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是什麽錘子係統！
周凡苦笑一下。
心裏卻很是憤憤不平：自己隻是按照那個聲音在做，不然就是死，這有錯嗎？
想了想也覺得荒唐，估計真的是自己看小說看多了真出現幻聽吧。
誠如李強所言，殯儀館外，那些媒體記者、網紅什麽的還沒走。
都在蹲著要采訪周凡。
他一走出去，那些人呼啦一下子全都衝到鐵門前：
“與屍共舞你好，我是央媒的，能不能采訪一下你，是怎麽讓屍體複活的！”
“與屍共舞你好，我是都市報道的，能接受我們的獨家采訪嗎？”
“我啥也不是，但我有10萬粉絲，和我做個直播，收益五五分賬怎麽樣？”
與屍共舞這事已經實錘，保安的工作估計鐵定保不住。
既然沒有激活係統，怎麽也得撈點油水。
按理說自己沒有犯法，最多是侮辱而已，何況對方人既然活了，就不會告自己。
剩下來就是生存問題了，可能要麵臨幾個月甚至更長時間找不到工作的尷尬。
周凡下定決心，朝門外喊了句：“誰價錢給的多，我就接受誰家采訪？”
一時間，央媒和電視台都趕緊打電話請示，隻有做自媒體的那人衝著周凡笑了笑：“小哥哥，保底兩萬塊，隻多不少，幹不幹？”
“幹！”
周凡打開門，放了他進來。
其他則讓李強繼續擋著不讓進。
那人臉有些黑，問了名字後讓周凡帶他去太平間直播。
他是懂直播的。
在原址直播，最能吸引人。
果然，等他取名《與“與屍共舞”當事人的原址直播采訪》正式開播時，粉絲蜂擁而至。
關注他的粉絲數量激增。
兩人什麽話都沒說，粉絲數量已經從十萬上漲到三十多萬。
在線觀看人數更是突破百萬。
那人咳嗽一聲，開始了：“話說我大白活捕捉新聞的能力又提高了，今天給大家采訪最新的熱點“與屍共舞”的當事人。”
說著他湊近手機一點，神秘地說：“獨家專訪哦，老鐵們，記得加個關注，點個讚。你們有什麽問題可以發彈幕哦~”
粉絲沸騰了。
：“臥槽，這個專訪來的快啊，趕緊說說，抱著屍體跳舞是什麽感覺~”
：“神速度，已經關注！”
……
外麵的央媒和電視台的見被自媒體搶了先，也紛紛進入鬥音搜索關鍵字，還真找到了他的直播間。
央媒的記者是新入職的駐站女記者，剛被頂頭上司罵了一通：“你是不是傻，就不能先哄著他答應下來？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她流著淚看著直播，就想看看這個讓她丟了工作的人到底說個什麽。
……
大白活暖場半天，終於開始。
他看著周凡伸出一根手指頭：“第一個問題，也是粉絲問的最多的一個問題，感覺怎麽樣？”
周凡腦子嗡嗡的，剛想為了錢出賣靈魂時。
之前的聲音再次響起。
--叮，係統激活成功，成功綁定宿主，宿主你好，感覺怎麽樣？
兩者問的都是感覺怎麽樣！
這讓周凡的腦袋出現了應激反應：人突然憤怒站起來了，爆粗口：
“感覺怎麽樣？感覺你妹！什麽感覺都沒有，勞資差點沒被嚇死。”
大白活看著人都懵了！
直播間數百萬的吃瓜群眾集體懵逼。
就連在回家路上的紫蘭弟弟看了也懵了，他用胳膊肘頂了頂姐姐：“姐，這人接受直播采訪時還爆粗口！真變態。”
季紫蘭接過手機看著，想的卻是他到底有沒有那啥自己。
……
央媒剛被開除的女記者沒懵，心中衡量著就是自己搶到了這家夥的獨家專訪權，那下場也是丟工作。
這家夥不靠譜，完全就是個變態！
下一刻，直播間吃瓜群眾率先醒悟，
“這想法很真實嘛，和屍體跳舞感覺要是很好，就他麽奇怪了，哈哈！”
“我也是這麽想的，果然是個素人，第一次幹吧，動機是啥？”
……
周凡沒管其他人怎麽說，隻關心係統的回答。
--叮，宿主，激活係統肯定需要時間嘛，你激活個盜版的視窗係統不也得重啟下嗎？
周凡這才恢複正常，係統的聲音不僅不機械，還很好聽。
怎麽說呢，就是有點女王般的磁性，這話說的還很委屈，就更讓人想憐愛她一下。
隻是激活係統要錢，綁定係統要時間，這是什麽中老年龜龜氪金係統？
沒等周凡回答，係統繼續說了，
--叮，宿主，這裏人多，我們能私下聊聊嗎？
周凡聽後，起身就走。
大白活在那狂喊：“兄弟，我們不是說好的獨家采訪啊，你別走啊。”
周凡走到門口時，斜著看他一眼：“勞資才看不上你那點臭錢！采訪也隻接受央媒的，哼！”
真正地話在他心裏：勞資都是有係統的人了，還會沒錢？
這句話也被吃瓜群眾聽到了，氣氛瞬間炸了！
：“臥槽，原來大白活是用錢買人家采訪的，太無恥了，取關！”
：“我說大白活的新聞熱點這麽及時呢，原來是鈔能力啊？拜拜囉您嘞~”
……
嘩！
本來關注的粉絲已經漲到四十多萬的，幾分鍾的時間掉到八千，而且還在不斷下降。
大白活差點沒被氣死，自己幾年的努力付諸東流，不禁對周凡生出惡毒之心。
……
被開除的女記者含著淚接聽了頂頭上司電話。
“許雁菡啊，剛剛是我不對，太關心報道了，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你現在還沒走吧，我讓采訪車都過去找你了，這次必須拿下他！回來就跟你升職加薪！”
一想到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上司，還說要包養她，就感覺到惡心。
隻是現在確實是個機會！
她暗暗捏緊雙手，走向門口。
……
周凡此刻的一句話同時決定了兩個人的命運。
這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
殯儀館沒人的地方很多，他手上正好有整容室的鑰匙。
周凡把門反鎖後，發現裏麵還有具屍體沒有被運走。
心中咯噔一下，卻不是害怕，而是怕被人再次誤會。
畢竟才被全網實錘“與屍共舞”才多久，這又和屍體獨處，很容易讓人想歪。
盡管他對屍體絕對沒有任何想法，不管對方生前多漂亮，性感。
但死人絕對不是他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