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驚豔絕絕!
驚豔絕絕!
趙康這首詩一出,所有人都被強行的,拉入了一首詩的意境當中,不論是大夏君臣,還是遼國使團,沒有人能夠幸免!
不用任何人評說,這首詩至此,已經是趙康所作的,第二個曠古名篇,傳世佳作!
趙康前一首詩,乃是晚清名臣林則徐受命硝煙時所作,詩人當時視死如歸,才做出這等流傳後世的名篇,可林則徐的詩,也就其中的兩句特別出名而已,其他三句,都隻能算是中規中矩。
趙康選的第二首詩的高度,卻比第一首要遠遠高明很多。
亡國舊臣文天祥所作的這一整首詩,字字珠璣,通篇血淚,真個把忠君愛國寫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好!好一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大皇子,今日不論勝負,遼人要是再敢刁難我朝,老夫雖老,也要披甲上陣,獻一片丹心,給我摯愛的家國!”丞相李少荃大聲稱讚的同時,他還沒有從趙康的詩作裏麵出來,依舊沉寂其中。
“算我一個!”
“丞相老邁,獻丹心,也該是我們這些武夫才對,等我們死完了,丞相再來接我們的班也不遲!”
“對!遼人再敢犯邊,我第一個不答應!”
“俺也一樣!”
……
李少荃之後,大夏的武將紛紛出言,看他們的狀態,恨不得立刻就上馬請纓,趕赴戰場去教訓遼人。
這等視死如歸的場景,直接把遼國的使團給嚇破了膽!
武將視死如歸,文臣也絲毫不會落後。
他們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就重整旗鼓,開始對大遼的口誅筆伐。
“我等如此敬重張老先生,沒想到,你拿我們的敬重,當成了欺騙我們的籌碼!”
“不是說大皇子剽竊你的詩嗎?張養浩,我看你才是那個剽竊之人!”
“張養浩,拓跋公主,你們刁難大皇子,他甚至又被你們逼著,當場做了一首傳世名篇,你們現在還有何話說!”
文官們氣勢逼人,明白了被遼人欺騙之後,這些人一腔怒火的,全都不顧之前的恩怨,齊齊的站在了趙康一邊,幫著趙康仗義執言。
一時間,大夏的朝臣,不論文武,全都成了趙康的手中劍,掌中刀!
刀劍一起對著遼人施壓,一瞬間,拓跋蘭就是麵沉如水,進退兩難。
之前跟著遼人一起,對趙康落井下石的三皇子和四皇子,此刻也都紛紛變成了啞巴,恨不得找個地縫之間鑽進去。
他們口口聲聲說趙康是剽竊,結果,趙康就用實力,直接打了他們的臉。
好在,現在所有的朝臣都同仇敵愾的針對大遼,一時間沒人想起他們兩個,才沒有讓他們像遼國公主一樣難堪,可即便如此,趙寧和趙辰麵對的壓力也是不小。
“你,這……”
拓跋蘭的紅唇當即僵住,整個人被質問的啞口無言,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麽呢?
趙康在對對聯的時候,拓跋蘭的心中就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絕對沒想到,傳說中廢物的趙康,居然會這麽有才,技壓整個大遼都輕輕鬆鬆。
僅僅是對對子有才也就罷了,趙康在作詩方麵,也如此驚豔絕絕,這一比,現實麵前,拓跋蘭已經被比的體無完膚了。
“黃口小兒,你欺人太甚!”
就在拓跋蘭下不了台的時候,詩仙的張養浩嘴唇動了動,似乎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之後,他一步上前,指著趙康就怒罵。
“怎麽回事,張老先生,你……”
拓跋蘭正要問,張養浩好端端的,怎麽會罵人?
可不等拓跋蘭本能的問出來,張養浩就提前搶著開口:“剽竊我一首詩就算了,你竟然連老夫的這首詩也抄。你個混賬小子,簡直不當人子!”
“老匹夫,我作詩之前,就問過你吧?你親口承認,這詩不是你所知,你說的話,難道是放屁嗎!”趙康也被氣急了,他沒想到,在他有準備的情況下,這個張養浩,還能如此厚顏無恥的截胡!
“你把老夫的詩改個題目,就說是你寫的,你不念完,老夫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剽竊的!”
“老夫前後丟了兩首詩,實在是年紀大了,一時沒有記起來。你這小兒,真以為老夫是老糊塗了嗎!”張養浩硬著頭皮,死撐著。
事已至此,他絕對不能低頭,否則,他一輩子的清名,還有大遼好不容易積攢的聲望,甚至是戰場上的局勢,都會因為趙康的一首詩而生出不可想象的變化。
張養浩絕對不會坐看這種對大遼不利的事情發生!
什麽?
大皇子的這首詩,也是從張養浩手裏剽竊來的?
有些糊塗的人,已經被忽悠的再次找不著北了。
實在是張養浩的名頭太大,一輩子的清譽,全都成了張養浩招搖撞騙的門麵。
拓跋蘭愣了一下之後,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這麽說,張老先生,你丟得詩作,一共是兩首?”
“不錯!”
拓跋蘭和張養浩自導自演的一問一答,就把趙康剽竊的名頭給再次坐實了。
遼人也在第一時間,指著趙康的鼻子大罵:
“好你個小子,抄一首不完,你剽竊我們詩仙的詩,還上癮了不成?”
“做賊做的這麽理直氣壯的人,我還真是頭一次見。”
“真是想不到,大夏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還是皇子,真丟大夏朝的臉!”
“世人都說,趙康這個大皇子是個廢物草包,我還奇怪,他怎麽忽然變的人模狗樣了,原來,他是毛病不改,積惡成習了!”
“夏皇,趙康這麽剽竊我們的詩,你難道不給我們個說法嗎!”
“今兒這事,必須有個交代,夏皇,你還有何話說!”
遼國使節,不管是明白,還是裝糊塗,此刻他們都在據理力爭,占著歪理就開始倒逼皇帝。
龍椅上麵,夏皇端坐。
方才第一首詩的時候,夏皇就不信趙康是抄的,結果,同樣的事,當著夏皇的麵,又上演了第二次,夏皇還會不明白嗎?
張養浩這老家夥是有個詩仙的名頭不錯,可他實在太出名了,夏皇深知這老家夥的秉性。
稍微有一點像樣的詩,張養浩都恨不得拿出去滿天下的賣弄。
他能做出一首流傳千古的詩,就已經很不錯了,和談第二首?
這兩首詩要是張養浩作的,以張養浩的脾氣,他還能寂寂無名的藏著掖著嗎,等著趙康把詩偷走,再當著所有人的麵剽竊?
此事處處透著詭異。
更何況,遼國的皇宮,把守何其森嚴,趙康能在遼國偷出兩首詩還弄得神不知鬼不覺嗎?
這豈不是說,遼國所謂的精銳鐵騎,都是酒囊飯袋,還全都是瞎子聾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