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無所事事
話癆走了以後我又陷入了迷茫。
這次大腦的恍惚跟水孩無關。
話癆雖然是個大忽悠但是對我一直心生善意,他在我不情願的情況之下把我領進這個地方,心裏多少有點愧疚。
所以話癆想用這種方式保證我在基地以後的安全。
可惜他不知道這裏對我而言本來就是一處危險之地,又何來安全可言。
融入自己身體裏麵的小石頭就是一個最不安全的隱患,我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六道基地未來的走向,可是我敢保證自己與隕山有著特殊的關聯。
真到了終極測試轉化不死符的時候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意外的事情。
萬一隕山看見我一激動直接遺囑都不寫,就把它的巨額財富轉嫁給我,老辮子連著整個六道基地還不都的跟我急眼。
還有那個叫我滾下去見她的天籟之音,在這個地方叫我滾下去。我不知道除了地下世界我還能滾到哪裏。
自己雖然不知道地下世界裏有幾個六道女子成員存在,但是第一層隻有老辮子和破五關兩個雄性牲口待在那裏。
我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天籟之音的主人最次也是待在第一層。
那麽問題來了。
難道說第一層除了老辮子,破五關還有第三個生物體的存在。
如果第一層真有這個女子的存在。
老辮子,破五關這倆個孽天是否知曉她的存在。
能夠用意識跟我交流同時再讀取自己意識的這個女子絕對是個大能,但是基地裏為何從來沒有關於這個女子的傳說。
似乎整個六道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
老辮子曾經提起過關於自己接受到神明指引跟這個天籟之音的主人是否有關聯,如果有關聯這麽多年來這個聲音的主人隱藏在地下世界什麽地方。
如果沒有關聯這個聲音的主人又會是誰。
我突然有一種想進入地下世界把六道全體女隊員觀摩一遍的衝動。
自己通過話癆跟我的敘述得知,老辮子似乎隻在乎地下世界五層的五道,否則做為六道的最高首長他也不會讓雷霆負責基地的日常事務,而他和其他五道隊員隻管在地下世界潛心修煉,隻是偶爾出來解決一下基地裏的疑難雜症。
這些年地下世界隊員在執行任務過程中死了不少人,但是留下來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這仿佛又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
老辮子這是寧缺毋濫想打造一支大能隊伍!
外勤任務死亡率攀升讓六道特殊體質人類死亡大半,老辮子現在的管理做法與當初建立六道的初衷嚴重不符,極度偏離了六道存在的原有意義。
白袍為了減少基地人員傷亡親自坐陣領著雷霆作戰,反觀老辮子卻隻是為了博取自己所需要的資源指派給六道各種任務,自己整日忙的不見蹤影。
難道他是在找尋什麽地方或者找尋什麽東西,老辮子這樣的大能之人早已不同於普通人類,他待在六道裏麵的最終目地隻是想著自己能夠羽化成仙。
也許他發現了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為己私利讓六道為自己服務,不計代價也要達成所願。
白袍留在地上待在雷霆大隊不願進入地下世界修煉,難道僅僅隻是自己的權利欲望驅使他想當一個諸侯老大。
還是說白袍智者大悟,後知後覺不願做老辮子的傀儡。
老辮子這種大能之人曾經在戰亂年代躲起來避禍,一心想著得道成仙。如果他能憂國憂民為人民服務打死我都不信。
人類終究難逃心底欲望驅使,他培養出地下五道的異者人類到底是想幹嘛!
我的思緒萬千,腦子也越來越亂。
這座基地水有點深,秘密有點多。
小石頭啊小石頭你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又融合進了我的身體。以後在基地裏麵你要對我負責啊!
小石頭好像聽見了我的心聲撲通撲通用極度不正常的心跳,敲打著鼓點似乎是在回應安慰著我。
融合於自己心髒的小石頭用這種反科學的行為給了我一個心安,自己因為聽不懂小石頭的具體意思而著急,我有一種強烈欲望想要立刻學會密碼敲打技術。
自己是多麽希望能夠破譯小石頭撲通撲通的意思。我覺得小石頭想要告訴我的內容絕對牛叉至極。
白袍這次任務可能遇到了波折一直沒有回來,我每天閑的無聊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吃睡中度過。
話癆臉皮薄自從被我點破不死符秘密之後他再也沒有好意思過來。穀中城市這些日子天氣晴朗,我沒事就到城市裏麵曬曬太陽四處溜達一番,領略感受這座城市的文明,科技,超然,韻味。
我好幾次走到火舞,水孩那晚消失的山體入口處,自己站在外麵徘徊許久終究沒敢往深處走去。
我知道再次遇見水孩的希望渺茫,卻還是心存僥幸抱著一絲期待心理守候逗留在這裏,盼望著奇跡能夠出現。
事情往往就是心與願違,自己想見的人總是見不到招人煩的人就能碰見一些。
奇跡終於發生但是與我所想不一,我居然碰見了幾個出來曬太陽的雷霆隊員。
他們看見我以後如同哥倫布發現了新大路一樣,異常興奮熱情對我問東問西。
我被這幾個看著腦子就不大靈光的雷霆隊員拽著不讓走,無奈之下與他們聊了一會。
等到他們對我終於詢問完畢,接著又講起雷霆守衛與雷霆科研這兩個大隊艱苦奮鬥自立更生的故事。
他們每過一段時間調整休息好了就各自留下一個中隊守家,剩餘中隊分成幾個部分進入不同方向山體深處城市探索。
這座遠古之城麵積龐大每次他們進入山體內部深處,沒有十天半個月別想回來。
科研大隊還有一個中隊留在山體內部裏的外圍城市,組建改造了一座大型實驗基地。
他們在實驗基地裏做科學研究,雷霆科研大隊每個中隊不定時不定點以中隊為單位換防換崗,確保每個中隊能夠得到充分的休息。
這裏地理環境與世隔絕條件又特殊,不是每個人類都適合這裏的環境生存。所以雷霆部隊內部對防禦性紀律性要求不是非常嚴格,人員配置安排好說好商量彈性空間比較寬鬆。
輪到自己中隊待在穀中城市休息時,他們這些沒有任務的隊員就喜歡待在自己房間裏麵,鼓搗研究一些在基地裏發現的小玩意打發時間,偶爾關係不錯的雷霆隊員互相串個門喝個酒聊個天,其餘時間就靠著不死符修煉身體改善內髒挖掘潛能。
雷霆三個大隊隻有戰鬥大隊在基地裏時,會經常跑到城市邊緣改造過的訓練場進行常規作戰訓練。
基地裏的生活枯燥乏味娛樂項目幾乎沒有,人人活著像是一場修行。
我看見這些雷霆隊員的不死符比起火舞的不死符差著不是一點半點,這幾個看著挺牛叉的雷霆隊員戴著的不死符不是小手環,就是戴在脖子上雕刻成各種造型的小吊牌,唯一一個大一點的不死符也就是一根細細的小項鏈。
但是不管如何都比話癆戴著的細繩手環強了百倍。
我懷疑基地裏的能量場如果不再持續給他們的不死符提供能量,就他們這種不死符的體積在基地外麵能堅持消耗多長時間。
所幸在基地以外不需要不死符抗衡環境磁場壓力,如果一場曠日持久的劇烈戰鬥過後,他們頂多也就是沒有能量改善身體的潛能罷了。
這個地方真是讓我又愛又恨,提高自己身體機能的同時又失去了自由,標準二選一題目總之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我心裏對六道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認識,心中的疑惑根本不是普通雷霆隊員能夠給我的解釋,自己早已失去繼續聊下去的欲望,找了一個蹩腳借口堅決謝絕他們再聊一會的邀請轉身離開。
這麽散漫自由的奇葩部隊說白了就是特定環境造成的習慣,人類是最能迅速適應環境的物種。
我於是又散漫自由的遊**在這座城市街頭,巷尾。這裏建築物構造都差不多,除了造型高大之外空**的房間裏真是沒有什麽看頭。
我走到城市另外一頭邊緣處的山體縫隙前,巨大山洞縫隙連接著裏麵的城市仿佛在向我招手。
山體洞穴深處一條筆直寬闊的金屬道路通向深處未知的地方,隱約之中在縫隙洞外陽光折射照耀之下,洞穴黑暗盡頭隱約閃現出一座巨大高台。
這個超乎想象的巨大輪廓朦朧之間看起來,很像古代傳說中比武招親的擂台。
我想象不出以前的遠古人類在那座巨大的高台上麵能做什麽,難道那個久遠的年代,男多女少,**資源緊張,擂台是用來比武洞房的地方。
我收拾起自己這些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沒有打算進去一探究竟轉身準備離開。
突然身體裏麵一直很聽話的小石頭開始撲通撲通撲通劇烈跳動,我覺得它的意思是讓我趕快進去。
緊接著洞穴深處遙遠未知的某地,好像有一個巨大的東西跟我產生了共鳴,撲通撲通撲通響起了同樣的節奏跳動。
我感覺那個東西的意思是你快過來。
這種突如其來的異常現象,讓我基本上確定洞穴深處就是隕山的所在位置,這種共鳴是隕山在向我發出召喚它大有一副進來有獎愛如潮水的意思。
我控製住自己心底的欲望,理智的沒有輕易進入。
現在就算是水孩的心跳與我產生共鳴,她跳著豔舞勾引我進去自己也堅決不會進去。
神奇的小石頭啊!
既然你已經化為我身體裏的一部分,咱們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就別擅自當家做主了。就算這裏曾經真是你的地盤,我現在也不能當家做主私自進入。
如果真的發生一些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這可不比當初殺掉幾個流氓以後那麽簡單就能脫身。
詭異的地方咱們就要用詭異的方式對待,我現在權當自己是個小白,等著白袍大哥回來以後領著我進入隕山。
我自從進了基地就不斷分析摩揣自己的一些猜想,現在看來融入自己身體裏麵的小石頭與這座隕山真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否則它們之間不會同時這麽激動,當然前提條件是山體深處那個與我產生共鳴的真是隕山。
我如果現在就進到隕山跟前,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現在是六道基地做主的時代更是老辮子一手遮天蔽日的時代,總之不是妖魔鬼怪的時代。
我覺得自己得按照套路出牌,萬一不小心從隕山之中放出一個封印已久的上古大魔,老辮子滅他的同時也肯定會滅了我。
實力決定出路在我還未搞清楚誰強誰弱的時候萬事均需小心謹慎。
那個兩次出現在自己腦海之中的天籟之音的主人,不是也沒有成功讓我下去嗎?
我獨自一人走到隕山近前不死符沒轉化出來,再蹦出來一個漂亮的女魔頭把自己抓進隕山做壓寨相公,那個時候一切都悔之晚矣。
謹慎點無大錯,我明智選擇了離開這裏。心中默念妖魔鬼怪快離開,我隻是一個少年,心裏沒有存在一絲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