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紅

惡魔熾戀 冷酷首席的出逃妻

那天他神使鬼差的將悅悅的床單帶了回來洗幹淨自己用,躺在有悅悅體香的床單上,手指撫過那綿軟觸感的布料,他總是會失眠,腦中盡是揮之不去的悅悅酡紅著臉嬌羞不已的神情。曾經也天真的想過,或許他們倆也能在同一個屋簷下和平共處的。

可是……一航踢著腳下已經被撕成一條條破布的床單,煩躁的抓了抓頭,一切和平的假象都在昨晚他的獸性下終結。

天色已經大亮,楚一航想到上午公司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主持,便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先拋諸腦後,草草的洗漱之後就趕往公司。

“啊——啊——”悅悅大聲尖叫著,直直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又夢到剛剛來到楚家的頭一個晚上,一航在她房間裏投放了兩條黑蛇的情景。捂著不斷起伏的胸口大口喘著氣,伸手擦了一下滿腦門的冷汗,身體下意識的微微翻動。

悅悅悶哼一聲,腿股直打哆嗦,形同抽搐。她咬緊牙關,指甲摳進身下的被辱直之間,發狠的用力幾乎要在床單上摳出洞來,冷汗在這一刻涔涔逼出,沁濕全身。

這一刻,剛剛的屈辱記憶一股腦的回到腦海,一航的暴戾和瘋狂,她的哀求和柔弱,包括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都讓她倏然睜大充滿血色的眼眸。

一航!

一航!

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她?怎麽可以?

她一直當作兄長乃至朋友的人,居然會對她做出這麽惡心的事!

悅悅隻覺得自己渾身都疼,黏膩的冷汗讓她覺得惡心,身上似乎還沾染著一航留下的酒氣,房間裏充滿著令人作嘔的曖昧糜爛味道。

她實在受不了,忍著雙腿間的不適,任何渾身像被車碾過後散架的疼痛,掙紮著從床單被辱淩亂的單人床起身,赤著腳一步一步的走向洗浴室。

“嘩嘩嘩”,冒著熱氣的水從頭澆下,悅悅為了洗刷掉一航留下的印記和氣息,將花灑的出水量調到最大,熱水衝上身體再落下,帶著微微刺痛的酸軟。

再一次,不爭氣的眼淚在眼眶中氤氳擴撒,混合著霧氣,眼前白茫茫一片。悅悅就這麽木然的站在水龍頭下,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擦著自己的身體,似乎隻要這樣,就能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洗幹淨。

全身上下,從頭到腳,幾乎就要搓掉一層皮了悅悅才罷手,圍著一條白色浴巾回到這個專屬於自己的公主般的夢幻小屋,空氣裏依舊是那揮之不散的曖昧氣息,悅悅終於忍不住蹲下,捧著肚子發狠的幹嘔起來。

“嘔,嘔……”悅悅幾乎要把胃酸給嘔出來,嘔的鼻腔酸脹,兩眼淚水迷蒙。

“嗚嗚,嗚嗚……”悅悅往地上一坐,肆無忌憚,肝腸寸斷的哭了起來,似乎剛剛她失去的不僅僅隻是那一層膜,還有那曾膜背後的象征著純潔的愛情。

不知道這樣坐在地上哭了多久,悅悅拖著兩條酸脹疼痛的腿往床上走去,淩亂的床單上赫然印著她象征著女孩的純真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