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舊怨結、新怨會起嗎??

青衣男子見一掌擊空,道無憂眨眼消失不見,他沒一絲猶豫,縱身隨飛劍指引,身子一晃,便追了上去。

另一旁,道無憂一退入白茫一片陣內,就見到那十六把‘咻咻咻’緊隨擊來飛劍,正以肉眼可見速度逼近…放大。

道無憂雙眼微凝,將靈力拂**周身每個角落,不慌不亂。

飛劍剛追入陣,青衣男子身子,也開始漸漸隱露。

道無憂嘴角笑意浮現,靜靜凝視,追擊入陣,不斷出現在視線中,揮手擊來青衣男子,靜待他身子全部進入這裏。

如此道無憂心裏一直在計劃著一個陰謀,一個想把青衣男子留在這裏的陰謀。

雖然此時麵對生死參半危險,但道無憂不敢有任何鬆懈,擔心內心計劃功虧一簣。

雖說等待時間,隻有眨眼功夫。

但對神經驟然緊繃道無憂來說,卻顯了異常漫長,仿佛四方空間事物,都開始變了異常緩慢。

這種感覺,就好像昔日學成天煞親傳雷霆一擊那般,能讓四方空間出現短暫呆滯。

而此時為何揮出現這種情況,道無憂內心不知,也沒有多想,心裏唯一惦記著就是計劃…計劃…計劃,千萬別功虧一簣。

見青衣男子放大身影,一絲一點沒入陣內,道無憂內心雙眼也一絲一點微凝,直至靜待男子身子真正沒入陣內那一瞬間。道無憂沒有猶豫,也不敢有任何一絲猶豫。

因為,此刻青衣男子排山倒海擊來掌風已至跟前,再不走,腦袋非得開花不成,當下便借住聯係靈魂,滴落虛空‘界’字鬼符咒印,在千鈞一發之際,閃身走人。

追入陣內青衣男子,推掌一擊,直接將道無憂遺留殘影給擊散,不留一絲痕跡。

見此,青衣男子,麵色一沉,準備轉身退出。

卻發現身後盡是一片白茫,視野可見不足兩米。見此一抹,驚了青衣男子麵色變了異常難看,“啊!!!可惡!!轟”一聲響徹四野充滿憤怒咆哮,擊地聲響,在這方迷霧回響。

與此同時,在法陣外頭,一直注視兩人舉動善緣、烈臣等人。

見道無憂、青衣男子眨眼消失不見,一個個麵容隱路深沉異常。都說旁觀者清,在見兩人相續消失不見那一刻,善緣、烈臣等人,便紛紛發覺前方陰暗叢林有詭異,似有一般人難掩察覺無形結界,在娜拂**。

被關金鍾內,身為道無憂侍從,問心禪麵容雖急。但他很清楚道無憂此刻狀況,同時也放棄動用術法掙紮,生怕道無憂回來,被他師叔痛下殺手。

站立渡口燈籠下,烈臣麵色很不淡定,雙眼一橫,一道寒芒從他殺意驚天雙眼射出。

隻見他拂手探入乾坤袋,已然縱身躍空而起,並掏出一張靈符。

這靈符一被掏出乾坤袋,身已躍三十米虛空烈臣,毫不猶疑激發自身靈力,發動手中這一道,有著化靈級別,出自道無憂之手的焰火符攻擊。

焰火符力量一被激發,一道籠罩方圓三十米火球,刹那間從靈符綻放而出,猶如隕石擊落大地。

這攻擊會不會傷到善緣、蒼秋敏等人,烈臣完全沒想過。

此時,從他殺意驚天,雙眼所展露出地冰冷,完全看不到一絲憐憫,顯然他心裏很不安,擔心道無憂還活著,身子進入他所不能見地靈體狀態。

對烈臣突然發動這一擊,善緣、蒼秋敏、國字臉男子等人,當場被驚出一身冷汗,紛紛喚出各自寶物,來抵擋烈臣這毀滅性打擊。

“轟”

火球落地,一聲炸響,夾帶滔天火浪,以摧枯拉朽之勢,橫掃縱橫四麵八方。

夾帶摧枯拉朽火焰,眨眼間,就把渡口沿岸百米方圓,一下吞沒其中,頃刻間化為一片火海。

強大的火浪,一直如潮洶湧拍打河岸結界,並沒入青衣男子所近法陣結界中。

“啊!!”

一聲痛苦哀嚎,從憤怒咆哮驚四野男子口中傳出。

雷車這攻擊來地異常猛,完全不給咆哮迷霧中青衣男子計會,幾乎在青衣男子剛察覺到,這撕毀天地火焰,就已經將他吞噬。

沒了本命法器護體,青衣男子還還來不及反應,就直接被沒入陣內火焰給燒成灰灰,連靈魂也沒能逃過這一劫。

這不斷肆意吞四方噬綿延地火焰,燃燒了近一盞茶功夫,都沒有被熄滅。

熊熊烈焰在冷風呼嘯、浪濤拍岸中,染紅這方天地,使慢慢暗下夜幕,從新被點亮如晝。

架著法寶傲立虛空善緣、蒼秋敏、國字臉男子三人,見這靈符威力,被驚了久久不已。

此時善緣並沒有發現,靜立在他法寶內地問心禪,不知何時矗立在哪裏一動不動。

待火焰被倒灌河岸死河之水撲滅後,天色也立馬暗了下來,河岸方圓百米,除了死亡渡口周遭十米範圍,沒受到一絲破壞外。

但凡被焰火符擊沉籠罩之地,已成一片汪洋,就連死亡渡口旁那棵遮天蔽日樟樹,也被燒掉一般。

隨大地靈氣湧動升起,被焰火符擊沉大地,隨大地慢慢被修複上升,奔湧怒潮開始被漸漸逼而退。

待破損河岸陸地被修複完全,那也是半盞茶功夫之後。

不過,即便河岸大地被修複如初,可那些被火焰燒毀沿岸草木,未曾被修複。

放眼望去,河岸盡是一片黃土,光禿禿不見一絲草木。

這時,烈臣並沒有從他神經緊繃,雙眼警惕中回過神來。

他右手不知何時又掏出一張火焰符,緊手握哪裏,雙眼犀利冰冷惡狠掃視四方,生怕道無憂突然冒出來,給他來一刀。

冷風徐徐吹拂,怒潮奔湧拍岸,善緣三人對烈臣這突來攻擊,他們雖心有埋怨,卻不曾開口說一句。

“哼!你還真夠恨的啊!烈臣…”

“真可惜!你這焰火符可是我畫的,想用這靈符殺我,你還是太天真了。”

“有什麽招就使出來吧!我們這筆新帳,也該徹底清算清算了。”

“不過,你放心,對逆天改命之事,我不會跟你算。我今天隻跟你算,這筆所謂罄竹難書的新帳。”

見道無憂出現在頭頂二十米高空,烈臣聞聽此聲音,沒有一絲猶豫,直接發動手中焰火符,朝低頭冷視他道無憂擊去。

淩空傲立善緣身旁蒼秋敏,見手握血紅‘鎮魂刀’淩空而立道無憂,像是看出些許端倪,她沒有猶豫,直接閃身沿河走人。

蒼秋敏這突然閃人,善緣、國字臉男子並沒有發現,此時他們目光都被烈臣一舉一動吸引。

焰火符一被發動,四方天空再一次刹那被點亮。

“哼!反應不錯,隻可惜你的攻擊,實在太慢了。”

道無憂話剛起,人已至烈臣跟前,血紅焰之刀一隨手揮落。

“轟!”

一聲炸響,從烈臣跟前綻放。

隻見刀未進烈臣跟前半米,就被一道綻放著血紅龜紋之盾,給擋了下來。

見此,道無憂浮笑雙眼微凝,尤其嗅聞血紅龜紋之盾,所縈繞而來一股充斥鼻梁的血腥之味,令道無憂眉頭不由鎖了鎖。

本打算上前援手國字臉男子,見烈臣周身綻放出的血盾,立馬止步虛空,麵色沉重無比。

“善緣師兄…”國字臉男子回頭叫道。

“阿彌陀佛,還是先瞧瞧再說吧!”善緣合掌道。

鎮魂刀剛被擋下,呼嘯擊空而上火球,已然逆轉攻勢,朝兩人擊下。

對此,道無憂並沒有理會,而是麵含微笑,冷冷說道:“你這法寶,想必是特意為我鑄煉的吧?”

“怎麽?你就如此懼怕我嗎?”

雷雲麵含冰冷殺意,冷冷盯著道無憂沒答,他直接拂起左手擊向血盾。

隻見他左手一拂掌推出,血盾綻放萬千利刺朝道無憂射去。

見此,道無憂並不慌忙,而是直接動用靈藤法界,擋烈臣這一擊。

“砰砰砰!”

陣陣脆響在盾與矛之間回**,道無憂雙眼一寒,怒道:“哼!隻可惜你這邪道血器,雖可斬殺陰魂,但對我沒用。要殺你,根本就不用使陰耍詐,或使用靈體。”

怒說於此,道無憂左手一動,那張不知何時出現指尖靈符,立馬綻放起深綠色光芒。

“這是…?”善緣麵色一沉“東方師弟,快走。”

其實不用善緣提醒,國字臉男子已然縱身向道無憂身後方劃去。

見憑空出現跟前這張,朝他咬下血盆大口,嚇了手握靈符烈臣,當場驚了瞳孔放大急劇收縮,麵無血色。

還沒等他叫出聲,直接被條不下七米粗,通體鱗片呈深綠,長達百米的巨蛇,給一口吞噬。

頭頂撕裂空間呼嘯火球,落至擊至十米

一擊巨蛇擺尾,頃刻間就把飛砸落而下火球給擊散。巨蛇順勢扭動身軀,眨眼就將道無憂護在當中,為他擋下橫掃四方火勁衝擊。

“轟!”

一陣勁火之風,如龍卷橫掃四方,持續整整十來個呼吸。

火勁一隨風消失,本亮如白晝的夜色,一下暗沉下來,冷風風呼嘯,怒濤河水拍岸不止。

“吼!”

幽綠巨蛇朝著天邊升起寒月,發出撼動四方咆哮,似是在展現他那無可匹敵的威嚴。

火勁過後,巨蛇這才扭動身軀,將守護身軀中道無憂托至頭頂,向地麵遊動而去,其擺動身軀,無不令四方空間為之震**。

巨蛇遊動到紅燈隱爍,浪潮拍岸死亡渡口,便停了下來。

傲立巨蛇頭頂,道無憂雙眼微凝,身子不知怎麽的,忽然晃動兩下,好似站不穩,雙眼神情驚閃不已。

隨一陣拍岸涼風襲來,巨蛇將巨大腦袋匍匐在地,好讓道無憂從上頭下來。

道無憂穩了穩身子,收起隱露雙眼驚閃目光,縱身跳下巨蛇頭頂,並收起手中鎮魂刀。

巨蛇扭動身軀,直起身子,張開血盆大口,低頭,從口中吐出一個乾坤袋,及三件法寶。

道無憂伸手接過,從頭頂掉落下來,這四樣東西。

見手中這三件法寶樣式,以及法寶入手這感覺,道無憂眉頭微皺。

這三件法寶分別為,一件青紅色法劍,一件布滿龜紋血紅色的骷髏頭,以及一柄血黑色法劍。

除青紅色法劍外,其餘兩件法寶均是邪器。

從這兩件邪器所流傳出來的血腥為和煞氣,道無憂心想,烈臣為了鑄練這兩件邪器對付自己,想必殺了不少人。

不過,有點可惜,這兩件介於陰陽的邪器,雖然好用。但從它一直想吞噬自己鮮血來看,想必須得經常飲用生人血肉,不然它定會反噬主人。

道無憂嘴角掛起一抹淡淡微笑,隨手便將手中這兩件邪器,扔入波濤洶湧死河之中。

對放走善緣、蒼秋敏三人,道無憂心裏雖然苦惱,但並不後悔。既然已經答應問心禪放了善緣,那多放兩個沒什麽不同。

隻是烈臣此刻這一死,道無憂相信,隻要那值班修者不懶散的話。‘問道山’那邊估計也已經洞察到,烈臣已死這件事情。

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完全不難猜想。

縱使退一萬步來說,即便‘問道山’會善罷甘休,但道無憂相信利秦,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這次烈臣一死,雖然了解了,自己和他的恩怨,但自己和問道山的恩怨,想必會升級到,無法想象的地方。

都說因果循環,這一次,算是‘問道山’找自己複仇來了。真有種風水輪流轉,循環不爽。

隻希望,在自己同‘問道山’對抗之時,不會因殺戮太多,被陰府罷免‘鎮魂陰差’之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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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三千八字,今天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