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掩護逃離

宇文恒下了車,脫下了自己的機甲之後,將頭盔放在手上,轉頭看著白芨:“開車。”

白芨眼神多了一些猶豫,並沒有聽從宇文恒的話。

宇文恒咬著牙,怒道:“你不會想讓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麽一條路!”

白芨聽著隻能歎了一口氣,接著打著看汽車,就在宇文恒都覺得白芨可以離開的時候,突然白芨從他手上搶過了頭盔,再接著將他推到了汽車旁。

白芨二話不說,帶著頭盔直接往建築群的方向衝去。

宇文恒瞳孔一縮,心中著急,可看著白芨飛速離去的身影,再看向將軍,隻見到將軍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不走就會死!

宇文恒沒有猶豫,上了車之後,一腳踩在油門上,吉普車往遠處飛速離去。

營長們都紛紛將手槍掏出來,對著吉普車射擊。

將軍怒道:“你們都是豬腦子嗎?給我追那個賤女人!我要她手上的碎片!”

營長們聽著才趕緊往白芨離去的方向追去。

另外一邊,宇文恒隻能怒罵著,將車子往圍城範圍外駛去,速度已經達到了極致,但他根本就不敢掉以輕心,尤其是現在他所有的依仗都沒有了,萬一遇到了敵人,他根本沒有戰勝的可能。

突然,一道光芒從遠處往他飛來。

反向盤急轉!

吉普車的身邊,地麵的泥土被炸開,劇烈的轟鳴聲讓宇文恒覺得頭暈腦脹,耳膜遭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宇文恒抬頭看過去,見到道路兩邊不遠的地方,守城軍正拿著機槍對著自己這邊一輪掃射,隻能咬著牙,踩死油門,不管不顧。

到了!

宇文恒看到了圍城的界限,過了界限之後,就是郊外,守城軍是不能隨意離開圍城的!

而且他看到了曙光,前方有人!

轟!!!

一顆炮彈在吉普車下炸開,吉普車彈起來,在空中翻了幾圈,宇文恒沒有抓緊,被甩飛了出去。

等落到界限之外,他在地上翻滾了十幾米才停下來。

那些守城軍見此,再次舉起了手上的槍,可一個人出現在宇文恒身前,抬眼看著守城軍,一隻手將橫刀抽出來。

一瞬間,所有的守城軍都將自己的武器收起來,趕緊隱藏。

鐵銷低頭看了一眼昏迷過去的宇文恒,又看了看前方的環境,最終還是將宇文恒先扛起來,往外麵走去。

建築群裏麵,這個地方已經被遺棄,成為了廢棄的建築。

白芨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跡,一柄橫刀抵在麵前,看了一眼四周圍的所有人形怪物,還有一個美杜莎。

將軍站在美杜莎的麵前,一臉笑容:“好了,你們玩了那麽久,該將碎片給我了,不然的話我真生氣了。”

白芨隻是一臉冷意,手上的橫刀指著將軍,將軍的笑容僵硬,臉色一沉:“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給我去死吧。”

美杜莎尖叫一聲,在將軍話音剛落就撲向白芨。

白芨身邊,所有的人形怪物也都撲了上來,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無數的黑影籠罩白芨。

橫刀化作寒光,在白芨麵前籠罩,人形怪物瞬間死了好幾個,但更多的人形怪物卻成功的抓住了白芨。

白芨神色沉靜,且戰且退,身上的傷口在增多,可退了一路,倒在地上的人形怪物也有十幾個。

最終白芨長裙染血,貼在一堵牆壁上,眼神依舊堅定,卻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美杜莎的觸手刺穿了白芨的肩膀。

美杜莎咧開嘴瘋狂大笑,聲音尖銳刺耳。

將軍走到白芨麵前,從她手上拿過頭盔,取出芯片,看了看這個頭盔,滿臉不屑的丟到一邊。

“好了,把這個女人也帶回去,有這個女人,那個家夥不敢說什麽的。”

美杜莎聽著,有一些不爽,可也隻能用觸手吊著白芨,跟著將軍往演練場走去。

其他人形怪物則是快速潛伏。

一切都趨於平靜。

……

醫院的純白再次映入眼簾,這一次宇文恒沒有驚訝,隻是緩緩的從**撐起來,進來的護士見到宇文恒的動作,臉色都變了。

“宇文恒,你可是重傷,趕緊躺回去。”

宇文恒抬頭看著牆上的時鍾,好在這一次他沒有睡多久,隻是隔天而已。

他將手機拿出來,發現上麵有一條短信,隻是顯示著“她沒死”三個字,而且還是白芨的手機發過來的。

宇文恒明白,將軍是害怕自己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去了,用白芨來威脅自己。

沉默了一會,看著護士給自己換了藥之後,冷聲說:“我要出院。”

護士沒好氣地說:“你說什麽胡話?以你現在這樣的傷勢,一出院保準傷口開裂,你現在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宇文恒聽著從**站起來,無數的撕裂感疼痛感從身體各個地方傳過來,刺激著大腦,甚至讓他的腦子都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但他還是雙腳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宇文恒看著驚呆了的護士:“我做得到。”

護士隻是生氣地叉腰說:“你是不是瘋了?趕緊躺回去!”

宇文恒語氣認真:“我要出院。”

護士搖頭:“絕對不可能!”

宇文恒咬著牙,往前走去,卻被護士又推回了**。

鐵銷從外麵走進來,見到宇文恒倔強,隻是淡然說:“有一些事情要問你,你先回答一下。”

宇文恒這才安靜的躺在**,抬頭看著天花板。

鐵銷詢問:“白芨現在在哪?”

“圍城裏麵。”宇文恒沒有隱瞞。

“她有危險?”

“有。”

“告訴我你們發生了什麽事情?”鐵銷將錄音筆放在床頭,眼中帶著寒意。

宇文恒轉頭與鐵銷對視,就見到鐵銷眼中的輕蔑,於是露出冷笑:“怎麽了?現在來審問犯人?”

“你和白芨這段時間做的事情,聖聯所都並不知道,隻是知道白芨接到了歐澤義的任務,可在半個月前,任務就結束了。”鐵銷冷著臉說:“也就是說,現在你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們擅自行動。”

他冷聲說:“我相信白芨是沒有那樣的想法,一切的原因都是你。”