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牢獄之災

許明眼前視線忽然迷糊。

他站起來看了看身旁的女孩們以及那倒地不起的徐小子.

發現竟然開始重影了?他感覺不太妙。

莫非這酒裏下了藥兒。

可當得知這一點?或許已經為時已晚他一個人根本無法改變什麽?

而在他閉眼的最後一刻他耳朵裏聽到了諸多嘈雜聲與腳步聲。

不知睡了能有多久,睜開眼睛的那一刻。

他們身處於在一個地下牢房當中。

徐小子躺在地上沒有動靜,而許明本人則是被諸多鎖鏈捆綁,甚至還將他吊在房梁上。

他一臉驚慌失措的大喊道:“喂,有沒有人啊!”

腦中思考加速。

不清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這時有一人長滿胡子的大漢走了過來,看他的行頭好像是一個牢頭打扮。

緩緩走了過來說道:“你可別嚷嚷了,在嚷嚷賞你幾十鞭子。”

許明疑惑問道:“我這是怎麽了?你抓我們幹什麽?”

那牢頭嘻嘻哈哈的說道:“你小子還不知道你什麽罪名呢嗎?在煙雨樓你忘記你做什麽了嗎?”

許明冷靜思考。

靠,那地方莫不是一家黑店?

他順來的那些銀子該不會都被繳納了吧?

但他卻覺得自己完全沒有理由被抓啊?如果是黑點直接偷銀子不就行了?可他們明顯是被關進小黑屋裏了。

“我們都做什麽了?”

許明疑惑一問令那牢頭有些不耐煩的隨地吐了口口水.

“呸,你小子殺了陸明傑逃逸被抓還問東問西的幹什麽?”

許明仔細思考著陸明傑這個名字,很明顯他並不認識這個人。

他剛想反駁道,一旁的徐小子忽然醒來說道.

“沒用的,陸明傑就是死在酒館的獨眼龍,你大概還記得吧?”

許明震驚。

“原來他就是陸明傑,可那陸明傑被那小白臉殺了,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徐小子麵部表情的說道:“拜托,大哥這裏可是揚州,揚州知府不知道真相就認定是我們幹得那有什麽辦法?酒館裏的小二兒還提供了人證,就說當時在酒館裏就我們兩個人在,剩下的沒用人,唐小冠那家夥根本沒有人看見。”

許明大怒道:“這豈不是栽贓陷害?”

那牢頭看見兩人竟然聊著一些無言亂語,歎口氣搖著頭離開了牢房內。

自古牢房內有多少人栽贓陷害,諸多大小而尊崇的原則便是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徐小子與他說了諸多案件冤屈,那小二兒因沒有辦法得罪唐小冠身後的人隻能將我們這幾個沒有任何關係的無辜人送上斷頭台。

而那揚州知府也是無可奈何,畢竟是自己家的小舅子若不著一個犯人就地正法,他那凶狠的娘子可不會善罷甘休。

解釋了諸多事情許明隻是知道自己要葬身於此。

臉上更是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而徐小子在一旁故作鎮定,似乎對於這種事情他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一樣。

許明直接問道:“你不害怕嗎?”

他搖了搖頭說道:“害怕什麽?早死晚死都得死。”

哭爹喊娘的許明則是不用鎮定的對其說道:“拜托,我來揚州可是有事情要做的,再說了蕭雲公子還交代了事情,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我可是還有這不能放棄的理由,考科舉、取花娘,光宗耀祖之事,死在這裏成何體統。”

徐小子聽他說了一大堆,其實就是兩個字“怕死!”

這時他查找著最開始許明背著的箱籠,看著能不能找出點什麽有意思的東西。

找了半天竟找到一本老書。

書名寫著:大周天經!

徐小子疑惑的問道:“你這書是從哪裏來的。”

許明在空中吊著深陷恐懼之中,回想著這輪回轉世不過活了才十八年,各種不辛的情緒全部附身在了許明的身上。

自然許明並沒有回答徐小子的問題。

他翻開閱覽。

在陰暗當中竟然看起了書籍。

直到許明恢複了清醒徐小子才再次說道:“喂,你這書是從哪裏來的?”

他再次問道。

這次許明餘光一瞧說道:“兒時路過的老道士給的,怎麽?你對那個有興趣?不過我勸你還是先別管那些了,快快想辦法逃命最重要。”

徐小子直搖頭說道。

“大周天經?你練了嗎?”

“對啊?不過是一些強身健體的方法罷了。”

徐小子直搖頭說道:“不對,若我猜得沒錯的話,這應該隻是一半而已。這本隻是大周天經而已,應該還有一本大周地經!”

大周天經,地經有什麽區別對於現在許明來說都是無用的。

他現在隻不過是想盡早脫身而已。

他用著無趣的語氣說道:“你個賣麵具的懂得還挺多,不管怎麽樣?現在我隻有這一本而已,即便是真有另一本,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去尋得了。”

徐小子剛想著反駁,這時一位身穿紫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打開了牢門。

那中年男子說道:“兩位在這裏戴得怎麽樣了?”

你這不是在問廢話嗎?你這樣一直吊在著能好受?

徐小子沒有說道。

許明直接開口說道:“大人,我們兩個沒有殺人?”

那人嘴角上揚說道:“我知道了,剛剛我托人查清楚了,你們的確沒有殺人。”

這話許明聽了自然是高興的,但在喜悅中又多了幾分詭異。

剛剛不是已經敲定死罪了嗎?現在怎麽又查清楚了,這轉換態度變得可真快。

那中年男子直接讓手下直接將許明放了下來,所帶的銀兩全部拿了過來一臉笑哈哈的模樣讓人直覺得惡心。

但許明並沒有在意,直接走出了牢房對其說道:“既然查清楚了,我們草民就離開了。”

雖然對這個中年男人多有不滿的情緒,但還是給他行了禮直接走出了牢房。

身後徐小子緊追其後。

不止是許明對這件事詫異,剛剛抓他們的方法也是比較奇葩的,現在竟然直接放走了他們,這事兒?令人不解,不應該他們兩人也沒有在意太多,直接帶上了所有的東西離開了這陰暗的牢房當中。

那身昂貴的衣服沒了,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現在許明又換上了最開始的那身窮酸書生打扮。

出來之後。

許明仔細觀察著身後這位徐小子,今天遇到他可算是倒黴透頂了。

先是酒館命案,在加上剛剛這牢獄之災?

“哎。”

他原地歎了口氣。

那徐小子還拿著那本大周天經不知在琢磨著什麽?

一路上兩人沒怎麽對話,但許明也曉得該跟著家夥說在再見了。

“你不回家嗎?”

完全不想是一個有家的樣子,在揚州城內沒有乞丐是多,但差不多的奇怪全都在地麵上要飯,這徐小子可不像是一個要飯的主。

他倒是跟地痞流氓那般無賴倒是差不多。

許明等待著他的回話,直接停止腳步朝他懟了一拳頭。

“幹嘛?”

許明麵無表情的搶回了大周天經。

“好了?研究這麽久?你看出門道了嗎?”

徐小子隻是搖了搖頭。

這大周天經的神奇之處自己怕是最清楚了,空有內力

天下武學何止千萬?不過這大周天經怕是不會有太大作用了。

乞丐徐小子是什麽身份他也琢磨不透,想不明白?那就不想好啦。

“你倒是挺心急的。”

徐小子冷冷說道。

“先不說別的?剛剛那人竟然敢放了我們?你究竟知不知道什麽原因?”

許明剛剛便就在想?究竟是誰?莫不是揚州知府不成?但那就更不對勁了?揚州知府明明就想要自己的性命好給他那老婆一個交代?

這下輕而易舉就給放了?

徐小子的猜測出了問題還是另有原因?這個?許明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會在這裏跟你詳談了”

“接下來去哪裏?”

徐小子問道。

許明冷冷的看著他的說道:“你啊!回家去吧!我反正現在盡快離開揚州才是正事。”

他來揚州可不是順利?也是有自己的目的,若不是被徐小子給鬧的還在牢房中關了一天。

他的時間也就耽誤一天!

許明看著徐小子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但許明可是受夠了這個有災星BUFF的混小子。

誰知道接下來若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又不知道會惹下什麽禍端。

他沒有理會那家夥直接離開他,過橋而行。

這次的目的是因為下山之前母親曾跟自己交代要將一件信物遞交給一個年齡入花甲的老伯。

那信物是一個吊穗?感覺沒啥特別的地方,反倒是母親讓自己送東西倒是奇怪。

他從小也沒聽說母親還認識揚州的人?若不是科舉下山?他怕也是不知道。

問了許多路人。

走了很久的路程?他甚至都感覺是不是已經出了揚州了?居然還沒有抵達目的地。

而這時一戶人家敞開了大門,一個彎腰駝背的老頭坐在椅子上?看著相當清閑了。

那椅子竟是一把靠椅?他琢磨著明朝有著等稀罕玩意兒嗎?

反正在他的記憶中是沒有。

那老頭滿臉的褶皺與那白色的胡子頭發整理相當幹淨,不得不說這揚州城的人活著是細致。

不過他也是十九八九就是要遞東西的老伯了。

走進許明直接開口行禮。

“老伯?親問您是錢鶴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