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郵的東西

最後我實在聽不下去了,隻能抬手打斷了鐵牛的話音。

本來想著是讓這家夥把他想說的說完,可現在看來不能這麽搞了,這家夥想說的太多了。

“我意已決,這次阿爾泰山脈之行必須得去,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鐵牛猛的一拍腦袋,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孫啊!你要是……你要是這麽說的話,那這次就你們去吧,我可不去了。”

“好不容易從無人區躲過了一劫,我才不想去那個地方白白冒險呢。”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薛冰冷冷的看向了鐵牛,這可把鐵牛給搞的有些不會了。

“哎呀呀,我也不是那個意思,老孫,就算要去阿爾泰山脈,咱們可以緩一會兒再去嗎?”

“現在才剛回來,咱們還需要好好的休整休整,隻有這樣才能夠穩妥一點啊。”

我搖了搖頭,我的心中明明有一種預知,那就是阿爾泰山脈肯定有我要找的東西!

和師傅分別了這麽久,我的內心無時無刻不在記掛這件事,如今好不容易有線索了,我怎能拖延下去?

“老薛,你別老盯著我好不好?你就不能勸勸老孫嗎?咱們……”

“我同意現在就去。”

薛冰表明了自身的想法。

得,鐵牛這下是沒什麽話好說了,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鬱悶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我淡淡的看了鐵牛一眼,決定還是用軟的吧。

“鐵牛,阿爾泰山脈雖然是個虛無縹緲的地方,可我心裏有一種預感,那地方肯定有寶藏,那張藏寶圖也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你想一想,如果我們真的可以搶先一步得到那些寶藏,接下來的日子會是什麽樣子的?”

“我話已至此,去不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聽完我的話,鐵牛的眼神中明顯有了光彩。

我微微一笑,拿捏個鐵牛還不是簡簡單單,直接挑他的軟肋下手不就行了?

果不其然,一聽到有寶藏,鐵牛那是雙眼都在發亮。

可他剛才話都已經說到那個份上了,現在裝還是要裝一裝的。

“咳,既然這麽說的話,那咱們就一起去吧!”

“不過我得把話說在前頭,我去純屬是為了團隊榮譽,畢竟這團隊沒有我可不行,絕對不是為了那什麽虛無縹緲的寶藏!”

“我是什麽人,想必各位也清楚,我是那種為了寶藏就奮不顧身的人嗎?我有那麽膚淺嗎?”

一旁的劉發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可迎接他的卻是鐵牛的一大比鬥。

“丫的!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你給我安分一點啊!要不然接下來有你吃的苦頭呢!”

對此,劉發也隻能是不住的點頭,他算是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給詮釋到了極致。

薛冰皺了皺眉頭。

“既然已經決定要去了,那在去之前,準備工作必須得準備完善,不能再像這次那樣了。”

我點頭表示認可,畢竟阿爾泰山脈那地方我之前也聽說過,四周都是冰川,危險至極,也難怪鐵牛之前會推三阻四的。

經過一路顛簸,我們一行人總算是回到了那個老舊筒子樓的胡同裏。

雖然地方有些舊,可對我們來說卻有一種熟悉感,總比之前在無人區好多了吧。

鐵牛張開了雙臂,猛地呼吸了兩口空氣。

“總算是回來了!這次真的是想死老子了!”

正當我們準備先回去休整休整,可還沒進門,就被金算盤給擋住了。

看到我們幾個人,金算盤就像看到了活的寶藏一樣,臉上寫滿了驚喜和震驚!

“我去!我勒個去!你們怎麽回來了呀?”

我無語的看了過去。

“幾個意思?這是我的家,不回來去哪?”

“不是不是,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得一兩個月才能回來呢。”

“畢竟之前薛教授出價那麽高,任務肯定極其艱險才對。”

金算盤這話倒是沒說錯。

幹我們這一行的,付出和所獲得的報酬可以說是成正比,畢竟沒有那種報酬又高又容易解決的事,人家又不是傻子。

鐵牛拍了拍金算盤的肩膀,有些不太友善的說道。

“怎麽?聽你這意思,好像不太想讓我們回來。”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們在無人區那邊出點什麽事兒?然後你好霸占了這裏的房子啊!”

一聽這話,金算盤連忙擺手。

“不不不,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話怎麽能胡說呢?我和武侯可是老合作夥伴了呢,我坑誰也不會坑他呀!我就是有些震驚你們的手段罷了!”

“其實也正常,憑借你們幾個的實力,就算再為艱險的任務,也是隨手就可以解決的,算不得什麽。”

我擺了擺手,不想再聽這家夥繼續寒暄下去了。

“行了行了,你在這裏幹什麽?”

“哦,對了對了,這段時間,我每天都會來這裏走一遭的,是因為有人給你們郵了些東西過來,就在我那裏放著呢。”

“你們既然回來了,那就過去一取吧,那些包裹我還沒打開,不過看起來沉甸甸的,應該是什麽珍貴的寶物,總放在我那裏也不是事兒。”

我們幾人跟隨金算盤來到了他的房間。

金算盤的房間在二樓,一樓則是一個大型的古玩店,這古玩店在他的手中,規模擴大了好幾倍,被他經營的也是有模有樣。

“來來來,快嚐嚐,我這新到的上好的大紅袍。”

金算盤樂嗬嗬的,眼神也是不停的往我這邊瞥。

我微微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卡,遞到了金算盤的麵前。

“拿著吧,這些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也是你應得的,一共是兩成。”

“唉呀呀,咱們幾個搞這麽認真幹啥?你就是遲幾天給我又能怎麽樣呢?再說了,你就是不給我又能怎麽樣?”

“咱們都已經合作了這麽多次了,你還能欠我的是怎麽?”

金算盤話雖是這麽說,可是那張卡早就已經被他揣到口袋裏了。

我隻是笑而不談,畢竟都是生意人,金算盤的作為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