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PSYCHO-PASS4
第34章 PSYCHO PASS4
這是萬梓找到的房子，雖說不是什麽富麗堂皇的大酒店,但是也頗有些溫馨的感覺。
這時萬梓上次去學院的時間已經過去幾天了,在那之後,萬梓一直蝸居在這裏。
他拿起在學校裏拿出來的書,都是一些哲理性的,複雜難懂。
雖然萬梓是一個英語廢，但是可不要低估他，因為那書上的作者名,他還是知道的。
偉大的戲劇作家和思想家、、、、、被授予的稱號很多，不過以萬梓的看法,其實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羅密歐與朱麗葉》，雖然知道但了解的是故事,他曾經讀過這本書,可惜不太讀得懂，果然，思想家的腦部結構都和他不一樣嗎？
萬梓隨意的翻著書，思緒遊離，雙眼無神。
看著這些被保護得很好的書本，萬梓不難想象這是一個高文化的人才，能看得懂並且喜歡看著種書的人，萬梓在心裏默默為他點了個讚。
關上書，馬上就感覺到了肚子的饑餓。
從床上立起來，萬梓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亂的衣服，走到門邊，打開門走了出去。
不過最近是他的人品值太差嗎？一出門就見血。
萬梓斜著眼睛看著從自己身邊跑過去的人，那不是那天在網吧遇見的人嗎？
看著地上散落的鮮血，淩亂的點綴著蒼白的地板，萬梓掩住自己的鼻子，隔絕了那撲麵而來的血腥味。
他看著那個人的身影，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在他跟上去沒有多久，身後就傳來腳步聲。
萬梓看著前麵慌亂向一個方向跑去的人，悄無聲息跟了上去。
看著前麵的人缺失的手臂，萬梓這個時候不得不佩服這個人，這是要多大的意誌才能夠忍受這樣的劇痛而堅持著。
不過，那個傷口怎麽看也不像是刀這類的東西造成的，這個時候的萬梓還不知道那天自己看到的槍，有著和外表不一樣的強大能力。
不過，現在，萬梓的整顆心都在關注前麵的人。
尾隨著這個人萬梓來到了一棟房子麵前。
萬梓看著身後的血跡，相信不久後麵的那些人就會追了上來，如果是萬梓的話，他絕對不會這麽做的，這無疑是最大限度暴露了自己，就像是別人不知道你住這兒似的。
輕輕的打開門，萬梓看著三個虛擬人物，有些驚奇，虛擬投影？
萬梓看著跪在中間的人的眼裏滿是依賴和滿足，被這些虛無的東西控製住了嗎？注意力沒有一絲分散給萬梓這個闖進來的人。
萬梓看著那三個形態不一的虛擬人，又看了看地上的人。
有些遺憾的轉過身準備離開，原本以為還有其他同黨可以看場好戲的萬梓走出了這個房間，而房裏的人從始至終沒有分出一絲一毫的注意力，他沉浸在他所虛構的世界裏不能自拔，這樣的人，最後也是一死。
萬梓冷冰冰的想。
關上門，萬梓沿著原來的路走了回去。
沒走幾步，就看見三個人追了過來。
有一個還是熟人，也就是萬梓見到的那個在廢棄區的警察，還有一個女警官，不過？萬梓看著她的臉，怎麽都覺得不像一個警察，因為身上的氣質不合。
而最後一個，萬梓眯了眯眼睛，這個人身上有著一股絕望的野獸的氣息，眼睛裏不時透露出的強悍連萬梓都忍不住讚歎。
正在萬梓觀察著別人的同時，那三人也觀察著他。
用手裏的槍不經意的掃過萬梓，狡齧慎也看著支配者測量的這個人的犯罪指數，70嗎？
他的目光掃過萬梓，“你在這裏幹什麽？”
這句話讓他身邊的兩個人同時看著萬梓。
萬梓聽著這句疑似盤問的話，臉色不變，淡定的說：“隻是正好經過這裏而已。”
沒有一絲的心虛和顫抖，萬梓就這樣回答，他本來就是剛好經過這裏不是嗎？經過這裏來看戲。
不得不說，真是一個謹慎的人，萬梓看著質問自己的人。
狡齧慎也輕微的皺了皺眉眉頭，他看著無害的萬梓，這個人，總給他一種反差，就像是這個人不應該是這樣的。
而且，心裏湧起的一絲莫名的熟悉感，讓他有些焦躁，這是為什麽？
他看著萬梓銀白色的頭發，想起自己現在的首要任務，然後對著身邊的人說了一聲：“走！”
看著三人跑到門前，萬梓繼續自己的腳步，緩緩的悠閑的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最後，萬梓聽見的隻是一聲慘叫聲，那個人死了吧。
萬梓確定的想。
不過，本來就和他無關。
萬梓神色維持著一如既往的溫和。
突然想起到現在自己都還沒有一絲的行動來破壞西比拉係統，連同盟都還沒有找到的萬梓瞬間覺得這件事對於他來說好遙遠。
那麽，現在是找盟友嗎？
雖然這麽想，但萬梓心裏一點也不焦急的思考著人選。
最好的人，他搜尋了腦海裏的認識的人。
最後定格在一個人上--王陵璃華子！
那麽，明天就去找人吧。
不過，萬梓忘記了其實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沒有去工作的事實。
第二天萬梓整裝待發的來到櫻霜學院，這是他第三次來到這裏。
依舊溫和的走著，依舊優雅的打著招呼，一副好先生的形象。
萬梓緩緩的走到了他認為是自己辦公室的房間，一走進去。
萬梓就呆住了，他看著坐在他的位置上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瞬間蒙了！
這是係統的惡意嗎？
如果是，萬梓已經成功的被打擊了。
像照鏡子一樣的即視感讓萬梓半天沒有反應。
他就這樣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
這個人來到萬梓麵前，嘴唇微動。
好半天，萬梓才聽清：“我可不知道原來我還有一個孿生兄弟？”
萬梓看著那雙金色的眼睛，向後退了一些，拉開了一些距離，這樣的距離對於他來說才是最安全的，太過接近讓萬梓有些窒息，“我也不知道。”
“你是誰？”這是對麵的男人說的話，猶如微風拂過臉麵，但萬梓卻立馬心裏一緊。
萬梓看著那人臉上從始至終不變的神色，依舊感覺出來一股氣勢淩人的氣息。
揚起和這人相同的笑容，萬梓緩慢的一字一頓的看著這個人，“那麽，你、又、是、誰？”
問完這句話的萬梓表麵淡定，其實心裏在默默的顫抖，怎麽就攤上這事了？
萬梓深深覺得是係統在玩他，他聽從係統的話一直在探索中二，這還沒有多少就被滅了，這讓他怎麽想？
係統你不是人！！！！
係統回答：我本來就不是人！
槙島聖護看著明顯在走神的人，不知怎麽的覺得這個和他一樣的人很有趣，他的笑容變得更加柔和的看著萬梓。
“我是槙島聖護。”他緩緩的說道，就像在交朋友一樣的望著萬梓，神色間都充滿著友好。
萬梓先是沉默了一下，他有些怨念，不是說好這個名字是他的嗎？怎麽就這樣被搶了，萬梓很不滿意，隻是因為他說晚了一步！！！
“萬梓。”最後，萬梓語氣裏滿是頹意的回答，臉上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那個和槙島聖護相同的笑容，他的思緒已經走遠了。
“萬梓？”槙島聖護咀嚼著萬梓的名字，他看著萬梓，眼裏的情緒不明。
“嗯。”萬梓順著應了一聲，然後回過神來看著槙島聖護，半天不說話。
其實是不知道說什麽。
最後，他認真的看著槙島聖護，真誠的說：“你覺得西比拉係統怎麽樣？”
這下輪到槙島聖護半天不說話了，他掃視了萬梓一遍，靜靜的說了說了一個字“坐”。
這半天，萬梓一直和槙島聖護站著說話，難怪萬梓覺得不對勁。
萬梓順著槙島聖護指的地方，坐了下去。
麵對麵的坐著，萬梓微微別開了自己的眼睛，等待著槙島聖護的回答，
還好這個時候辦公室沒有人，不然看到萬梓和槙島聖護這麽兩個像是克隆的人，一定會大吃一驚。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寂靜，萬梓眼睛盯著槙島聖護，就看他的回答。
隻是，這個人在萬梓的凝視下慢慢的拿起桌上的書，輕輕翻開，他目光專注的看著書上的文字，然後像是排演話劇一樣的看著萬梓：“任何惡德的外表也都附有若幹美德的標誌。”
他意味不明的看著萬梓。
萬梓那一刻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稀薄得他都不能呼吸了。
他看著槙島聖護，心裏咆哮，你能不能說白話，直話直說啊，文人的思想不是他能懂的，腦電波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可是萬梓不能，一個要毀滅邪惡力量的人是要用這高深的文化知識的，所以萬梓高深莫測的看著槙島聖護，模糊的說：“那麽，我們就是盟友了？”
“盟友？”槙島聖護眼睛離開書本，看著萬梓重複道。
“毀滅西比拉的盟友，不是嗎？”萬梓反問。
“毀滅，這真是一個充滿著創造性的詞。”槙島聖護溫柔的像是對戀人呢喃一般的說道。
萬梓聽著這充滿磁性而低沉愉悅的話，看著槙島聖護在光線的渲染下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那麽，就讓我們一起‘毀滅’吧。生命不在於呼吸，而在於行動不是嗎？”槙島聖護說，他的目光凝視著萬梓，沒有離開半刻，眼裏滿是真誠，至少萬梓看見的是這樣。
聽見這句話，萬梓微笑的伸出手，看著槙島聖護。
在陽光下，萬梓和槙島聖護相互凝視，笑了起來。他們的背景在那一瞬間成為了空白，所看見的就隻是這兩個相像的人。
隻不過，槙島聖護的身上具有一種說不清的氣質，很純白，但是物極必反，純白過了頭，那就會成為邪惡；而萬梓雖然笑著，身上有著可睹的溫和，但是依舊能感受到他內心的冰冷以及漠然。
這個時候，兩人在一個平常的日子裏，平常的地方成為了不平常的盟友。
萬梓終於覺得離自己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而最後確認了萬梓的確沒有偽裝而是真的和自己相同的人之後，他想起了自己那一本放在書架上的書，那裏麵有著一根銀白色的頭發。
他的心裏突然湧出一股複雜的感覺，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
他看著萬梓，目光像看著自己的書本一樣專注而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