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回收鬼器、解放陰魂?

鬼王劍所散發出強勁吸力,形同泥流漩渦,方圓千米被卷虛空屍體,此時紛紛朝鬼王劍飛砸籠罩過來。

那些屍體一觸碰到鬼王劍,無不化為血水,被鬼王劍吸入其中,連骨頭殘渣都不剩。

這時,感知到左手旁方向,那股**裸緊逼而來龐大氣息,令道無憂倍感震驚。

正當道無憂不斷,拂手**開飛砸而來屍體,有些猶豫不決時,原本一直沒有一絲變化的通緝令,此時此刻竟忽然發生了變化。

見忽然浮現在腦海中,‘回收鬼器,解放陰魂。’這八個字,道無憂內心不由一喜。

雖然隻有八個字,但裏頭所蘊含信息很多,其中就有一條,那就是不管發生什麽事,都必須收回鬼器,即便是神靈跑來搶奪,也可將其殺之。

這也就是說,陰府那邊已經授權給這任務,最大的生殺大權。

逆襲而來地陰氣,一直在耳畔呼嘯,卷了地麵飛沙走石翻滾亂發。

“喂!交給你一個任務。”

“呃!啥?”女子驚詫之餘,臉上布滿茫然。

“等四方陰氣退去,拿上鬼王劍到白滬城等我。”

道無憂話語剛落,不由被身後如約而至籠罩而來擊砸在地地靈力蛇影攻擊,給嚇一跳。

還沒等女子反應過來,道無憂鬆開懷抱,隨手招來一柄插入屍體飛來長搶,將長搶插入地麵半米,把拖著女子玉手將其放到布滿血的長搶上,迎著逆席而來呼嘯陰氣,縱身朝逼來身影迎去。

“喂!你這死陰差,你給我會來。啊…!”

見飛砸來屍體,女子一邊躲,一邊抱著長搶咆哮著。

此時道無憂並沒有動用靈力,完全是為了不想引起此刻緊逼而來身影察覺。

從剛才多次地毯式攻擊中,道無憂發覺到一點,那就是此刻追尋鬼王劍而來地修者,眼睛好像出了問題,如今隻能靠自身魂力來洞察四周情況。

那修者逼來很快,沒一會神識之力,就已經從自己身上一掃而過。

還沒等道無憂避開滾砸而來屍體,縱身迎去千米,那修者如流光眨眼劃過頭頂虛空。

“化靈期?”道無憂瞳孔一縮,沉寂半響。

若是在執行鍾靈山任務時,碰到這化靈期強者,道無憂絕對想都不會想轉身就逃跑。

但經曆過天煞地獄式,脫胎換骨修練後。逃跑這詞,早已被道無憂拋到腦後。

在沒與敵人交手過,就不戰而逃,對道無憂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更何況,如今還有道魂酒在身,在道無憂潛意識裏,已經沒有不戰而逃這個詞,即便遇到靈滿強者也是如此。

轉身之餘,‘陰靈鬼衣’一浮現,揮手喚出鎮魂筆化成鎮魂刀。道無憂便以最快速度,朝那個周身被黑袍包裹,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討厭邪氣身影逼去。

越靠近鬼王劍所形成地風暴地帶,被攪到虛空聚集飛舞地屍體,就越密集。

當道無憂穿過層層屍體,逼近那個直接締結結界,撞著屍體前進的黑袍修者時,兩人也已經抵達了鬼王劍所在位置。

這黑袍修者好像不懼鬼王劍強大吸力,以及鬼王劍強大的怨念和陰煞之氣,人一到狂風呼嘯風暴中心,黑袍修者就頂著颶風如刀攪動,伸手去拿跟前那把鬼王劍。

見此一幕,道無憂沒有猶豫,張開嘴巴深深吞吸一口四方陰氣。

魂力一**,眨眼間,道無憂便消失在虛空之中。

“錚!”

本插在地麵,貪婪吸食飛砸而來屍體鬼王劍,刹那間便出現在淩空而立,距離黑袍修者二十米跟前,道無憂的手中。

對四方隨風暴湧動,密密麻麻透過身子,一接觸鬼王劍,就化為血水沒入鬼王劍中的屍體,道無憂如若未見。

隻是掛在淡淡笑容,凝視著跟前二十米開外,身著寬大黑袍,頭戴麵帶陰森詭異黑色麵具,雙目空洞深邃似有血光閃爍,芊芊細白右手定格在哪裏的修者。

“哼!原來是你。”黑袍修者忽然深沉說了一句,而後忽然發出陰森詭異鶯嚀微笑“沒想到這都能讓你逃過這一劫,你的命還真夠大啊?”

聞聽這布滿深沉詭異女子聲話語,道無憂內心已經完全確定,這人雖雙目不識,但能明顯感知到身處靈體狀態的自己。

她到底是什麽人?

為何今天竟一下碰到兩個,都能看到陰魂、靈體的人?

這問題,令道無憂倍感困惑。

正當道無憂含笑目視黑袍女子,心裏升起這疑問時。

被陰森麵具所擋,雙眼緊閉女子,小心翼翼,從袖口中拿出一個隻有手心大小,看起來非常普通的一頂香爐,對其恭敬說了一聲。

“吾皇,他還活著,請問…。”

見女子從袖中拿出那頂香爐,道無憂瞳孔猛然一縮。

“這是?”

這香爐上所散發的氣息,對道無憂來說太熟悉不過,估計這幾年都不可能會忘記。

因為這氣息非常熟悉,正是昔日陽鄰城有過一麵之緣,鬼皇寒天的氣息。

四方如潮湧入鬼王劍的陰氣、怨念,還有屍體所化血水,還在繼續。

黑袍裹身女子所締結結界,也被屍體撞了,傳出一陣陣‘砰砰砰’如鼓響聲。

百米外,抱著長搶坐在地上針紮女子,見忽然出現在黑袍女子跟前,那個露出半個身子黑影,雙眼流露出一絲詫異之情,不由自主呢喃一聲。

“鬼皇?還真是有趣。”

“哈哈!陽主大人,幾月沒見可真想死本皇了。怎麽樣,上次本皇所提雙分天下,你考慮了如何?”

道無憂隨手收起鎮魂刀,往虛空一盤坐,撓頭思索兩下,好似有些為難。臉上掛起一抹淡淡人畜無害嘻嘻笑容,說道:“雙分天下,你還真是不死心啊?”

“我仔細想了一下,要是和你這種人雙分天下,我還不如找塊地挖個坑,把自己給埋掉得了。總感覺跟你合作非常危險,屆時定屍骨無存。”

“哎呀!瞧你這話說了,太傷本皇心了。”

寒天鬼皇和道無憂一樣,說著緩身就淩空懶坐下來,拖著下巴,雙眼露出和道無憂一樣人畜無害笑容。

“哈哈哈!你知道本皇很喜歡你的,你看本皇這幾個月想你想了頭發都白了,難道你真就那麽忍心讓本皇一直傷心下去嗎?”

望著寒天鬼皇渾身上下漆黑如影,和上次完全沒有兩樣,這滿口嘻哈話語,聽了讓人脊梁骨寒意縈繞,全身寒毛直立,渾身雞皮疙瘩難止。

不過,道無憂臉上笑容依舊沒有一絲改變,隨手將鬼王劍放到雙腿上,任由屍體飛砸,軍裝鎧甲隨陰風亂舞,左手五指彈擊兩下劍身,直起身子,狠狠伸了伸懶腰,含笑回道:“想我?我看你是在想我這顆腦袋,想了頭發都白了吧?”

“怎麽樣,你家那條狗如今過了怎麽樣了?”

“我家那條狗??”寒天鬼皇像是故作沉思,而後他宛若忽然想起,嘻哈驚疑說道:“噢!你說言如英啊?聽說最近你一直在背後打他小報告是嗎?”

“唉!沒想到你還真壞啊!你這小報告打了,害了我家那條…咳咳…我家那言如英啊!每天都提心吊膽,四處奔波討伐我那幫手下,想想就讓我有些頭疼。弄了我那一大攤子的計劃,都一直被擱淺哪裏。”

“哎!對了,你家那個小陰差如今過了如何。”

“你說誰?”道無憂故作驚訝。

“你知道的!”。

“嗯……?”

道無憂歪著腦袋故作沉思半天,還是裝著有些想不起來“你瞧我這記性。唉!可能是最近一直惦記你要找我麻煩的原因,老是喜歡忘東忘西,給個提醒如何。”

寒天鬼王聞言,忽然高興朗朗大笑起來。

“哈哈哈…”

“本皇以為天塌下來你都不怕,沒想到你這麽膽小。”

“長路漫漫,我可不像你,都已經是活了幾萬年,都還不肯去投胎,非得當個老妖怪,到處去嚇人。

膽小一點,總沒有錯的。”

“哈哈哈!瞧你害怕的。放心吧!本皇跪地求的那群小子,實力還真不堪,連個魔嶺山脈都過不去,真讓本皇顏麵掃地啊!

喂!你別老給本皇扯開話題,說說那小姑娘怎麽樣了。”

“呃?小姑娘…?嗯…?你說的是那個小姑娘?是小春?小夏?小秋?還是小冬來著?”

“哈哈哈!本皇就說了嗎?我們倆很談得來。”

“哈哈!是嗎?我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今天不然我們要不先這樣,改日有空的話,我到你那拜會拜會,一起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如何?”

在兩人這一會,好似拖時間交談,那如龍卷風暴吸收陰氣、怨念的鬼王劍,也已經將籠罩四方的陰氣、怨念,給全部吸入其中。

風暴一止,被撕扯亂飛的軍裝鎧甲、兵器、戰鼓等等,也隨著陰氣、怨念風暴停止,隨徐徐呼嘯冷風淋漓大雨如約而至砸落下來,

“中聽!中聽!您這話中聽。不過這改日啊?”寒天鬼皇拖著下巴沉思“這改日,沒有確定期限,有點太長。”

呢喃到這,寒天鬼王把目光投到打著哈氣道無憂身上,人畜無害笑道:“要不這樣,擇日不如今日,正所謂‘神魔難度魔嶺山脈’。這長路漫漫,旅途凶險,為了您的安全。不如今日您隨本皇回‘西賀州’如何?省得本皇為了你,整日茶不思飯不想的掛念。”

“嘶!我也想啊!可這任務纏身,實在走不開,要不您在這裏等我,等我完成手上任務,在來找你如何。”道無憂忽握劍起身,沒心沒肺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最懂我,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說完,轉身之餘,道無憂還不忘給寒天鬼皇禮貌道了一聲別。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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