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想不想和我試試?

第13節 想不想和我試試?

J城某五星級酒店大廳內,秋歌正和財務部總監李明楊一起等著今晚的重要人物J城某商業銀行總行長馬忠玖。

半個小時後,馬忠玖的黑色大奔開到了門口。李明楊帶著秋歌一起迎接。車裏下來的除馬忠玖還有一名美婦人,那婦人三十五六的年紀風姿綽約,眉目含情。站在略微挺著啤酒肚,方臉大耳年近五十的馬忠玖身邊,明眼人一看便能分出端倪。記性好的秋歌一眼便認出了她就是去年除夕晚上的那個寶馬美婦,當時陳少叫她‘挽香’,想不到竟是這馬忠玖的情人。

馬忠玖也不含糊,向李明楊和秋歌大方地做著介紹:“這是挽香,這是XX公司的李總監,秋經理,跟我們銀行有著業務上的往來。”

李明楊顯然之前已與挽香相識,與她握手後吃驚地說道:“香姐,真沒有想到您會來,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挽香一聲淺笑:“哪裏哪裏。李總客氣了,我還不是聽從馬行調遣。”

馬忠玖哈哈一笑,暖昧不清地說:“你要能聽從我的調遣那可好了。”

挽香抿嘴不語,轉而又看向秋歌。

秋歌忙伸出手禮貌地喊道:“香姐,您好。”

挽香也與之握手並輕微點了下頭。秋歌一笑,看來她並沒有認出自己。接著秋歌遞上自己的名片。挽香拿在手裏看了一眼後笑道:“秋經理真有本事,這麽年輕就坐上財務經理的位置。”

“公司善於栽培新人,我也是剛上任不久,還有很多地方都需要磨煉學習。工作上也還得靠馬行大力支持。”秋歌不卑不亢,言語平和,態度誠懇。

“哪裏哪裏,正常業務互利合作而已。”一旁的馬忠玖客氣地出聲。

四人談笑著進了三樓的包間。

秋歌曾與馬忠玖同席過一次,上次紅酒就喝到了吐。因此席間馬忠玖並沒有為難秋歌,倒是跟李明楊喝了不少,起先聊了些借款融資方麵的業務,之後馬忠玖便扯起了其他不相幹的話題。秋歌對馬忠玖並沒有多少了解,除了先前李明楊曾告訴她此人外表正派,實則好色成性外,現又從馬忠玖的一些過往事跡中對他多了一些了解。不過這些都是從他自己嘴裏說出來的,可信度有多高秋歌認為還有待驗證。比如說X市的立天大廈、華庭新園,高夫廣場、立天高架,江心小島等等都是他在那任規劃局局長時一手規劃建立起來,到現在五六年過去了那銀色的立天大廈還是X市的最高建築物。

馬忠玖這麽說,秋歌表麵上免不了要奉迎幾句。那邊挽香也笑道:“馬行,真是不了起,我以前就聽人說過那立天大廈,前幾天也剛好從X城旅遊回來,那立天大廈設計的位置和標識度當真沒得說。想不到竟是我們馬行當年的傑作。失敬失敬。”說完便端起麵前的紅酒輕碰了一下馬忠玖的酒杯。

馬忠玖一笑,像是得到了莫大的肯定和滿足,摟過挽香道:“挽香你不知道,要不是我當時的堅持,那立天大廈絕成不了現在能代表X城門麵、具有絕對標誌性的建築。”

挽香咯咯一笑,不著痕跡地推開馬忠玖:“馬行就是有先見性。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眼光。放眼那立天大廈的高度,我敢打賭再出十年也不一定能有那樣的建築呈現。”

馬忠玖笑得更得意了。

秋歌想了想也說道:“聽香姐說得這麽肯定,我忍不住現在就想上網查查,在我們現在這樣飛速發展的建築時代裏,那得是一座怎樣傑出的建築物才能十幾年如一日地代表一座城。”

對馬忠玖來說秋歌這話更像是錦上添花,雪中送炭。忙說道:“過獎過獎。”

秋歌輕舉酒杯跟馬忠玖碰了下。目光掠過時無意間看到了挽香臉上莫名的一絲不屑。即時便想自己的話是否欠妥,可這全是肺腑之言,在當今這樣拆了又建,建了又拆,沒有最高隻有更高的建築時代,這一幢大廈能代表一座城市十幾年,那確定是很不了起了。自己絕沒有曲意奉迎的意思。為何那挽香竟會給她這樣的表情,難不是因為她撿了她的話?那樣也未免太小氣吧。

好在接下來挽香並未向她發難。一頓飯四個人吃吃喝喝花了近萬元,總算把馬忠玖哄得高高興興,並還約定了下次一起去打高爾夫。

出門時,馬忠玖的車已經停在門口了,送完他們上車。秋歌便叫等在樓下的司機送已有些醉意的李明楊回去,自己則打車。

秋歌坐上車時無意間看到了同樣從酒店裏出來的陳少,跟在他身邊還有一名女子。那女子挽著他,看上去很親密。秋歌心一驚,那就是他所說的很愛的女朋友嗎?陳少和女子並沒有打車,而是很快坐進了酒店門外停著的一輛保時捷跑車裏。並且快速地就超過了她所乘坐的出租車。

秋歌叫司機跟上,司機緊隨其後,好在那車開得不快才總算沒有跟丟。陳少帶著女子進了迷宮。秋歌後腳也跟了進去。

一進迷宮秋歌便沒了目的,昏暗流動的燈光下早已找不到陳少和那個女子的蹤影了。秋歌四下尋找,到洗手間附近時卻聽到有人提起了陳少,這裏能能帶著本姓叫少爺的隻有陸少、祁少和陳少,其他一律稱為少爺。所以秋歌斷定現在這個聲音所說的陳少一定是她的那個陳少。

“……你說那女的跟陳少上過床沒?就剛陳少帶進來的那個。”

“你說有沒有上過,那麽有錢,超有錢,身材長相也都還過得去。是你你上不上?”

“那也不一定,以前不有個女的天天跟在他身後嗎,據說他一直不肯,後來那女的不和祁少好上了。”

“那是哪年月的事了,人家之前還不從香姐呢,現在香姐一招手他還不跑得比什麽都快。以前那是假清高,就跟女人一樣,破了那層膜,跟一個男人是幹跟兩個男人,三個男人上百個男人一樣,都是幹。香姐一直寵他,居說祁少為了這事都跟香姐鬧了好幾次了呢。”

“這我也聽說了,聽說祁少這兩年被香姐玩廢了吧。那玩意不行了,不知道陳少能堅持多久。要我說還是像陸少那樣最靠譜,找個J城最有實力的人養著。就連香姐也拿他沒辦法。”

“那也得有那本事才行,哈哈……,我們普通人沒那愛好……”

“……”

這些話鑽進秋歌的耳朵裏,秋歌氣得七竅生煙,雖然她明知道他的身份,卻總難接受這樣的事實。秋歌轉身正要離去一頭便撞到了一堵人牆上。抬頭,那是一個身材高挑卻有點單薄的男子,二十七八歲樣子,一身得體的休閑西裝,有著陽剛堅毅的長相,隻是他此時的眼神失了焦距,渙散而空洞。

“對不起。”秋歌出聲。那男子沒有反應過來。但秋歌這一聲對不起已把剛剛對話的兩個男子引了過來。

“祁少!……”其中一人慌忙喊道。

被稱做祁少的男子沒有吭聲,眼神卻忽然間淩厲,完全沒有了先一秒的渙散空洞。秋歌不禁懷疑自己先前是不是看花眼了。兩男子立在那裏不敢動,祁少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那兩人像是得了特赦令慌忙低頭逃走。

祁少並未追究那兩人,回頭看到一旁的秋歌,突然笑道:“想不想跟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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