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丹道瓶頸

徐光啟一聽信王倒不是什麽都不知道，這種方法他在泰西人的書上見過。明朝此時把藍眼睛黃頭發的外國人都叫泰西人。

徐光啟推了推眼鏡，語氣稍緩“這倒是不難，微臣可以做到。”

朱由檢笑了笑“若隻是如此，也不敢叫大學士前來幫忙，本王還想在地下修一條雨道用於排汙，需要大學士幫忙。”

徐光啟一聽也十分驚訝。沒想到信王小小年紀就如此懂行，不僅知道石條路還知道修雨道。雨道皇宮就有，不是什麽新鮮玩意，但是能提前想到這一步很難得，徐光啟對信王的印象大為改觀。

兩人之後一番討論，越說越興奮，後麵決定要搞就搞個大的，修一條可以同時並行兩輛馬車的大道，兩邊還設計兩條人行道。馬路和人行道之間種一些灌木。

至於這條道路就選在總是發生洪澇的南城，利用下水道解決南城洪澇的問題，直接把水排到護城河。然後把路從紫禁城修到南城門。兩人越說越興奮，從下午聊到晚上。最後臨別之際，朱由檢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叫徐光啟做一份預算給他。

第二天，徐光啟興衝衝的來到信王府，把連夜做好的預算交給朱由檢。

朱由檢一看，好家夥！好幾張紙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數字，朱由檢直接跳過，看最後的總額。

朱由檢看到總額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按照兩人的設想，修這條路竟然要花“二十萬兩銀子。”

原來為了避免大臣們反對，說這條路是勞民傷財，修天啟大道這項工程，不算在百姓的徭役裏麵，人工費全部的朱由檢出，費用也大大增加。

朱由檢顯然並不想花這麽多錢，他花這份錢，一是想破財堵住某些人的嘴，二是京城這道路真是太糟糕了，三就是因為兄弟情深了……

他現在的收糞生意一個月就賺幾千兩，現在要拿二十萬去修路，肯定是不可能的，信王府一年才賺十幾萬兩。

看見徐光啟熱切的看著自己，朱由檢沉吟一下“徐老，本王覺得咱們這個方案還要細細的研究一下。”

隨後兩人又開始了熱烈的討論，結果是先把天啟大道的人行道砍掉，後麵有錢了再修，這樣就節省了三分之一費用。

然後石條路的材料成本太高，又是開鑿石條的人工，又是運費，朱由檢決定隻在接近紫禁城和南城門的兩段路用石條，其他地方用石板來鋪，下水道也以日常使用為主，不挖那麽大了，這樣又節省了一半成本，後麵雜七雜八的一頓減配。預算就到了五萬兩銀子。

朱由檢還是很肉疼，但是顯然已經是極限了，眼前這個小老頭已經明顯的不耐煩了。

最後徐光啟走出信王府的時候明顯有點悶悶不樂，和一大早來時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所幸下水道保留了下來，石條路也在，就是都嚴重縮水。

不過朱由檢後麵還是把人行道加了回來，因為成本原因，石板減配成了夯土。灌木也得到了保留，就是密度大大降低。

朱由檢還是很滿意的，畢竟跟最初的設想差不多，石條路、灌木、下水道、人行道全都有。

徐光啟臨走時，朱由檢又補充一句，他這五萬兩是按照工程進度，分期付款，就這麽多，一分錢多不會追加，還會派王府裏的人全程控製質量和預算。把小老頭氣的吹胡子瞪眼。

朱由檢也沒辦法，他不是不相信徐光啟，他是一分多餘的預算都沒有，必須精打細算。正好也驗證一下這段時間的教育成果。

朱由檢把活安排好就不管了，任由徐光啟發揮，期間遇到了很多彈劾，這他也不操心，都讓天啟擋了回去。

還有一些刁民之類的，朱由檢直接讓汪洋找錦衣衛，雖然朱由檢跟魏忠賢的關係微妙，這件事兒上魏忠賢倒是非常配合，這也不出朱由檢的意料，畢竟這可是“天啟大道”。

天啟大道外麵緊鑼密鼓大幹特幹，朱由檢這邊又開始了閉關修煉。

這時他發現原本一顆中品的培元丹，本來隻能打通兩個穴道，現在修煉，兩顆能打通五個穴道了。

這讓朱由檢很意外，聽說過耐藥性的，沒聽說越吃藥性越強的。

原來朱由檢閉關衝擊穴道都會麵臨劇痛，並沒有注意到手臂上的癢痛，原本消失的小劍，又浮現了出來，倒是顏色從原來的黑色確變成了綠色。

後麵朱由檢停止衝擊穴道之後，終於注意到了手臂上的癢痛，也發現了小劍由黑色變成了綠色。

加上之前天師師傅說過氣運會有助於突破，朱由檢猜測肯定是氣運增加小劍就會變成綠色，大概也是氣運增加的越多顏色越重。

這時朱由檢覺得劍靈給的小劍確實比想象中好用，收集氣運小劍會由黑逐漸變淡，氣運達到三點要求小劍會消失，氣運繼續增加小劍還會變色進行提示反哺修煉。明明這麽好用，劍靈那個糟老頭為什麽不跟他說清楚，朱由檢又暗罵了劍靈幾句。

馬上就要到新年了，朱由檢閉關兩個月，竟突破了煉氣七層。不過壞消息是丹藥全部用完了，糞廠的生意都要存起來修天啟大道，若不是京城冬季沒法施工，可以讓朱由檢攢攢錢，修路的資金鏈都得斷！

糞廠是指望不上了，玩偶店的收入要用來維持王府的日常開銷，醫館又是福利生意。朱由檢又變得一窮二白了。

朱由檢也沒什麽好主意，隻能先做點眼前的事兒，宗門日常煉丹的任務還沒做，於是朱由檢又撿起煉丹的手藝。

突破了第七層，朱由檢的靈力總量和對靈力的控製程度又有所提升，煉起丹來輕鬆多了，不用再全神貫注。但是成丹率和品質跟之前還是差不多。二階丹藥的煉製還是那個樣，隻有一成的成丹率。

朱由檢知道這大概就是瓶頸吧，自己在這兒悶頭修煉，功法隻有一部培元功和修煉完第一層的氣凝術，沒有提升也不奇怪。

朱由檢意識到是時候想想辦法，改變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