病病殃殃的。
我順著聲音看到屋裏坐著一個人,他身形瘦小麵容白淨,看著沒什麽威懾力,像是一個教書先生,不過他一身軍裝儀表莊肅,讓我知道這也是一名軍人。
這老哥還是一個自來熟,他看到李叔把我帶進屋就說道,過來坐這邊聊聊,讓我看看祖國的未來花朵,今後的下一代,是否能撐起我們祖國將來的興旺發展。
這老哥在部隊是搞政治工作的吧?
一套一套的不說,眼裏勁非凡,居然還能看出來我身體狀態不好。
沒等我反應過來,李叔一把拉我坐在了那人旁邊說道,這是你沈叔,我的老戰友,他就喜歡和年輕人聊天,還沒等我禮貌性的問候他全家,姓沈的就接話說道,是啊,我在部隊裏一待就最少一年,那個地方全封閉著不說,還人少地方大,基本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這次好不容易出來辦事,下午就要趕回部隊,沒個人陪我說話,還真是憋的我夠嗆。
我看李軍爸好像對這個人很尊敬,不停的倒茶遞煙問長道短,老沈,傳說你們那個部隊與世隔絕,保密級別很高,人人都是身懷絕技能力非凡的高手,可是我咋覺得你就很普通了。
認識你這麽多年也配合過你幾次任務,除了感覺你很神秘外,也沒見你有啥特殊的本事啊!
你們這幫人部隊番號為零,駐軍地理位置為零,編製人員性質啥都是零,除非你們自己主動出現,否則永遠無法聯係。
就像現在你突然沒有征兆的出現在我麵前,聊會天就又消失不見,搞得我想準備些好酒好菜都來不及,要不是你現在真實存在於我麵前,有些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認識你這麽個人。
哈哈,老李少打聽,對你沒好處。
我所在的部隊神秘到國家都要敬著,你們隻是保家衛國聽候差遣,我們可是真的隨時都會為國捐軀啊!
毫不誇張的說,未來的國家發展興旺,都跟我們部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關鍵時刻我們能起到決定性作用。至於傳說,你就當它是個傳說,我隻能告訴你我是個非戰鬥文職人員,至於別的就屬於保密級別了。
這倆人說雙簧的吧,一唱一和好不熱鬧,直接把我當空氣無視了。
我看著神采飛揚興高采烈的二人,明智選擇了站起身禮貌告辭,萬幸倆人沒有留我暢談祖國花朵未來走向問題,並且沈叔還禮貌性站起身來與我握手告別。
奇跡總在不經意間來臨,握手的一瞬間一股熟悉的氣機順著手臂湧入我的身體,血液在燃燒,細胞在咆哮,大腦迅速恢複了往日的清明,自己虛弱的身體貪婪吸收著這種能量,陣陣電流般的氣體遊走在我全身。
這次幸福來的太突然,以致於我控製不住自己激動的雙手,抓著姓沈的手一直不放,整個不長不短的過程中,我看到對方手腕上戴著一個很細黑色手環,它似乎隱隱約約中發出淡淡的金黃色光芒。
姓沈老哥的手就像被沸水燙著一般不停抖動,他想抽卻抽不回去,他看看我又看看發光的手環,眼神開始發生變化,從迷惑不解到驚訝萬分,變來變去像是一個萬花筒,終於我的身體不再吸收這股氣機能量,沈叔手臂上戴著的手環也沒有光亮再發出,我重新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趕緊放開了抓著對方的雙手,沈叔這時眼神裏也發出了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意思。
其實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之間,李軍的父親好像看不到沈叔戴在手腕上的手環發光,還關心問沈叔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怎麽握個手還打起了寒顫。
沈叔壓根就沒理他,露出一副發現新大陸的表情對我說了一句,打死我也想不到的話語,小夥子想當兵嗎入伍就是軍官喔。
沈叔立刻,馬上,現在,就要領我走,他似乎一刻都不想耽擱。
我堅定不移的告訴沈叔,我隻是一個學生並沒有當兵的打算。
我是羨慕李軍能去當兵,可是剛才沈叔說的隨時為國捐軀太嚇人,軍官再牛叉,死了也就一烈士,之前你把自己部隊說的那麽慘烈,我沒有理由不拒絕你。
沈叔告訴我不用測驗他就知道我體質特殊,我這種人除非沒有被發現,知道了就一定會爭取到他所在的部隊,因為我和他是同一種類型的人類。
他要求我留下姓名,住址,年齡,甚至警告我千萬別騙他,作為一名特勤非戰鬥人員,沈叔權利直逼公安局長,他想找到我非常容易,自己就是不願浪費時間罷而已。
他看我不願意跟他走的態度決絕,於是說自己先回部隊把我的情況匯報一下,讓我提前做好心裏準備,他會隨時回來帶我入伍。
我不甘心的問道,咋當個兵還帶強迫人的,沈叔一臉神秘的說道,我絕對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到時候肯定是你自覺自願跟著我走。
自己在李叔一臉懵叉的表情下,走出了他的家門。我從李軍家出來也算是經曆了人生一次小**,太它媽嚇人了,還跑不掉了唄。
桃子經常對我說的台詞他也會。
不過他戴的黑色手環,居然能瞬間恢複了我虛弱不堪的身體,這個情況真的詭異難明。
我估計他也是通過自己所帶的手環,才能夠發現我體質特殊,自己摸著胸口的小石頭,我回憶剛才發生的一幕,那個手環除了沒有金絲環繞以外,周圍黑色金屬的材質特征,基本上感覺和小石頭一樣,我奇怪為什麽現在的小石頭給不了我那種力量?
可是沈叔手腕上帶著的手環卻讓我瞬間恢複力量,自己心中充滿了好奇,無數假設在腦子裏閃過,我總感覺自己所帶的小石頭與眾不同,跟沈叔戴著的手環有著本質上的差別。
我累死了自己無數腦細胞,也沒有想出這兩個東西差別到底在那,自己最後認定我這顆小石頭,比他戴著的手環高級百倍千倍,然後自我麻醉一番的自己就開心了起來。
我沒有去老於頭家告訴他,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老江湖以前走南闖北見識是真有,不過我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我最好還是別再去刺激他了。
路過一家電影院門前,我看見李軍和他的幾個小兄弟,站在電影院門前正吹牛打屁,我心想自己早看見你在這裏,也不用受剛才的驚嚇了。大清早就等在這裏的李軍,是臭不要臉為了蹭占奎一個朋友的免費錄像。
這個時代經濟匱乏娛樂很少,大部分人家裏條件有限,看盤錄像帶可能是愉悅好幾天的興奮點。
占奎的朋友在電影院旁開了個錄像廳,買賣好的嚇人,不過像李軍這種白看的人也不少。說起來過段時間就要當兵去部隊,李軍有些留戀我們的友誼,一直說要請大家吃飯聚聚。
我隨意問起了沈叔,李軍一臉鄙視說道,這個沈叔太能忽悠,整個就一話癆,神神秘秘的好像每天都在拯救世界,或者是在拯救世界的路上。
他從小到大也隻見過沈叔幾回,大家不是很熟。
我也索性把沈叔當成一個大忽悠,希望他別再來找我。
旁邊兩幫等著看錄像的小孩,因為幾句口角之爭打了起來,下手那叫一個狠,又是刀又是棍的。無所正事的年輕人在自身荷爾蒙的帶領下,精力無處發泄,整天除了打架就是裝叉一點都不積極向上,難道他們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嗎?
用自己拳頭打人,自己的手也會痛,這個淺顯的道理物理老師居然沒有告訴過他們。
淺顯易懂的道理,在這幫蠱惑仔身上很難說通,他們思想單一,心無畏懼,不怕警察叔叔教育,不怕家人擔心,隻是一味覺得江湖飯瀟灑從容,隻見賊吃肉不聞賊挨打,標準單細胞生物體現。
我正在胡思亂想,李軍叫我進錄像廳看香港武打片,還勾引我說,他聽人講這部片子巨好看。
自己沒搭理李軍的盛情邀請,找了一個蹩腳的借口離開,我在李軍不夠意思的眼神下,瀟灑轉身不帶著半分猶豫。
桃子家錄像帶一摞一摞都成了災,我坐在她家貴賓席裏的真皮大沙發上,享受著小桃子的伺候,水果小吃免費提供著,各種類型的片子隨便看著,言情文藝,內容緊張,刺激神經的片子我都懶得看,這種腦殘的武打片就是侮辱我的高級智商,恢複過來的自己還不如回家接著踢樹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