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上古秘辛
餘額不足
仙界天庭，玉帝高坐於帝位之上，揮退跪在龍椅之下的千裏眼順風耳兩位天界偵查員後，在天庭百官的恭送下退朝。
憑欄望人間，站在玉虛台上，望著雲霧飄渺中若隱若現的人間，玉帝久久不語，忽而抬頭看向三十三重天外的方向。
“老師，天道就是這麽安排的麽？安排君王將相之職位嗎？”眯著眼睛的玉帝緩緩說道，隨即轉身離開。遠處天空漸漸傳來一聲輕輕地喟歎，似是回答，似是無奈。
冥界天子殿，陰天子天齊仁聖大帝看著手中的玉璽，目光複雜，終於一聲長歎。閻王殿內，閻羅王摔碎了所有能看見的物品，茶杯，書籍，筆墨……“想要掌控地府？那就自己來拿吧！”目露凶光地狠狠說道。各方鬼帝鬼王，冥界鬼帥等反應不一而足，但無論是什麽樣的心態，都在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新一任帝君的到來，至於別的，一切再說。
NJ市珍珠泉度假區內，意識到自己搞出的動靜後，我連忙揮手布下一片禁製，隔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係，就連光也一並隔絕開來了。
“汝乃何人？”有些氣惱地看著被破壞一空的禁製，對於眼前的巨大生物我可沒有多少好感，何況在它的影響下我和它還搞出了這麽大件事情。
“吾乃天界正宮神龍，應龍之子。”雖然被我的氣勢給壓製的動彈不得，但是語氣依然是那麽的高傲。
“應龍？”對於這個，我倒是有點了解，應龍的特征是生雙翅，鱗身脊棘，頭大而長，吻尖，鼻、目、耳皆小，眼眶大，眉弓高，牙齒利，前額突起，頸細腹大，尾尖長，四肢強壯，宛如一隻生翅的揚子鱷。在戰國的玉雕，漢代的石刻、帛畫和漆器上，常出現應龍的形象，沒想到在這兒還遇上了條應龍的後代。
“家父是上古時期黃帝的神龍，曾奉黃帝之令討伐過蚩尤，並殺了蚩尤而成為功臣。在禹治洪水時，也曾以尾掃地，疏導洪水而立功，從此世人又稱家父為黃龍，因此家父也算是是禹的功臣。”見我有些迷茫，那條巨龍隨即說道。
“那你怎麽會被封印於此地？”既然父親來頭這麽大，上古時期的大神！怎麽會被封印在這裏呢，不怕應龍找他麻煩？
“嗬嗬，你可曾聽說過河伯？”沒有直接回答我的疑惑，巨龍反而問我道。
“用活人來祭祀的那個？”這個我倒是有所了解，所以也就直接回了他。
“世人都以為河伯隻是一介小神而已，實際上大錯特粗啊……”巨龍的語氣中滿是悲傷，不甘，憤怒，但又是如此的無可奈何，以至於我都感覺到其中的矛盾了。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後，他才緩緩道出了原委。存在於上古的秘辛！
大河之神河伯有個冷颼颼的名字，叫做冰夷。他是一條古老高貴的龍，由昆侖山上的冰雪孕育，人們相信他是最早下界的神靈，主宰大河的廣大流域——從昆侖山的冰川一直到渤海沿岸，地盤差不多貫穿了中原的北方。在遠古時代，中原人對天國的信仰就是從對冰夷的恐懼開始的，因為他主宰的河流喜怒無常，威不可測，人們倘若怠慢了對他的獻祭，就會有一場滔天洪水。所以古代中原人在還沒學會觀察天象時，就已經知道崇拜他了。冰夷資格如此之老，以至他自稱為“天的長子”，昆侖山上的諸神也都承認這一點，並且還尊稱他為神伯。黃帝自命“天子”的時候，還特意征求了冰夷的意見，在得到十二個美女之後，這位高貴的河神慷慨地同意了，他說：“以後帝王可以稱為天子，不過你們都要記住天的長子是誰。”從那以後，中原的帝王都要祭拜和供奉他們的這位兄長，後來就有了“真龍天子”一說。真正見過冰夷龍顏的人也都是開國的帝王，他雖然古老，但形象卻像純淨的冰一樣恒久光鮮。他通常是一個絕頂漂亮的粉麵小生模樣，在水裏巡遊的時候，他的下半身會變成長著銀色鱗片的魚，也同樣溜光水滑；當他飛起來的時候，他就化為雪亮的大龍，在夜間，他反射的月光足以照亮整座山。他上一次露麵還是在禹治水的年代，相關的記載說，他從水中出現，隻露了半截身子，玉麵長腰，光輝耀眼，禹和眾人沒敢仔細看。應龍當時也在場，他記得冰夷交給禹一張河圖，而且不太情願，因為他喜歡發大水，那樣他的領地就更大了。另外，禹在臨別時曾壯著膽子跟冰夷說了一句話，他說：“您為什麽不退了洪水呢，省著鄙人勞師動眾。”冰夷回答他說：“可憐的人，發大水就是為了讓你忙活的！”
難以想象，大禹治水隻是他的一個玩笑之作，帝王的稱號也是要他所允許，自稱“天之長子”！居然還得到了昆侖山諸神的認可和尊重！
看著有些目瞪口呆的我，巨龍又爆出了一個秘辛——爭神之戰。
自從應龍下凡幫助黃帝打敗蚩尤後，自身沾染了太多的因果業力，以至於無法破開虛空回歸天界，故而鎮守青海千餘年，在大穆之野發洪水期間，應龍得到了有關他升入天界的最後一個預言，預言說，河伯為了取一個祭品將在嵩山附近出現，而應龍要跟河伯爭神，因為他們兩條龍隻有一個能上天。應龍為此來到嵩山，在洪水消退之際，他認為到了改變他命運的時候了。他向人間帝位羿索取了當年蚩尤的那幅世界地圖，因為河伯行蹤詭秘，通常住在昆侖山下麵的冰川中，但有時候也會跑到大河流域的其它什麽地方，而大河的源頭和支流千頭萬緒，沒有那幅神奇的地圖的指引，誰也找不到他。羿於是將地圖拿出來交給應龍。
應龍當天就出發了。他跟河伯發生了一場爭神之戰，而戰場在這個世界的隔壁，倘若說起來，它大概就像懸崖上的兩條長蟲在爭奪一團人們根本看不見的仙氣。這是一場曠世之戰，兩條巨龍為了飛升仙界的名額展開的生死之戰，一點也不輸於當年美國在日本投的兩顆原子彈的威力小，眾星破碎，萬物化為混沌，虛空破碎後又複合，複合後又破碎，絢麗的法術，威力冠絕古今的神術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現，如若是發生在這個世界，恐怕盤古開辟的天地也是要重歸混沌，兩個準聖級別的絕世高手全力以赴的交手，其威力之大，可不是剛剛開辟沒多久的世界可以承受的，這也是為什麽聖人交手一般去三十三重天外去PK或者大家控製好力度，雖然威力大但畢竟是聖人，所以技巧也好的很，這個發了個九天神雷，那個立刻就用冥界幽雷給中和化解了。終究應龍不敵，輸了一招，被河伯一招擊中龍頸而失敗，若不是恒娥及時救治，怕是也撐不了多久。
爭神之戰自此結束，應龍失敗，重傷下的他也失去了最後一次回到天界的機會，終於於萬年之後壽元耗盡而死，沒有了仙的身份，沒有仙界的認可，實力再強大也是枉然，終究化為灰灰。
而我們被封印於NJ市珍珠泉度假區下的巨龍也是因為失去了父親的庇護，被人算計而著了道的。聽到這裏，我也有些唏噓不已，父債子償，但也下手未免太“狠”了吧,一出手就是封印，一封印就是千年之久，這報仇也不是這麽弄的呀，要是我的話，直接殺了，還要魂飛魄散，斬草除根，不能給別人任何機會，你看，這下子它碰到我了，心情一好也許我就放他出來了，做人也好，做神也罷，做事情一定要講究幹淨利落。
“小家夥，我，哦朕正好缺一個坐騎，你有興趣嗎？”突如其來的，我有了種想要招他當坐騎的衝動，老子那麽厲害，兒子估計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吧，想想以後站在龍頭之上的我，嘖嘖，太拉風了！
“你是什麽身份，讓我做你的坐騎？”顯然，對於我稱自己為朕感到很不屑，天地兩界都有君主，天庭六禦也沒有我這號人，冥界五方鬼帝也不是長我這樣的。
這是藐視！赤裸裸的藐視！對於它的回答我感到真的很意外，收手下時我向來是順風順水的，蔡振華也好，江文遠也罷，隻有接受的份，這家夥太不識抬舉了，幹脆就眼睛向上一翻——瞪白眼！我，不，朕感到很生氣，所以後果很嚴重！
“啊！！！！”盡管封印做得很牢固，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巡視度假區的保安在路過這裏時，隱隱約約地聽到慘呼聲，但無論怎麽找也找不到是哪兒發出的聲音，隻好不了了之，最後被人們漸漸遺忘。
看著傷痕累累的小白（此龍全身雪白），我不懷好意地再次問道：“小白啊小白，你願意做我的坐騎嗎？”
“偶可以說不嗎？”抬起巨大的龍頭，巨龍眼淚汪汪地眨巴著大眼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你覺得呢？”陰陰地笑著，我又開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骨，看來教訓不深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